“欠揍了是吧!”
明顯,傻柱的一句許小蟲,可是將許大茂惱壞了。
作爲一個老爺們。
換做誰也受不了這個啊。
事關男人的尊嚴。
事關男人的榮耀。
看似只是一句戲言,但是殺傷力可要比物理打擊要恐怖多了。
也就是因爲傻柱這最後一句許小蟲。
院子裏不少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魔音攻擊,讓許大茂暴跳如雷:“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許大茂,你是男人嗎?”
突然間。
有個年紀大的婦女,來了這麼一句。
“三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不信,咱們練練。”
許大茂惱羞成怒的說道。
而被他稱爲三嫂的人,則是伸出小拇指。
如果只是這樣。
對於許大茂造成的創傷,還沒有那麼嚴重。
偏偏。
豎起小拇指的三嫂,還用大拇指頂着小拇指。
這下子。
長度又縮短了何止三分之二。
看在眼中的許大茂,那叫一個氣啊,頭頂在這一刻都冒煙了。
是真的冒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急火攻心,造成體溫上升,從而水蒸氣浮現。
一時間,頭髮都豎起的許大茂,絕對成了院子裏最靚的仔。
因爲是剛回來。
楊海洋還不知道大院發生了什麼情況。
不過。
看眼下這陣仗,絕對是院子裏又出事了。
“這一天天的!”
楊海洋喃喃自語了一聲,最後以一聲唉的嘆息作爲收尾。
…………
月上眉梢。
羣星璀璨。
枝頭偶爾還能聽到喜鵲嘎嘎的聲音。
說實在的。
喜鵲的叫聲,並不好聽。
甚至,在一些地方,還被認爲是不祥之兆。
這邊。
楊海洋都要睡了,卻聽到房門好像被什麼人推開。
伴隨着輕微吱嘎的聲音。
楊海洋更加確定,家裏來人了。
“不會是棒梗那小子又來偷東西了吧!”
這是楊海洋腦海之中浮現的第一反應。
可是。
結果卻讓楊海洋沒有想到。
來的不是棒梗,竟然是婁曉娥。
有人的確是來偷東西。
不過,卻是來偷心的。
“你怎麼來了?”
楊海洋問了一句。
“怎麼?不歡迎嘛!”
婁曉娥話音帶着幾分哀怨,真是正應了那句所謂的多變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許大茂……”
楊海洋欲言又止着。
“他今天喝多了,還不是因爲傻柱跟三嬸起鬨,他受到打擊了唄。此刻,睡得跟死豬有的一比。”
婁曉娥解釋了一句。
其實。
那個時候。
楊海洋回來都已經結束了,並沒有看到最精彩的過程。
不過。
沒見到,不代表沒聽說。
許小蟲。
這個外號,的確夠打擊人的。
只不過,那許大茂好歹也是一米七八的漢子,真有那麼誇張嘛。
小孩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吧。
雖然老爺們都希望自己傳家寶誇張一點,但是此誇張非茂誇張。
睦鄰友好。
放在書本上,或許就是四個字。
現實中。
行動起來,卻是一件體力活。
許大茂喝多了,是可以倒頭就睡,圖個清閒。
今晚。
楊海洋倒是累壞了。
…………
次日。
來到紅星軋鋼廠的楊海洋,接到楊廠長的通知,需要代表廠裏,出席上面舉辦的會議。
這還是楊海洋擔任紅星軋鋼廠副廠長以來,第一次代表紅星軋鋼廠出席高層會議呢。
主持大會的據說便是大領導。
而通過楊廠長。
楊海洋得到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這次會議討論的核心,貌似是出境學習。
這個消息,倒是讓楊海洋感到頗爲意外。
如果。
放在二十世紀末,二十一世紀。
在國內,這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出境學習他國先進的技術與理論,從而更好的造福國內。
這基本已經成爲方針路線了。
可是放在這個年代,就有點破天荒的滑天下之大稽,可謂讓人難以置信了。
“不對啊,時間線應該還不到纔對。”
“莫非楊廠長聽錯了?”
對於從楊廠長那裏得知的消息,楊海洋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不過。
很快。
他就淡定下來。
畢竟,作爲參會的代表之一,會議內容究竟如何,在楊海洋看來,去了以後,聽完了不就知道了。
…………
在楊海洋前去開會之際。
四合院的住戶身上又發生了幾件大事。
其中。
閻家的熱鬧還在繼續。
因爲舉報閻埠貴有功。
閻解成被他所在的單位通報表揚,戴了大紅花不說,還成了先進個人。
可是。
在頒獎的時候。
三大媽出現了。
本來一場神聖的儀式,隨着三大媽的亂入,到最後竟然演變成了一場鬧劇。
對付兒子。
三大媽不光不留手,用打的;還不留口,說過沒完啊。
連閻解成小時候尿牀的事情,都給翻出來了。
一瞬間。
高大上的場面,最後直接演變成了喜劇舞臺。
而閻解成所在單位的領導們,更是個個耷拉着臉,顯然是不悅。
閻家內部有矛盾,終究也只是內部矛盾。
閻解成單位的領導,也不好過問。
最後還是閻解成跟三大媽各退一步,這場鬧劇最終才結束。
不過,閻解成白忙乎一場,舉報閻埠貴獲得的先進個人跟模範勞動者稱號,全部被單位收回,工作雖然保留,但是卻在領導們那裏留下了壞印象。
因爲閻解成出面勸說於父於母,最終,閻埠貴才被從派出所釋放了出來。
這一家子,算計來算計去,互相針對到現在,結果誰都沒得到一點真正的好處,只留下一地雞毛。
…………
再說賈家。
在精神病院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之後,因爲實在是交不起費用,賈張氏脫離苦海,得道昇天了。
雖然不用再經歷那種種可怕;但是回到家的賈張氏卻被秦淮茹單獨鎖在了屋子裏。
用秦淮茹的話來講,這都是爲了賈張氏好。
畢竟。
賈張氏的精神還屬於失常狀態。
一旦發病。
不管是殃及到自家人,還是殃及到外人,那都是個事。
而被關在屋裏的賈張氏,那個氣啊,將秦淮茹祖宗十八代都給掛到嘴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