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黎更傲嬌了。

    雖然拿瑞哥當工具人有點不厚道。

    她伸出手指,輕挑又靡麗的,在江行川的薄脣上點了點。

    “不服啊。”

    “不服憋着,誰叫你來的太晚了呢?”

    江行川輕輕閉了閉眼。

    他不是來的太晚。

    他只是……錯過的太久。

    江行川微微搖頭,扣着瑜黎的腰,把人轉的和自己面對面。

    兩人額頭相抵,鼻尖輕柔相蹭。

    江行川啞着嗓子,按着瑜黎的後腰。

    曖昧又欲態的,緊緊貼着她。

    一下一下的,放肆輕蹭。

    “一下午沒抱到你了。”

    “這身西裝太拘束,不能白穿,想好怎麼誇我了嗎?”

    哪怕有衣料的包裹,江行川結實的胸肌蹭着她的感覺,還是讓人面紅耳赤。

    瑜黎看了一眼隨時要化身大尾巴狼的江行川。

    擡起手,兩指夾住他胸前口袋裏,疊的整整齊齊的口袋手帕一角。

    把方巾輕輕抽了出來。

    衝着江行川,勾了勾手指。

    “你湊過來,我就告訴你。”

    江行川看着她極具挑逗性的手勢,狹長的狼眼裏,墜滿了情。

    “你說。”

    瑜黎把江行川的方巾搭在自己手腕上,隨手綁了個結。

    又取下那朵斥巨資購買的黑色漸變玫瑰。

    攀上江行川的胸口,把黑騎士玫瑰,輕輕插在他口袋裏。

    “你今天看起來,爹裏爹氣的。”

    “江daddy。”

    ……

    江行川微眯的雙眼,陡然眸色一暗。

    瑜黎灑在他耳邊的細微熱氣,一吐一吸間,都帶着鎖魂奪命的鉤子。

    她叫他……

    江daddy。

    江行川擡起下巴,綿長的喟嘆一聲。

    相信他。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得了被叫daddy的誘惑。

    他當然也不能免俗。

    摟在瑜黎腰上的手臂,驟然收緊。

    隔着布料,江行川一邊向她毫不掩飾的,傳遞着自己的渴望。

    一邊蕩着情潮,用薄脣蹭着瑜黎的耳垂。

    “今夜,你得一直這麼叫我。”

    一直這兩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瑜黎被摟的,快要喘不上來氣。

    仰着後腰,輕推了幾下江行川的胸膛。

    “別挨我這麼近,熱死了。”

    “這還在外面呢,江指揮注意影響。”

    江行川粗沉的呼吸聲中,都浸着直擊人心的欲態。

    嗓音更是格外的,低啞撩人。

    “寶貝,喫晚飯了麼?”

    瑜黎舔了舔有些微熱發乾的下脣,粉嫩的舌尖,讓人看的眼底竄火。

    “喫過了,不過可以陪你再喫一頓。”

    江行川低笑的肆意,推着瑜黎的後腰,朝咖啡廳裏的內部電梯走去。

    “剛好,我也喫過了。”

    “我現在更饞你。”

    “不是說熱嗎?我有個幫你降溫的好辦法……”

    ……

    頂樓,不對外的高級客房。

    江行川一刷開房門,就抱起瑜黎,放在低矮的玄關櫃上。

    帶着急不可耐,都沒來得及開燈。

    驟然放出壓抑不住的狼人特徵。

    在黑暗中,捏着瑜黎的下頜,就吻了上去。

    還勾着她的膝彎,讓她的腿,搭在自己腰側。

    脣齒糾纏間,江行川含糊不清的話,把瑜黎的心,慰的驟然火熱。

    “你這個到處點火兒的小狐狸……”

    “伸過來,讓我好好親親。”

    瑜黎被吻的,睫毛上掛着星星點點的淚水。

    可江行川,卻像頭餓急了的大灰狼。

    低着頭,溼軟的嘴脣,又一路沿着瑜黎的脖頸,吻向她分明的鎖骨。

    鎖骨上,被他狼牙輕咬帶來的細微酥麻,激盪着瑜黎的神經。

    “今天怎麼想到送我花了?”

    “嗯……寶貝的皮膚,真嫩……”

    瑜黎被他的狼耳掃着臉頰,無力的抱住埋在頸間的腦袋。

    “我一看到這種玫瑰,就想到你了。”

    “喜歡嗎?”

    江行川挑開瑜黎裙子的掛帶。

    熾熱的吻,一串接一串的,滑向她圓潤的肩頭。

    “喜歡。”

    “喜歡的恨不得吞了你。”

    黑騎士的花語,浪漫的讓他心口酸脹。

    你是颶風裏的黑騎士,且只爲我所屬。

    你保護我的同時,我也想守護你。

    黑暗裏,傳出一陣淅淅索索的拉鍊聲。

    江行川扣住瑜黎的手腕,拉着她的手。

    “寶貝,我也給你摸個你喜歡的不得了的東西。”

    黑暗裏,瑜黎陡然迷茫的,瞪大了雙眼。

    手心裏——

    瑜黎就像摸了碳火一般,掙開了手。

    摸索着,打開頭頂的有些昏暗的廊燈。

    然後,故意用剛纔那隻手的指腹,在江行川脣上蹭了蹭。

    “江先生,你真不要臉。”

    江行川一手扛抱起瑜黎,一手扯掉領帶環。

    “稱呼叫錯了。”

    “剛纔怎麼說的?”

    ……

    瑜黎昏昏沉沉間,被扔到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大理石茶几上,擺着江行川很中意的一瓶烈酒。

    旁邊還擱着一桶晶瑩剔透的冰塊。

    瑜黎誘惑而極具風情的,靠躺在沙發上,撐着額角。

    目光迷離,躍躍欲試,盯着面前投下壓迫性黑影的男人。

    “原來你要請我喝的有營養的,是酒啊。”

    瑜黎伸出手,勾過來一個高腳杯。

    白皙修長的手指,沿着杯口,打着圈的蹭。

    “不是嫌西裝拘束嗎?”

    “脫了唄,這麼好看的西裝,壓皺了就沒那個味道了。”

    江行川笑的又低又沉,把胸口的玫瑰小心翼翼取下來,外套隨手丟在一邊。

    接着,是配套的馬甲。

    他故意野肆痞態的扯掉領帶,一顆一顆,慢條斯理的,解着襯衫鈕釦。

    “好看嗎?”

    瑜黎微微擡着下巴,媚眼如絲。

    “可好看了。”

    江行川脫掉襯衫,光裸的上身比例完美。

    再配上禁慾卻又拉鍊不整的西裝褲……

    嘖嘖嘖。

    就,太絕了。

    不怪剛纔那個女記者動了歪心思。

    她都看的臉頰緋紅,雙目迷離,快要喘不上來氣了!

    瑜黎暗暗深呼吸幾次,撐起身。

    想要給自己倒上一杯冰涼的酒醒醒神。

    可下一秒……

    伴隨着隱晦的咔噠一聲。

    江行川抽出皮帶,憑空甩了一下。

    沉悶的脆響,聽得瑜黎手一抖。

    “你……”

    江行川上前一步,把皮帶對摺兩下,捏在手裏。

    俯下身,用摺好的皮帶前段,微微挑起瑜黎的下巴。

    “解熱的冰酒不是這麼喝的。”

    “daddy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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