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啊……估計……大概……就是個屁吧……”
其實我心中有一個不確定的答案,但我不想讓大家心理有太大壓力,畢竟大家現在知曉了也不能改變什麼,還不如不知道,多瀟灑一天算一天。
“什麼啊!子騰你還真在裝啊?我就說嘛,怎麼可能見一次面就知道人家的前身,要說你擁有法力的時候還有點本事算出來也正常,現在你也就剩下裝逼帶忽悠了,哈哈!”
不光老胡有點意外,四哥和三毛菌也沒想到,一項說話靠譜的我,這次居然模棱兩可大失水準。
“額……管它是啥玩意,反正咱們又白喫一頓,還不用花錢,最主要的是也沒遇上什麼要命的事,我感覺很好哈,又能多走幾里路……”
“哈哈也對!還是你小子看的開哈,那就別浪費時間敢問路在何方,就在腳下。”
也不知是來自於那個神童的壓力,還是某種我難以形容的緊迫感,不自覺的加快了前進步伐。
風餐露宿又是幾日,那一夜我們行到了一處大型倉庫,倉庫邊上有幾棟破舊的老式居民樓,要知道我們所走的線路都是經過三毛菌特意規劃過的,很少能遇見城鎮,跟別說居民樓了。
“什麼情況?是咱們走差了路線,還是三毛菌你發揮失常了?”
老胡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三毛菌,希望他能夠給予一個合理解釋。
“啪啪……吧嗒……吧嗒……”
三毛菌根本沒時間打理老胡,而是埋頭極速敲打鍵盤,看其緊皺的眉頭,貌似這情況也是出乎他的資料。四哥和我還是比較有耐心的,一直沒有多問,直到三毛菌擡頭遠望。
“咦?怎麼會呢?按照地圖顯示,這地方本身當年是一處礦區也有幾十年歷史,聚攏了一些工人久居,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你們咋都這樣,有啥就痛快說唄?”
老胡忍不住搭茬,他性子急我們要就習慣了。
“只不過……幾年前就已經都搬走了,原因是這裏的礦塌方據說還死過幾個人,就被禁止開採了,在加上這裏遠離城市,大家沒有了生計來源,也就逐漸撤離搬走了,所以地圖上顯示這裏是荒廢的,而這個庫房應該是最近一段時間新建的,所以地圖上沒有及時跟新……”
三毛菌不用再多說什麼,我們也大體明白了他的意思。
“額……管它呢,你們瞧,那舊居民樓裏一共也沒亮幾盞燈,估計都是些上了歲數不願意搬離的老住戶,也算是遠離城市,不會對咱們造成影響,空着的屋子那麼多,看來今夜不用睡野地了,居然還能睡樓,運氣不賴哈。”
破舊不堪的居民樓一共也就三棟,成品字型抱團,零散的五六家並沒有挨着,也無法讓我們清楚的看清這裏的全局。就近隨意尋了一戶沒有鎖門的一層,屋中還算整潔,大型傢俱也沒有被搬走,不過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不重要,只要有牀位,那就是極好的。
睡夢中我彷彿感覺整個空間好似都在微微晃動,而後響起瑣碎凌亂的聲響,不過那聲音距離有些遠,並沒有對我高質量的睡眠造成太大影響,我們長在野地露宿,要以習慣了亂七八糟的聲音,只要感受不到威脅,我寧願不醒來,因爲沒啥事比睡覺更重要……
可這次我失算了,美夢註定不能持久,也不知多久之後,老遠救傳來了敲鑼聲“嗵啷!嗵啷……”鏍聲很急,直接將我們四人全部喚醒。
“有沒有公德心啊!還叫不叫人睡個安穩覺!一直敲敲敲,也不怕把鬼招來,這大半夜的……”
老胡揉着眼睛嘟嘟囔囔嚷嚷個不停,心情差到沒邊,當然老胡他也罵出了我們三個的心聲。
也是在同一時刻,樓道里傳來急促腳步聲,對面樓道也有手電光在晃動,很明顯這鏍聲不僅驚醒了我們,同樣驚醒了這裏的住家戶。
“噔噔噔!噔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夾雜着晃動的燈光,約莫六七個人影,聚集在大院裏,似乎交流了幾句後,便出了舊樓區。
“子騰,咱們要不也去瞅瞅?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四哥首先開口,他知道我向來愛管閒事,尤其是半夜三更發生的事。
“又來?你們的好奇心每次都這麼重,不太好吧!要去你們去,我看家!三毛菌要不你跟我留下?反正你去了也幫不上啥忙。”
記得上次在野地遇到敲鐘聲時,老胡就堅決不去,後來一個人留守,不過這次他學聰明瞭,知道拉一個做伴的,也算是給他自己害怕找個完美藉口。
“不!子騰和四哥要是去,我也會一起,其實我也挺好奇,哈哈,老胡你就自己看家吧!”
三毛菌說話的功夫兒,我和四哥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出發了。
眼看着我們三人出門,老胡也不知是自己做了什麼思想鬥爭,趕忙也穿衣跟了出來,“你……你們慢點等等我啊……我可不想一個人在這黑燈瞎火的陰森破樓裏睡覺……”
出了住宅樓,一路順着來時的路,那鏍聲很明顯是來自於不遠處的大型庫房。
再加上老遠還能看到前面幾個人影在晃動,跟着他們我們就不怕走差了路,畢竟是半夜三更,再加上月底沒啥月光,深一腳淺一腳,那路出奇的難走。
也就在那幾個人影進入庫房大門後沒幾個呼吸時,鏍聲終於停了,而後只能約莫能聽到有人在交談。
“趕緊!咱們也聽聽到底發生了啥事。”
三步並兩步,一路急行,庫房大門是關閉着的,只在角落處開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小門。
也是在我們進入那小門之後,“咣噹!5”,也不知是誰直接將門閉上了。庫房之前還有點亮光,可我們步入其中時,所有燈光都滅了,一下子陷入了無邊黑暗,手中四個手電筒根本照不深遠。
“哼……居然還敢跟來?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