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她的老情人?

    鬱維玲百思不得其解,跟隨着封巖一路到了車庫,才恍然大悟過來。

    “你是說盛律?”她一邊系安全帶一邊歪頭問。

    “不然呢?”封巖語調淡薄,“你還想要幾個老情人?”

    鬱維玲厚顏無恥,“嘿嘿,這種當然是多多益善啊。”

    要是每個都長得像盛律那般妖孽,給她來一打都不嫌多。

    封巖白了她一眼,那眼神看她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

    鬱維玲無所謂,纔不在意他怎麼想。

    她見封巖啓動車子就要走,不禁左顧右盼了起來,片刻後,她納悶地問,“李助理不跟我們一起麼?”

    李助理跟封巖的關係就像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突然沒見李助理跟上,挺奇怪的。

    封巖更奇怪地瞥了她一眼,“我帶你去見你的老情人,叫上李助理做什麼?”

    鬱維玲一想也是哦,便乖乖的坐好,不再亂說話。

    封巖打上方向盤,慢慢移出車位,一個華麗漂亮的轉身,車子飛奔而去。

    一路走走停停,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個紅綠燈,本是路癡的鬱維玲更是懶得記路,窩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

    突然,車子停在一個四岔路口,趁着等紅綠燈,封巖點燃上一根菸,修長結實的手臂倚靠在車窗外,偶爾深吸一口。

    車廂裏本來開着空調,是很是舒適的溫度,但被封巖開窗吸菸,外面滾燙的熱浪猛地撲了進來。

    半下午的太陽是最猛烈的,刺眼灼人的陽光跟着照了進來。

    鬱維玲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摸到自己的包包,擋在自己的頭頂上。

    她本能的抱怨了一聲,“熱死啦。”

    封巖夾煙的手一頓,默默撇了一眼她,吸完最後一口香菸,緩緩關上了車窗。

    熱浪被隔絕在外,空調裏吹出的風又徐徐襲來,鬱維玲舒服的眉頭立馬舒展開來,重新閉上了眼睛。

    綠燈一亮,封巖啓動車子,突然莫名其妙問了一句,“那句歇後語是什麼?”

    聞言,鬱維玲疑惑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見他一本正經詢問的樣子,她想了想,狡黠地笑道,“想知道?”

    “廢話!”

    “不是很好聽的……”

    “說。”

    鬱維玲古怪的笑了一下,突然傾過身子去,附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未結婚早同居——早操。”

    封巖蹙眉,抿脣,表情錯綜複雜。

    見狀,鬱維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瞌睡蟲全跑了。

    封巖是那種傳統略顯古板的男人,時常板着一張面孔,冷峻無情,不像盛律,能開得起所有玩笑。

    下午四點左右,鬱維玲跟着封巖走進一家高級會所裏面的音樂吧,每個卡座都有一個屏風隔着,周圍四處還有高大茂盛的綠植遮掩着。

    是個極具私密的地方,倒是滿適合情侶來此調情。

    有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也會在這個地方談成。

    此時大廳裏放着一首抒情英文歌,光線幽幽暗暗,氣氛倒是搞的十足。

    鬱維玲上輩子沒來過這種地方,此時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好奇的很。

    服務員送來了酒水和飲料,以及果盤。

    她一坐下,就好奇地問對面的男人,“盛律呢?”

    封巖把一杯果汁若無其事推到她面前,“着什麼急?”

    鬱維玲吸了一口冰鎮過的新鮮果汁,直接爽到了毛孔處。

    看着幽幽暗暗的四周,下意識的調侃了一句,“你還說帶我見什麼老情人,我倒是覺得,咱倆這樣反倒像是在約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封巖眸色微變,好在卡座裏光線不太好,鬱維玲沒注意到他的變化,沒多久,她的視線又被別的吸引走了。

    沉默半晌,他終說道,“想跟我約會,你還不夠格。”

    鬱維玲的心思早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聽了封巖的話,她不解的望過去,“你說什麼?”

    封巖無語。

    幾分鐘後,鬱維玲聽到了他低沉的聲音,“來了。”

    盛律要來了麼?

    鬱維玲下意識地要回頭去看,卻不料,封巖大手一蓋,掌心直接貼着她的腦袋扳向着窗外,“看那邊。”

    隔着透視度極高的玻璃,鬱維玲看見對面的樓下正好是一家很有名的咖啡店。

    聽說去那裏喝咖啡除了要預約不說,還得讓老闆看是否有緣。否則再有錢,也不一定能喝上咖啡。

    這一片區域本來就是有錢人消費的地方,包括他們現在隱身的這家會所,會員皆是非富即貴。

    門口停着一輛白色的賓利,車門打開,穿着白襯衫牛仔褲的盛律走了出來。

    這身清爽的裝扮真的讓他很顯嫩,比大學生還像大學生。

    只見他快步走到副駕駛座前,一派紳士打開車門,迎出了一個神祕的女人。

    女人身材特別好,凹凸有致,曲線呈S型。她頭上戴着漁夫帽,鼻樑上架着紫色墨鏡,臉上還戴着黑色口罩。

    一付大明星裝扮的樣子。

    盛律關上車門,雙手插兜站在一旁。

    神祕的女人長髮飄飄,手裏的小包一甩,盛律很自然的接過,然後女人挽着他的手臂,巧笑俏兮,一同走近了咖啡店。

    鬱維玲跟盛律接觸過一段時間,知道他有嚴重的潔癖,瞧他不僅不反感女人的碰觸,還跟她有說有笑。

    鬱維玲的身子條件反射繃得像張弦,小臉幾乎皺成一團,那個神祕又性感的女人到底是誰?

    封巖絲毫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的俊容上有妒忌,有怨恨,有氣惱,有煩悶…

    分不清到底是因爲誰?

    “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麼?”封巖見樓下那兩人走進咖啡店,緩緩收回手指,若無其事的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鬱維玲脣緊緊抿着,“誰?”

    “文紫靈。”封巖緩慢吐出這個名字,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鬱維玲哪有空去管他的表情變化,在聽到文紫靈這個名字時,她亢奮地瞪大了眼,“那個女人是文紫靈?”

    不會吧,文紫靈不是九月份出場,這才八月份啊,她怎麼提前出場了一個月?

    難道是因爲她的穿來,導致所有的劇情都產生了細微的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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