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黎當然知道江行川在想什麼。

    但……

    她也不是傻乎乎的,任由大灰狼叼走的小白兔呀。

    瑜黎朝前傾了傾身,偏過頭去。

    衝着江行川棱角鋒銳的喉結,惑人野妄的,輕吻上去。

    她吻得,很是欲態。

    認真,又纏綿。

    溼軟的脣瓣,一下一下的輕吮,廝磨。

    甚至……

    還壞心的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舔着。

    就像是在細細品嚐的美味。

    江行川忍着致命的酥麻。

    喉間,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沉悶粗哼。

    他半闔着雙眼,一手把玩着瑜黎細弱的皓腕。

    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腰上。

    “這是學費嗎?”

    “不夠,不過……好喫嗎?”

    “我看你喫的很開心。”

    江行川的聲音,帶着風雨欲來的粘稠低沉。

    瑜黎的動作頓了頓。

    染着色氣的粉脣,懸在江行川的喉結邊。

    伴着嘴脣開合,若即若離的輕蹭。

    語氣,卻可憐巴巴的委屈。

    “我今天爲了給你買花,把錢都快花光了。”

    “現在已經是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所有的小可憐兒了。”

    江行川舌尖抵了抵腮,眯着眼。

    用臉頰溫柔的,蹭了蹭瑜黎的發頂。

    “不是小可憐。”

    “我的錢都給你。”

    瑜黎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笑得賊兮兮的,眼睛裏都閃着狡黠的光芒。

    擡起頭,吧唧一口親在江行川脣上。

    “真的嗎真的嗎!”

    “你最好了~”

    “現在你不是daddy了。”

    江行川狹長的眸子,眯的痞肆欲氣。

    “嗯?錢沒到手就變卦了?”

    瑜黎眨眨眼。

    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脣。

    “你現在是……”

    “sugardaddy~”

    江行川發出一陣沉悶而愉悅的輕笑,發泄的在瑜黎下巴上輕咬一口。

    “嗯,對。”

    “小乖乖最近變得更會親了。”

    “別光親我。”

    “就像剛纔那樣,再親親別的地方……”

    ……

    沙發邊。

    墨黑色的西裝褲,被隨手丟在桃紅色的吊帶裙上面。

    江行川抗抱起瑜黎,伴隨着粗沉的呼吸,把人丟在柔軟的大牀上。

    瑜黎還沒反應過來,牀墊就又下沉了幾分。

    江行川以一個狩獵的姿勢,撲了上來。

    有力的長腿,跨跪在瑜黎腰兩側。

    瑜黎雙眼蒙着迷離的水霧,已經有些微腫的脣瓣,泛着迷人的水漬。

    極致豔麗的漂亮。

    她就這麼咬着手指,自下而上的,看着江行川。

    這個角度……

    顯的他,越發高大。

    劈頭蓋臉兜過來的野性壓迫力,讓瑜黎醉的昏昏沉沉。

    這具飽含着男性勃發魅力的身體,配上發間挺立的深灰色狼耳。

    背後,一直在她腿上掃來掃去的,毛茸茸的狼尾。

    還有赤裸裸展露在她面前的……

    太絕了,真的太絕了。

    視覺享受直接拉爆。

    瑜黎擡起手,指尖慢慢在江行川胸膛上打着圈。

    “你真是個……性感的大野狼。”

    江行川將手中的領帶隨意的掛在脖子上。

    順勢抓住瑜黎到處點火的小手。

    並起她的手腕,按過頭頂。

    然後,騰出一隻手,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一圈,一圈。

    把瑜黎的手腕,綁在了牀頭的裝飾柱上。

    江行川挺直了背,細細欣賞了一會兒。

    又曲起手指,用指節輕佻的,在瑜黎小腹上勾了兩下。

    “人魚小姐。”

    “我的腹肌,很想吻你的馬甲線。”

    瑜黎沒反應過來,難耐的側了側身。

    “怎麼吻啊?”

    江行川俯下身。

    健碩的身軀,把纖細的瑜黎,籠的密不透風。

    “當然是……”

    “撞擊式的那種。”

    瑜黎被一陣陣的酥癢,逗得不停輕扭。

    “你力氣太大了。”

    “會撞疼我的,不許撞我。”

    “小心我咬你……”

    江行川埋着頭,發出一陣陣滿意的喟嘆。

    “咬我?剛不是才咬過我麼?”

    “胡說八道,哪次撞疼你了?”

    江行川邊說,邊摸過那條已經有些微皺的方巾。

    胡亂的捲了卷,送到瑜黎嘴邊。

    拇指用力一按,送進她口中。

    “我不想聽你說別的,只想聽你……”

    最後,那欲態滿滿的兩個字。

    江行川咬着瑜黎的耳垂,拖腔帶調兒的講了出來。

    瑜黎咬着方巾,媚眼如絲。

    白皙中透着緋色的臉頰,風情搖曳。

    江行川聽她只能嗚嗚咽咽,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小壞蛋,咬好了。”

    “方巾要是掉了……”

    “我一定,撞,壞,你。”

    ……

    過了很久,房間又恢復了安靜。

    不知道是夜裏的幾點。

    瑜黎慵懶的側靠在江行川臂彎裏,讓他替自己揉着有些酸困的手腕。

    江行川眼尾掛着一份饜足的痞態。

    “寶貝累了嗎?”

    瑜黎軟的像枝沒骨頭的菟絲花,攀在江行川身上。

    嬌嬌軟軟的打了個哈欠,眼尾掛着一點生理性的淚水。

    “真搞不懂,你平時還挺好的。”

    “怎麼一到這種時候,就恨不得……”

    江行川把玩着瑜黎細嫩的手指,悶笑一聲。

    從牀頭摸過煙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邊,點燃。

    他笑得肆意,嘴角的煙,都被咬的,邪妄的翹了起來。

    “我這都是輕的。”

    “狠起來真怕撞壞你。”

    “你是我媳婦,我心疼着呢。”

    瑜黎撇了撇嘴,手指對着牀頭櫃上的薄荷啖勾了勾。

    江行川會意,拿過纖薄的煙盒。

    打開蓋子,用拇指推出來一根,送到瑜黎嘴邊。

    “咱倆真是默契,事後煙都要一起。”

    瑜黎咬着細長的薄荷啖,手肘撐起上半身。

    衝着江行川叼在嘴邊,一明一滅的那點星火湊了過去。

    點燃了薄荷啖,她側伏在江行川胸膛上。

    眯着眼,自脣間吐出一口勁涼的薄霧。

    “唉,本來我只想借個火。”

    “誰知道把自己點着了。”

    江行川仰躺着,閉上眼睛,回憶着和瑜黎重逢那晚。

    那天的她,妖治惑人,惹的他一夜都翻來覆去。

    最難消受美人恩。

    而現在……

    一想到這,江行川心裏的飽脹感,就快要溢出。

    他隨手按滅了手中的菸蒂。

    耐心的,等瑜黎抽完了薄荷啖。

    然後……

    一個翻身,又把人壓的死死的。

    瑜黎茫然而慌亂的瞪大了眼睛,推搡了幾下他巋然不動的胸膛。

    “這纔多久啊,你……”

    江行川背後的狼尾,得意的用力甩了甩。

    “泡水熄火後,還能二次點火行駛的車,才叫真正的性能車。”

    “寶貝,你該高興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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