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斂從沒糾結過這個問題,就如他說了男人不靠臉這話一樣,年齡對男人來說也不設上限。
但此時。
他下意識地看向夏言。
夏言今日穿的是很修身的裙子,她半蹲在地上給夏知祺拉小褲褲,頭髮盤了起來,幾縷碎髮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處。
蹲着的腰身很細很細,臀部也翹,這身材玲瓏有致,是看着年輕,還是極其年輕那種。
夏知祺甚至都不像她兒子。
而按她這樣的長相身材,哪怕帶着孩子,估計去哪兒都喫香。
聞斂眼眸深了幾分。
他看到夏言把夏知祺抱進浴缸裏,他走了進去,取下花灑,調試了下,直接按住夏知祺,給他沖洗。
夏言坐在浴缸邊,擠了洗髮水,搓着夏知祺的頭髮。
“閉眼。”
夏知祺乖乖閉眼,泡沫順着他的小臉滑下。
夏言耐心地,認真地給他洗着,動作很熟練。
她這樣坐着。
胸/前溼透的弧形很明顯,也算是一道風光,領口的肌膚有他白天吮出來的吻痕,聞斂單手取過一旁的大毛巾,披在她的肩膀上。
夏言撩起眼皮看他:“幹嘛?”
聞斂手掐着腰,靠着牆壁,握着花灑,說道:“別感冒了。”
夏言低頭掃一眼跟前。
那弧形明顯。
她耳根紅了紅,擡手攏了攏大毛巾。
這男人偶爾時候還是挺紳士的。
夏知祺今晚洗個澡跟打戰一樣,加上晚上鬧得很厲害,穿衣服的時候很困,揉着眼睛,頻頻打哈欠。
夏言抱着他,聞斂給他套上睡衣跟褲子,套好後,把他抱起來,他看夏言一眼,道:“你先洗。”
“好。”
夏言應了聲,不過她先收拾浴室,把浴缸清洗好。
這個房間是聞斂之前住的,極其簡潔,浴缸也很新,看樣子他都沒怎麼用過這個浴缸,不過一旁的架子上擺放着一盒玫瑰花瓣,夏言打掃完夏知祺弄亂的浴室,隨後把門關上,隨後浴缸放水。
她把大毛巾掛起來,把拉鍊拉下,裙子落地。
身後的浴室門擰開,聞斂走了進來,他解着鈕釦,眼眸看着她細緻的腰身,隨後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的腰。
夏言驚了一下。
她立即拍他的手,“幹嘛呢。”
她身上此時可白着呢。
聞斂大手搭在她腰身,低頭親吻她的肩膀,“很香。”
夏言:“一身油煙味,香什麼,聞斂,你”
“我什麼?”
夏言滿臉通紅。
男人的手掌順着往下了。
他薄脣貼着她的耳朵,吻着。
不一會兒,浴缸的水滿了,然而卻沒人去洗,反而是浴缸邊緣水聲啪啦響着,聞斂含她的脣瓣,低聲問道:“我很老嗎?”
夏言眼眸含水,氣息不勻,盯着他狹長的眼眸。
她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口。
聞斂狠狠地按着她的腰。
他咬着她的脣瓣,道:“就算大四歲,我依舊能讓你下不了牀。”
夏言握着他肩膀。
罵了他一聲。
神經。
然後又來。
夏言哭着咬他。
“滾”
聞斂低聲道:“滾哪兒?你這兒好嗎?”
說完。
她手被按住。
書房裏聲音,起起伏伏。夏知祺在隔壁的房間睡得打呼嚕,口水順着流向了聞斂之前睡過的枕頭。
三更半夜。
院子裏的燈已經滅了,別墅區進入寂靜,夏言很累,可她今晚被折騰得厲害,沙發都不能看了,她身上更是,聞斂抱起她,進了浴室。
收拾,清洗完了,抱回了牀上。
夏言指尖發抖,看着他還很精神,她翻個白眼,轉過身,把夏知祺抱進懷裏,不搭理他。
聞斂身上也溼,襯衫都沒穿好。
有些凌亂。
他坐到牀邊,揉揉她的頭髮,低聲道:“你先睡,我等會兒回來。”
夏言冷哼了一聲。
聞斂輕笑,他起身,進了浴室,把自己收拾好了,繫着浴袍的帶子轉而去了書房,他稍微收拾了下沙發。
他不常住本家。
他倒不怕保姆發現,只是懶得面對林笑兒跟兩位侄子的笑眼。
不過想到夏言剛剛那樣。
他喉結滑動。
多少還有些不過癮。
半個小時後。
夏言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他的手摟着她的腰,在她後腦勺親吻了一下。
自從上次發燒。
聞斂陪在她身邊開始,夏言很久很久沒有再做過噩夢了。
今晚亦然。
一夜無夢。
隔天一早。
夏知祺比父母先醒,他嘴角全是口水,他坐起來擦擦口水,看着爸爸抱着媽媽,而媽媽原先是抱着他的。
他看着看着,又倒了下去,身子蹭過去,抱住夏言。
聞斂半睜眼。
看到夏知祺小手抱住夏言腰的一幕。
他拎走夏知祺的手。
夏知祺從夏言的懷裏擡起頭,父子倆眼神再次對上,夏知祺啪地一聲,把小手又搭回了夏言的身上。
聞斂眼眸眯了眯。
幾秒後。
他把夏知祺的手往下挪一點,別碰到夏言某些地方,然後他自己的搭着她的腰,擋去了夏知祺的小手。
他擡了下巴示意。
一人一個位置,可以?
夏知祺奇蹟般地知道爸爸的意思,他哦了一聲,然後又低頭睡了。
聞斂:“”
夏言醒來時已經中午,夏知祺跟聞斂都不在,她的腿放在地上,還在發軟,她穿上了裙子,整理了下,又把牀給收拾好,然後拎着小包下樓。
客廳裏。
聞斂跟夏知祺在下跳棋。
聞澤厲兄弟一人端着杯咖啡,站在一旁看着,一邊看一邊拱火,幫夏知祺贏他爸,聞斂拆了一顆口香糖放進嘴裏,咀嚼着,袖子挽起來,手臂線條分明。他就沒打算讓夏知祺,他們三個臭皮匠抵他一個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