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吞吞吐吐地開口,“不是......不是你故意讓邢寶華乾的這事兒吧?”
姜瓷記得,在醫院的時候,她就覺得,如果邢寶華再繼續這麼樣的話,陸禹東肯定會繼續給他設坑,讓他繼續幹更大的事兒,直到他把自己送進死衚衕。
姜瓷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邢寶華乾的,就是陸禹東設的局。
陸禹東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問,“姜瓷,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
“不......不是就不是唄。”姜瓷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至於讓他在我自己的小區裏幹這種事兒?傷敵一千,自損百八?姜瓷,你的腦子呢?”陸禹東擡高了聲音。
他生氣了。
“不是就不是麼?何必生氣。我只是那麼一說!”姜瓷服軟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
“那明......”姜瓷的“那明天見”,還沒說話,陸禹東就掛了電話。
他很生氣。
姜瓷在那頭嘀咕,“不是就不是麼,反正這種事兒,你也不是沒幹過。”
當年尹雪沫和舒桐的事兒,不就是你乾的麼?
褚良看到陸禹東這麼生氣的樣子,問他,“怎麼了?”
“姜瓷說這事兒,是我誘導邢寶華乾的。”陸禹東坐在沙發裏,隨手點了一根菸。
“那可能你就給她這麼一種印象。”褚良笑了笑,“你倆和好了?復婚沒有?”
“復婚不就是一道形式嗎?沒那麼重要。”陸禹東不以爲然地說道,他抽菸的時候,眯着眼睛,想着姜瓷騙他的事情,想着姜瓷眼中的他,就是那個樣子的。
“是,正在想。”陸禹東調侃,“明天你控一下評,關注一下最近的輿論動向。”
“沒問題,我就是這麼想的,你倆現在白天黑夜地在一起了,還想什麼?”褚良不依不饒,又回到剛纔那個話題。
“想牀上事兒,十分想。”陸禹東說道,“你在這裏,嚴禁任何媒體採訪,把這件事控制到最小,就這樣,你在這裏呆一週。”
褚良:“那你回去?”
“有你在,我當然回去。”陸禹東說道。
第二天,陸禹東就回了江洲,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想:姜瓷真是能耐了,竟敢騙他!
懷孕、流產,大出血都是徹頭徹尾的騙局!
想到此,陸禹東的車加快了速度。
到家的時候,是晚上七點,之前姜瓷還給他打電話,問他還回來喫飯嘛,陸禹東說不用等他。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來嗎?那邊的事態很嚴重?”姜瓷在電話裏問他。
這件事情,沒有一家媒體報道,姜瓷所有的消息,都是來源於陸禹東。
“我不回去喫飯,但是回去睡覺,你等着我。”
他出去這麼久了,還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姜瓷心裏自然也是着急的。
於是,喫過飯以後,姜瓷就坐在沙發上等他。
陸禹東終於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一進家門,就對姜瓷說道,“上樓。”
姜瓷乖乖地跟着他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