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景炎靠在沙發裏喝酒,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刑鋼接着道:“錢奇跟安靖軒不同,他們有共同的愛好,還是同一個師傅,加上,當年還瘋狂地追過少夫人,你要再不做點什麼,少夫人怕是……”
“閉嘴。”雲景炎眼刀子掃過:“你要是覺得我讓你跟着舒舒太委屈,就給我滾非洲去挖礦。”
“我這不是替你着急。”刑鋼挺委屈。
可是急有什麼用。
雲景炎比誰都清楚,他再愛夏洛舒,也不能拖着她一起下地獄。
如果,她選擇錢奇,倒是比安靖軒靠譜,至少錢奇對她沒有利用。
隔壁的包間門打開。
夏洛舒從裏面出來。
因爲是歡迎她的聚餐,同事們都太熱情,敬的酒,她躲不過,無奈多喝了幾杯,這會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腳上跟踩着棉花似的。
她晃晃悠悠地來到洗手間,剛用涼水洗了把臉,一轉身就看到個模糊的身影。
好像……跟她中午做夢夢到的身影幾乎一模一樣。
夏洛舒的手指又忍不住蜷縮到一起,那種灼熱的感覺又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聽了場香豔的牆角,激起了她身體裏的本能身理反應,夏洛舒有些捨不得讓這個身影消失。
她伸出手:“別走……”
她的手指抓到了男人的衣角,她有點高興:“我抓到你了,你不準再走。”
“不走。”雲景炎的聲音有點啞。
他本來是怕夏洛舒喝多了摔跤,才偷偷跟着她,沒想到還會有這個意外驚喜。
聽到他的回答,夏洛舒更高興了,伸出雙手像只八爪魚似地纏上去:“我好暈,你等我醒醒酒,讓我看看你的臉。”
夏洛舒用力地吞嚥了一口,爲什麼她有點想親親他。
她仰起頭,湊上去,吧唧一口咬在他的脣上。
雲景炎額頭突突直跳,大手緊緊地攬在夏洛舒的腰上,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親你。”夏洛舒眼神朦朧:“我好像見過你。”
雲景炎被氣笑了:“那我是誰?”
“雲景炎!!!”夏洛舒眉頭一蹙:“怎麼是你,放我下來。”
她好像清醒了一點,發現自己被雲景炎像抱孩子似的豎着抱着,有些惱羞成怒。
“還知道是我,很好。”
雲景炎把她往肩上一扛,就抱回包間。
臥槽。
刑鋼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這什麼情況,少爺把少夫人給扛回來了,難道他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有點刺激,溜了溜了。
刑鋼轉身出門,沒忘記把門關好。
與隔壁的包間不同,這包間裏還有個內室,裏面放着張大牀。
雲景炎把夏洛舒扔在牀上,然後欺身而上。
“你欺負我。”夏洛舒癟着嘴,有點不高興,在夢裏他明明很溫柔,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就讓她心動不已。
可這個人怎麼又兇又野蠻,夏洛舒又忘了他是誰!!!
雲景炎挽起袖子:“這次,是你招惹的我。”
他低頭湊近,帶着酒香的薄脣散發着誘人的滋味兒……
夏洛舒覺得還不夠,她好渴,好想要更多。
她終於發出了她聽牆角時聽來的曖昧聲。
原來是這樣的。
她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