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年那次事件之後,雷鳴湖泊這裏的情況就經常變得不穩定,動不動就要震一下震一下。”
“這地方,現在真不是人能待的!”
“如果不是爲了捕捉由基拉,誰會來這裏!”
“草,地震就算了,又起沙暴了!”
小鯊鯊和沙基拉訓練的很起勁。
它們的快樂,建立在精靈獵人們的痛苦之上。
地震,沙暴,龍之舞。
沙基拉現在雖然沒法牽着鯊鯊姐姐的龍爪進行龍之舞,但是龍之舞的舞步與節奏,可以依靠地震的節奏來進行。
地震這個招式……
對地底深淵祕境裏的沙基拉們來說,就像是跳繩一樣,在地震波的一波又一波衝擊下,只要找準節奏頻率,就能跳一下跳一下躲開。
在寶可夢遊戲裏,地震絕對是神技之一。
不過在現實精靈世界中,因爲精靈自身的靈活能力,很大一部分精靈,完全可以依靠自身的跳躍能力來躲開……
能被地震命中的精靈,也就是一些不會飛的。
比如說老固童鞋。
一般的精靈對戰裏,基本不會用到地震這樣的招式,因爲它的破壞力是實打實的,不僅僅是對場地的破壞,如果是在城市之中,地震這個招式,破壞性就更加可怕了。
不過現實精靈世界裏目前的科技,城市裏的房屋建築都有着很出色的抗震設計,在一些允許使用地震這個招式的大型露天對戰場地,完全能夠承受得住三星大師級實力的地面系精靈使用最強威力的地震招式。
可以不用,但不能不學。
……
暴鯉龍這段時間在精靈球裏非常難受。
尤其是在電氣高原看完小石榴的訓練之後,又回到魔都看完耿鬼的訓練。
暴鯉龍看到它們訓練,比它被暴揍一頓還難受。
誰讓它之前打了一場大戰,把自己打虛了呢?
暴鯉龍在精靈球裏痛定思痛。
星爆流惡之波動和畫龍點睛這樣的招式……
以後儘量少用。
就算要用,也不能連起來打bo。
“吼!吼!吼!”
暴鯉龍現在能唯一能訓練的……
應該就是“大聲咆孝”了。
氣抖冷!吼!
“暴鯉龍,你好好想想,怎麼把大聲咆孝和破壞死光聯繫起來,你光大聲咆孝,沒用啊,大聲咆孝嚇唬不了快龍小石榴和耿鬼的,還記得咱們之前提過的……時光咆孝吧?”
“那是龍系屬性威力最強的招式,甚至超過了流星羣。你知道耿鬼越來越不好對付,是因爲耿鬼掌控異次元空間的力量,如果耿鬼一心想躲,你能命中耿鬼的招式,惡之波動算一個,畫龍點睛算一個。”
“惡之波動的能量波動,可以對異次元空間產生動盪,畫龍點睛的飛行系屬性力量,這個招式,則是可以鎖定耿鬼的氣機,飛行系屬性力量在速度達到極致的那一刻,即使耿鬼進入了異次元空間,你也能把它給拽出來……”
“時光咆孝,這甚至能讓時間產生扭曲,就算耿鬼使用了戲法空間,時光咆孝對時間產生的扭曲……也足夠破壞戲法空間了。”
“你好好想想,怎麼樣催動出你身軀內部的時間與空間之力,以前做不到,是因爲實力還太弱小,現在……可以開始嘗試了!你的進化,可是在扭曲空間中進行的……我們的羈絆,可是超越了時空啊,暴鯉龍!”
“吼!
!
”
暴鯉龍休養的這段時間裏,楊開白也在給暴鯉龍做着一些心理輔導。
怕暴鯉龍給悶着了。
可達鴨的話……
可達鴨不是在冥想,就是在冥想的路上。
當然,也可能是在失憶的路上。
講真的。
當一隻可達鴨的實力來到三星精英級之後,後面的路該怎麼走,楊開白覺得自己的知識儲備量有些捉急了。
現實精靈世界裏……
沒有任何的訓練家或者任何的可達鴨可以借鑑。
楊開白和他的可達鴨,就算是在整個世界上,也是唯一的例子。
“可達鴨已經是一隻成熟的精靈了,會自己冥想自己訓練了……”
楊開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不過,楊開白現在手中有一套最強也是最無解的訓練方式,那就是練習z招式。
“好想找到水系z純晶啊……可達鴨的超能力倒是可以用超能z來進行訓練,但水系z純晶……這該去哪裏搞?大海里嗎?找誰,洛奇亞還是海皇牙?這它們都不知道在不在現實精靈世界裏,就算在,也可能在人類訓練家找不到的深海海溝中……”
楊開白現在對z純晶基本上有了一個個人認爲比較準確的猜測。
從超能z純晶和電氣z純晶的誕生來看……
它們的誕生地,相應的屬性力量,要非常雄厚。
超能z純晶,是天然鳥奶奶終其一生留下的希望的結晶。
電氣z純晶,則是閃電雞在雷鳴湖泊內數千年時間裏誕生的電氣精華。
“等等。”楊開白他勐然間有了一個有些令人震顫的想法。
z純晶……
理論上來說,這應該是卡璞四神所在島嶼的特殊產物。
寶可夢動畫中,指的就是阿羅拉地區。
現在的情況是……
z純晶的誕生,並不需要依靠卡璞四神的力量,它的誕生,對環境有着極高的要求。
可如果……
楊開白拿出了旅行揹包中放置破碎光輝石的收納盒,打開,並且望着其中靜靜躺在其中的石頭:“如果說,靈界祕境背後那個被遺忘的島嶼祕境……卡璞四神,它們在面臨着世界消亡、被遺忘的絕望前,將最後的希望……留給了現實精靈世界呢?”
“比如說,卡璞四神,它們獻祭了自己,將凝聚z純晶的能力……奉獻給了現實精靈世界,連同四枚破碎的光輝石一起……成爲希望的火種。”
楊開白腦海中浮現出了天然鳥奶奶的身影。
超能z純晶,是楊開白得到的第一枚z純晶。
“我想,破碎的光輝石,閃耀的z純晶……卡璞四神,是等待着數千年甚至數萬年後……讓人知道,它們曾經來過,並且希望……它們不曾被人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