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還活着!”
“藍兒,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爸真的還活着?”
夜晚,河道邊,護欄前。
任盈盈情緒激動的抓住藍鳳凰的雙肩。
他們已經離開了魔教地盤。
在離開前,凌風告訴他們郭敬已經逃離魔教,讓他們不用找。
令狐聰本來要追問,只是在他們回頭的時候,凌風的身影已經消失。
加之,後方看到魔教教衆的身影,三人只得先行離開。
來到河邊後,令狐聰和任盈盈請藍鳳凰幫忙聯繫凌風,想要了解清楚事情的狀況。
結果,凌風還沒聯繫上,藍鳳凰卻說出另外一件大事。
魔教的前任副教主任撼天居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
藍鳳凰握住任盈盈的手,神情認真的點頭,“瑩瑩,你父親真的沒有死。”
“他被東方不拜囚禁起來。”
藍鳳凰也是無意間得知這條消息。
只是,她勢單力薄,就算得到這條消息也沒用。
現在的聖火教,已經沒有什麼人關心任撼天是死是活。
藍鳳凰看到任盈盈,纔想着將消息告訴任盈盈。
“可是,外界傳言,任撼天被東方不拜殺了。”
“這到底是爲什麼呢?”令狐聰疑惑的看着藍鳳凰。
東方不拜爲什麼要對外說任撼天已經死了?
難道是怕有人去救任撼天嗎?
“關於爲什麼,我也不知道!”藍鳳凰搖了搖頭。
“藍兒!”
“你知不知道我父親被關在哪裏?”任盈盈心急的看着藍鳳凰。
她纔不管東方不拜爲什麼沒殺自己父親。
父親還活着,對任盈盈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曾經的目標,是練好武功,然後找東方不拜報仇。
現在,她要救出任撼天。
“抱歉,這個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會幫你打聽。”藍鳳凰歉意的看着任盈盈。
以前,藍鳳凰沒有想過去營救任撼天,所以沒有尋找囚禁任撼天的地址。
聽藍鳳凰說不知道,任盈盈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她很快強打精神。
父親還活着,就夠了。
東方老賊沒有殺父親,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自己還有時間。
“藍兒,拜託你了。”
“嗯,放心!”藍鳳凰點頭答應。
“藍兒姑娘,我也要麻煩你幫忙聯繫一下之前的那人。”令狐聰同樣拜託藍鳳凰。
今天這麼一鬧,他們短時間不好再出現在魔教地盤。
“對了,藍兒!”聽到令狐聰提起凌風,任盈盈說道:“剛剛那個人是不是也是我爸這一系的人?”
“能不能也找他幫忙打聽我爸的下落?”
藍鳳凰現在也是叛教之人,找起人來肯定沒有還是魔教教衆的凌風來得方便。
“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
“不過他既然肯幫我們脫困,應該有這種可能。”
“我稍後聯繫他試試看。”
藍鳳凰也不確定凌風是不是任撼天這一系人馬。
“嗯,拜託了!”令狐聰和任盈盈對藍鳳凰道謝。
“別這麼客氣!”
“是你們先幫的我。”
“有消息我再聯繫你們,走了!”
藍鳳凰轉身離去。
雖然她剛剛叛教,但到底出身魔教,不好跟令狐聰他們這些白道走得太近。
她自己是無所謂,但令狐聰他們可不會無所謂。
所以,藍鳳凰識趣的告辭!
“走吧。”等藍鳳凰離開,令狐聰看向身邊的任盈盈。
任盈盈正看向河對面魔教地盤的方向。
......
聖火酒吧
酒吧門前地面有兩扇燒的黑漆漆的大門,門上還冒着黑色煙霧。
凌風跨過門口,走進酒吧。
酒吧裏面,燈火通明!
之前被令狐聰破壞的電路已經修復。
蠍,蛛,蜈三人站在舞臺上俏臉冰寒。
下方魔教教衆噤若寒蟬!
又逃脫了!
連續兩次敵人在他們眼皮子下逃脫,聖火教顏面掃地。
“你還敢回來?”
見凌風走進酒吧,蛛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剛剛酒吧恢復照明後,蠍,蛛,蜈三人對在場教衆進行了清點。
那個時候凌風已經不在場!
“屬下不懂蛛聖女的意思!”迎着衆人的目光,凌風穿過人羣走到舞臺前方。
“屬下按照蠍聖女的命令,前去追捕藍鳳凰等叛逆,爲什麼不能回來?”凌風看着蛛反問道。
“是嗎?”
“那你追捕的人呢!”蠍冷冷的問道。
凌風看向蠍,“被他們逃了。”
“呵!”
“是被你放跑了吧。”蛛冷笑。
“昨天囚犯逃跑,今天叛逆逃脫!”
“大姐,這傢伙明顯是白道的叛徒,或者跟藍鳳凰一樣,是任撼天那一系的餘孽。”
“我們應該將他拿下,進行審問!”
這次蜈沒有開口幫凌風說話。
放跑囚犯和是任撼天那一系餘孽這可不是一回事。
如果凌風真的是任撼天那一系的人,蜈幫他說話,自己也會遭殃。
“你有什麼話說?”蠍冷冷的看着凌風。
察覺到周圍有隱隱圍攏的趨勢,凌風輕笑一聲,說道:“我是沒什麼話要說啦!”
“不過,我想蛛聖女的手下應該有話要說纔對。”
“之前屬下追蹤藍鳳凰等人,結果被蛛聖女的手下出手攻擊。”
“也是這樣,才讓藍鳳凰等人逃脫。”
“你放屁!”見凌風居然污衊自己,蛛凌空一掌對着凌風拍去。
砰!
蛛拍出的掌影被一道拳影擊破。
她轉頭怒視蜈,“你什麼意思?”
“你要包庇這個叛徒嗎?”
打斷蛛攻擊的正是蜈。
蜈連忙擺手,笑道:“三姐可別誤會,我怎麼會包庇叛徒呢!”
“只是,好歹讓他把話說完吧。”
“對不對,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