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說,你在魯川消息靈通,我想知道關於悍斧組織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能感覺到劉芳身體一顫,整副身軀僵硬起來。
不過讓蘇御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直接一把把他撲到,唔,都快窒息了。
這女人是瘋了吧,這都滅不了火,不管了,死就死吧。
在蘇御準備接受現實,大顯身手好好收拾一頓的時候,劉芳趴在他耳邊輕聲道:
“魯川有個規矩,外人不能私下討論暗黑世界事,要是壞了規矩,可不會有好下場!”
蘇御聽完,伸出摟住劉芳的小蠻腰,將她抱在了懷裏,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笑道:“演戲的演的逼真一些,誰會知道我們說過什麼。”
“這樣吧,只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價格你隨便開。”
“當真?”
“當然!”蘇御說話間,一巴掌拍在劉芳翹.臀上。
劉芳眼神一喜,快速扒着蘇御外衣,一件件扔在地上,然後再一次趴了下去,甚至不斷蠕動着身子,跟條蛇一樣。
小聲道:“悍斧組織從來不幹搶奪地盤的買賣,都是接一些私人恩怨,或者家族恩怨的買賣,所以被稱作魯川清道夫。”
“他們沒太多人手,粗略下來也只有幾十人而已,聽說前些日子還死了六個,不過死的是幾十人中最弱的那幾個,剩下身手厲害的人物還有很多。”
“悍斧的老大是誰?”
“陳明棠,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剩下的你只能自己查了。”
說完重新直起身體,拿過蘇御手掌,雙眼迷離時不時甩着頭髮,嘴裏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蘇御躺在地上,看着這婆娘的單人表演都困了,終於在半個小時候,劉芳昂起頭張開嘴發出一聲高昂滿足聲,才結束了這場“戰鬥”。
然後朝着蘇御拋了個媚眼,嫵媚道:“還將就。”
半個小時,蘇御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特麼褲衩都快摩擦起火了,你還將就,要不是爲了辦正事,早就……
劉芳當着蘇御的面,重新將紅色短裙穿上,在交易完金額後推門離去。
得到的線索鳳毛麟角,蘇御也沒有待下去的念頭,可剛出酒吧門口,感覺就不對了,這會已經有一羣人蹲在酒吧門口了。
那個所謂的張少正站在最前方,耳朵上包裹着紗布,佔據了大半邊臉。
蘇御從不畏懼麻煩,大搖大擺的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這羣人面前。
“怎麼?打爛你一隻耳朵不滿足,覺得不對稱,另一個耳朵還想再來一下。”
張浩看到這張面孔,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剛纔在醫院醫生都說了,缺失那塊都爛了,不可能再縫上了,這就意味着以後是隻殘耳了。
“把他抓住,別打死了,留他一口氣我要好好折磨他!”
自家少爺打話了,一羣打手蜂擁而上。
“彭彭彭!”
僅是一個照面之間,有三人已經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砸在周圍轎車上,玻璃都被撞碎,車身整個凹了進去。
“幹什麼喫的,抄傢伙廢了那小子!”
這會全都從身上抽出甩棍,大喊着又衝了上來。
蘇御着急回家,沒有那麼多心思陪他們玩,直接衝進了人羣遊走起來。
側身躲避開一擊甩棍後,雙手扣住胳膊,硬生生掰斷。
這會酒吧周圍有不少人路人在觀戰,蘇御並不想開殺戒,只好將這些人手腳打斷。
“咯嘣!”
人羣中不斷傳出斷骨聲,每一次出手,都會有一人躺在地上,不是捂着胳膊就是捂着腿,不斷的大口哀嚎。
簡單一小會功夫,十七個打手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而且這會蘇御也站在了張浩面前。
張浩已經呆了,這是什麼情況,跟着自己身經百戰爲非作歹的手下,就被一個人解決了!
“現在給我道歉,我可以放你一馬。”蘇御玩味道。
“我道尼瑪個逼!”
衆目睽睽之下道歉就是在羞辱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給別人道過歉,在他腦子裏壓根就沒這三個字!
張浩瞬間就惱了,瞬間就掏出手槍,準備殺了眼前讓他出醜的傢伙。
不過他還是小瞧了自己的本事,槍掏出來的瞬間,蘇御的手掌已經攥在他的胳膊上。
瞬間拉直,一記升掌打在了關節上。
“咯嘣”一聲!
張浩的手臂誇張的折返過來,骨頭關節撐把皮肉撐得老高,看起來特別瘮人。
“啊!”
張浩慘叫一聲,整個人躺在地上,手槍也到了蘇御的手中。
“臥槽!這人下手真狠,胳膊直接給人廢了!”
“這人麻煩大了,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張咬金的少爺嗎!”
“活該!這些年這畜牲在魯川不知道做了多少禽.獸不如事呢,廢了更好!”
“說的對,仗着有錢有勢的爹爲非作歹,早該有人收拾他了。”
“他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手臂傳來的疼痛,沒有讓張浩昏過去,反倒異常清醒,尤其周圍人羣辱罵自己的聲音,更是聽得清楚。
不過把對周圍人的恨意全都怪罪到折斷他手臂人身上。
蘇御把玩着手槍,把彈夾中的子彈拿了出來,槍身扔在了地上。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不僅殺了你還要殺了你全家!”
聽到這句話,蘇御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一腳迅速踩下,伴隨着一聲脆響,另一隻胳膊也被踩斷,看着癟下去的血肉,骨頭估計都被踩成了渣。
家中老頭還有七個姐姐都是蘇御最在乎的人,但凡有一絲威脅在,都會扼殺在搖籃裏。
張浩痛呼一聲,整個人疼得顫抖起來,不過依舊沒有求饒,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弱點,繼續猙獰威脅。
“說到你弱點了吧,你等着,今天我受的罪,我會加倍償還到你在乎的人身上。”
“你找死!”
手中兩顆子彈射出,直接貫穿了張浩雙腿膝蓋,深深穿透進地面中。
準備痛下殺手時,一道聲音阻止了蘇御。
“等一下。”
順着聲音看去,之前在酒吧制止紛爭的男人,再次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