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律眼疾手快拉住她,另一隻手快速在牆上某一處小凸點輕輕摁了一下,眼前便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居然有扇隱形門。

    而門後居然是個小小的儲物室。

    在盛明宇的腳步聲快要轉出拐角時,盛律拉着她閃身躲進去了。

    隱形門悄然合上。

    儲物室實在是小,加上堆滿了許多沒用的東西。

    小小的空間只能容納一個人。

    所以,這就芭比q了。

    好在頭頂還裝了一盞小小的照明燈,不至於處在黑暗中。

    兩人身體緊貼着身體,似乎是專門爲彼此量身打造的,絲毫沒有一絲縫隙。

    盛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頭頂上,隱隱還帶着一股清洌的酒香味。

    在狹長的空間裏,薰的她腦袋暈乎乎的。

    果然二手酒,也能醉人。

    爲了避免尷尬,鬱維玲讓自己的臉蛋儘量不要貼在盛律寬闊強壯的胸膛上。

    但兩人這麼一站,身高懸殊就出來了。

    鬱維玲這才發現,她居然比盛律矮那麼多。

    門外的走廊裏。

    盛明宇像傻子一樣走來走去,嘴裏還喃喃自語,“不可能,明明見她拐到這裏來了,怎麼就消失了呢。”

    聽到惡魔的聲音,鬱維玲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下意識就拽向盛律,誰知不知道是心慌還是眼盲,直接拽住了他的皮帶。

    盛律:“……”

    鬱維玲:“……”

    她能說她不是故意的麼?

    可爲什麼盛律看她的眼神,竟是那樣的詭異。

    鬱維玲尷尬的想挖個洞藏起來,紅着臉,小聲解釋,“我不是那種人。”

    盛律低聲笑了:“我知道,不用解釋。”

    他的嗓音醇厚,像剛化開的雪,成了流動的春水。

    不,你不知道。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你就是覺得我好像是那種急色心切的人。

    鬱維玲在心底大聲的吶喊,咆哮着,爲自己弱弱的辯解着。

    “真的,你不用解釋。”就在她面紅耳赤時,男人微微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言,“你想要,等出去了,我隨時都能滿足你。這裏,就算了吧,位置太有侷限性……”

    不等他說完,鬱維玲已經一拳捶了出去,“你給我閉嘴!”

    氣憤之下,她的聲音突然就拔高了。

    “噓。”盛律立馬捂住她的嘴巴,用口型示意,“外頭的人還沒走呢。”

    儲物室裏,又悶又熱,空間還狹窄逼人。

    鬱維玲漸漸待不住了,拉開盛律的手,以口型問道,“……我快不行了,還要多久?”

    “再堅持一會兒。”

    “好難堅持啊。”鬱維玲人一難受,就開始亂動了起來。

    突然她不小心碰到了一個隱祕的地方。

    額頭就傳來一道輕彈,以及盛律微微氣喘的聲音,“別亂動。”

    “哦。”鬱維玲饒是臉皮再厚,也不敢再動了。

    “他好像走了。”

    “那我們趕緊出去。”

    一聽到能出去,鬱維玲感動得淚水簌簌而下。

    終於離開了小儲物室,聞到了新鮮空氣,鬱維玲真的掉了一滴金豆子。

    “沒出息。”

    又是一道重重的一陽指彈來,鬱維玲揉着額頭,眼眶裏水潤潤的,扁了扁嘴巴,“你幹嘛?”

    “不好意思,手滑。”盛律的聲音完全聽不出愧疚。

    奪筍啊。

    你個死大反派。

    ~

    盛律的私人房間裏。

    洗漱臺前,鬱維玲擰開水龍頭,雙手掬起一捧水往臉上潑去,隨後用力搓了幾下。

    盛律慵懶地倚靠在門口,遞去一張紙,爾後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看着一身髒兮兮的少女,“今早爲什麼不辭而別?”

    “……”

    鬱維玲接紙的手一頓,請問在早上那種情況下,誰能做到醒來坦然自若?

    當然是先逃爲妙啦。

    她無語地朝男人翻了一個大白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自顧自的擦起了臉上的水珠。

    盛律不氣餒,故意撇了眼她,語氣相當欠扁,“還偷走我一件襯衫。”

    鬱維玲不樂意了。

    “什麼叫偷?”

    “不問自取視爲竊。”

    鬱維玲炸了。

    她瞪着一雙眼睛,氣鼓鼓地推開他,走了出去。

    “小氣鬼,不就是一件衣服麼。等我洗乾淨了,下次還你。”

    “一件襯衫罷了,不用還,你丟了就是。”盛律語氣甚是無所謂,片刻後,又開口問:“爲什麼又跟他糾纏在一起?”

    鬱維玲不明所以,“誰?”

    “盛明宇。”

    “我沒糾纏他。”

    “那今晚怎麼回事?”

    鬱維玲笑得燦爛,“我在報復他呢。”

    夜幕如蓋,外面依舊燈火不歇。

    鬱維玲站在落地窗前,仔細擦乾兩隻手,突然轉身,朝盛律湊了過去,滿臉疑惑,“你爲什麼調查我?”

    盛律盯着面前這張精緻的小臉,薄脣輕啓,“接近我的女人無非有兩個目的,不是爲名就是爲財。”

    “哦?”鬱維玲更是疑惑,大反派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有女人接近她麼?

    “說吧,你圖什麼?”

    鬱維玲愣了一下,她能說昨晚那就是個意外麼?恐怕說出來,大反派也不會相信的。

    盛律咄咄逼人:“錢麼?”

    鬱維玲眼珠子轉了一圈,一臉正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不圖錢。”

    “那你圖什麼?”

    “就饞你的身子。”

    盛律:“……”

    看着大反派一臉抑鬱糾結的模樣,鬱維玲終於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盛律反應過來,得知自己被耍了,俊臉險先氣綠。

    他看着已經笑彎了腰身,蹲在地上的某人,鬆鬆垮垮的丸子頭,小臉紅撲撲,一雙眼睛彎成了狡黠的月牙模樣。

    “哈哈哈……”

    “你竟敢耍我?”

    盛律惱怒的拽住鬱維玲的胳膊,一把將她甩到柔軟的大牀上。

    “你……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盛律氣得,“不是饞爺的身子麼?那我們不如現在再來一次親密接觸?”

    鬱維玲一臉黑線,“額,還是算了吧。”

    她纔不想招惹大反派呢。

    就在鬱維玲要掙扎着爬起來時,盛律的大手像鉗子攥着她的手臂,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彈。

    “盛律!”

    “着什麼急?”盛律勾脣,鬆了鬆領帶,“馬上就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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