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奇醫杜子騰慧姐 >第456章 同生共死難同命
    思緒漸漸明朗,但大法令對我確實沒多少吸引力,正所謂道法自然,拔苗助長,急於求成未必是好事。祖師爺的分身都沒有專門傳授與我特殊修煉法門,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一想到這,我收心靜氣,元神內視腦海,就在那最顯眼的位置有一金光色的光圈,我可以肯定,以前我腦海中並沒有這玩意,這個外來物不用多說定是祖師爺賜給我的神祕祕術。

    神識一觸碰“嗡……”那光圈如顆粒般散開,而後重組。那是一頁金色的紙,右邊從上到下,有四個顯眼大字,通靈祕術!

    餘下的便是一大段口訣,以及手勢結印配圖,對於術法一類來說,結印手勢越多也就代表着其級別越高,同樣威力也成對等。

    在我所學的大多數術法中,結印手勢基本上都在五到十一手,並不是沒有超過十一手的術法,只不過當時的我境界不夠,學了也無法將其成功釋放。

    而此刻這一祕術,足足二十八手結印,與之匹配的口訣都比一般術法長兩倍。可想而知,此術絕對非同小可。

    此刻的我,也算是自信心爆棚,從之前恢復法力後,還真沒什麼時間和機會來嘗試結印新的術法,來提升自我的綜合能力。

    不知不覺入迷其中,嘴中口訣從生澀到熟練,手中訣印隨之變換,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口訣與訣印的時機配合不可出絲毫差錯,越是接近成功,我心中越是疑惑。這所謂的通靈祕術,並非通常意義上的通靈術。

    通靈術在廣意上有兩種解讀,其一,通靈通靈乃召喚契約妖獸或者其它特殊物種的術。其二,通靈通靈乃溝通靈魂與之交流的特殊技巧。

    而我所練的通靈祕術與這兩者都不同,卻又多少有些關鍵,奈何再沒有成功施展前,我還無法準確給予它一個完美的定位與詮釋。

    “咳咳……嗑嗑……”

    原本幽靜的修整之所,幾聲咳嗽將我帶回現實。

    “這……咳咳……我……這是哪?四哥,子騰?我是不是在做夢?”

    突然轉醒的老胡,一手抓着後腦勺,一邊四處張望,此刻的他完全處於腦海空白的狀態。

    “額……夢你個大頭鬼!我也是服了你們了,按說也跟了我有些日子,怎麼就如此輕而易舉的被別人下藥?唉……”

    我看着有些呆傻的老胡,又想笑,又來氣。

    “啊?什麼?下藥?我……我們不是在有間客棧修煉嗎?對……對就是這個美女開的那家……咦?她……她怎麼也在?子騰你怎麼又沾花惹草……”

    老胡此刻的思維可謂是跳躍式,想到哪隨口就來。

    “額……有本事你也沾個去……是不是還忘不了你的老相好?對了,就在幾個時辰前,我還與你家老相好打了個照面呢……”

    艱難的南下取經路上,唯一能讓我開心的事,也許就是與老胡鬥嘴胡扯吧,當然有時四哥也參與,當然還有那個窩不想再提及的兄弟……

    “啊!啊!啊!這都哪跟哪啊?是不是又鬧鬼了?到底什麼情況?這到底是哪?怎麼回事?你是說九美一族的人之前與你照面了……”

    老胡迷迷糊糊,滿臉都是大大的問號。

    “呵呵,你這兄弟好憨呀!子騰,你快告訴他吧,看他抓耳撓腮,鬥快急瘋了。他好像說你又……又沾花惹草……這個能解釋一下嗎?”

    湄桑被我們的對話吵醒,依舊依偎在我懷中的她,並沒有因爲老胡這一外人在場而避諱。

    “唉……這不能怪我,魅力這東西,怎麼說呢,根本無法控制……還是說正事吧,四哥,你也別裝了,都是自己人沒啥危險。”

    其實在老胡甦醒後不久,四哥的眉毛就動了一下,不過他擡起眼皮與我對視後,又發現我懷抱美女,應該是考慮到避嫌,或者我被什麼控制的可能性,他的警惕性一直都很強。當然,常在河邊走溺水也正常,畢竟苗巫一脈的手段與實力,不是他們警惕就能夠躲過去的。

    “好吧……我承認我醒了哈哈,看來你很正常,這我就放心了。我跟老胡一樣,當時我們三個都在修煉,我還記得那天傍晚那個小蘿莉皇甫香兒帶着幾個手下入駐客棧,還向我們打聽過你的消息,之後……之後半夜就昏迷不醒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這,子騰你又是啥時候回來的,我也一頭霧水,對了……三毛菌呢?”

    四哥依舊沒有睜眼,但他的思維整合能力遠高與老胡,智商在不在線,一聽便知。

    “額……這就說來話長了,雖說只不過短短几天,可咱們兄弟又一次經歷生離死別……當然還有一件事你倆得想開點,話還得從我前往苗巫族地說起……”

    一路南下磕磕絆絆四人一獸,可從今日後剩我們三人還能促漆長談,當然我那小師弟白毛臭鼬處於休眠狀態,一直都是由老胡來保管。

    “怎麼可能?三毛菌他是間隙?咱們一起相處了兩年多……我還記得當初他在網上發病毒貼子,還是咱倆主動上門,最後解決了那牆裏面的可憐鬼。會不會是誤會?這……這……”

    不止是我將三毛菌當兄弟,準確的說他與老胡相處的時間,要比我還久的多,老胡一直都將他當做親弟弟看待,三毛菌的叛走,老胡根本無法接受。

    “子騰,你是說他是苗巫一脈當年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呼……真是想不到,我們居然能夠一起相處這麼久,唉……估計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人活着不能爲自己而活,也是一種無奈與悲哀……”

    向來淡定穩重自居的四哥,一直沒有睜開的眼角,彷彿有一絲淚痕劃過,也許是天還沒亮,我眼花了。

    ……

    那一刻,我們都陷入沉默,九死一生艱難險阻都走過來了,可……註定的命運,註定我們不在是兄弟。

    “對了!子騰你之前說,那些人都是爲了爭奪那石盒中的東西?你確定是大法令這三個字?那個……我記得我包裏好像有塊寫着這三個字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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