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對象當前好感值:15】
【任務評級:優秀,任務獎勵:幸運幣500個,回憶碎片*1】
【溫馨提示:宿主的數據整體漲幅稍慢,落後全天道90%的宿主,請繼續加油】
晚晚:呃......好感度怎麼還是15?我不李姐,撓頭.jpg
她這幾日又是幫他束髮又是哄他喫飯的,盡心盡力,兢兢業業,連一點好感度都沒有漲嗎?
【系統檢測到攻略對象感情波動在合理範圍】
哪裏合理啊?他是沒有心吧?
要是換個別的任務對象,得到她這個美少女的精心伺候,早就好感度爆棚了。
【由於您的任務對象身中焚情,故斷情絕愛,好感值能達到15已經是極限】
【新任務:爲遲夙解毒,任務獎勵:幸運幣2000,回憶碎片*1,神祕禮盒*1】
她早有預感下一個任務就是爲遲夙解毒。
可是遲夙說此毒無藥可解,連靈璽劍君都未尋到解毒之法,系統卻說可以解毒,看來其中還是有玄機可循。
一次給2000幸運幣呢,系統這次真是大手筆。
晚晚打算去太和主城看看。
她離開洗劍池後,來到太和仙門。
紅日於天際高懸,金光中朦朧着太和仙門的瓊樓玉宇,一如海市蜃樓。
靈璽劍君要她取回自己的魂燈,她便來到了永生祕境。
晚晚站在柱子後,看見褚煙煙獨自一人在永生祕境入口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過一會兒,就見大師兄季聞笙緩緩走了過來。
褚煙煙看見季聞笙後非常開心,跑過去與他說着什麼,最後請他入祕境。
季聞笙面無表情,跟着進了祕境。
晚晚猶豫了片刻,想到此行的目的,如若有大師兄在,那就更好辦了!
永生祕境很大,其內供奉魂燈無數,卻沒有一盞亮起,除了屬於雲歸晚的那一盞。
季聞笙正是來取雲歸晚的魂燈的。
褚煙煙跟在季聞笙身後,傾慕的眼神盡數落在他筆挺修長的身影上,心頭如小鹿亂撞。
季聞笙是太和仙門排名第二的美男子,第一是劍尊的首席大弟子劍無淵。
衡玉劍君素來潔身自好,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在她看來不知道比那個花心蘿蔔劍無淵好了多少倍。
偏偏姐姐一門心思認定那個劍無淵,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就沒人與她爭大師兄了。
除了一個人。
雲歸晚。
想起雲歸晚這次帶回來的陰戾少年,褚煙煙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遲夙在雲歸晚面前極爲聽話乖巧,私底下卻陰沉暴戾。
她在飛舫上時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被遲夙大卸八塊,少年眼神陰沉,警告自己不要胡說八道。
雖然是夢,醒來時她卻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
下了飛舫她就迅速拜見師尊,又立刻回了家,簡直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同時她又惡劣地想,也不知道雲歸晚知道他的真實面目會不會嚇一跳。
褚煙煙在這邊胡亂地想着,季聞笙已將手指覆在了魂燈的火苗上。
他感受着並不灼熱的火焰,試圖找出現在這盞燈與從前那盞有什麼不同。
他不清楚過往那些日子,他爲何對待雲歸晚與別人不同。
她身邊有了別人。
他修無情道,本不該感到失落,可他確實是失落了。
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他回頭看去。
雲歸晚從遠處逆着光走了進來。
她走進殿內,殿內數百支燭火熊熊燃燒,耀目輝煌,恍如白晝。
年輕的女孩,膚光勝雪,身姿窈窕,一枝穠豔露凝香,一雙秋水瀲灩,顧盼生姿。
她變了,又似沒變。
“大師兄,二小姐。”雲歸晚含笑問候他們。
季聞笙也含笑點頭,“雲師妹,你來取你的魂燈嗎?”
“正是。”晚晚彎了眼眸,看向褚煙煙,“順便還有件事要拜託二小姐。”
褚煙煙愣了一下,“你,你有什麼事,我可不認爲我能幫你什麼......”
她心中有鬼,恨不得永遠看不到雲歸晚。
“二小姐切莫妄自菲薄。正好大師兄也在,就請大師兄做個見證。”
晚晚笑眯眯地說:“遲夙現在是我們的師弟了,以後由師尊親自教導。關於遲夙的妖身,只有師尊,大師兄和你我二人知曉,請二小姐對天發誓,永遠保守祕密。”
褚煙煙臉上閃過一陣不自然,遲夙竟然真的成了她的師弟?
再看雲歸晚那笑容,表面笑如春風,實則暗裏藏刀,她整個後背此刻都是涼嗖嗖的。
褚煙煙不情不願地嘀咕:“阿四和阿九不也知道麼?”
說的正是那兩名男弟子。
季聞笙淡淡開口:“他們在鬼界變成了石頭,沒有記憶。”
季聞笙的意思是,他早已清除了二人的記憶。
晚晚朝季聞笙投去感激一瞥。
褚煙煙明白了,如果她不答應,她也要被季聞笙清除記憶。
之所以到現在也沒對她動手,不過是因爲她的天賦。
雲歸晚要永絕後患。
“煙煙小姐應當知道,毀掉一個修士的天賦有多痛苦。”
晚晚手指翻飛,於指尖凝出一隻黑色靈蝶,斜睨着她,
“不巧,拜一年前那隻妖獸所賜,我在鬼界得高人指點,正好學會了這麼一招。”
褚煙煙臉色一白。
難道雲歸晚她知道了!
如果她對師尊或者大師兄說明當年真相,她一定會被靈璽劍君逐出門下的。
雲歸晚也算女弟子中的翹楚,又是靈璽劍君親自挑選的內門弟子。
而她,修煉資質平庸,表面是風風光光的門主之女,實則是一個不受父親待見的女兒,若不是生出這等天賦,根本連拜入靈璽劍君門下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連她最仰慕的季聞笙都幫着雲歸晚。
褚煙煙心有不甘,但仍是點頭,“好,我答應。”
晚晚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一抹,笑着道:“血誓。”
“你做什麼?”
褚煙煙嚇了一跳,忙抽回手,攤開手掌一看,掌心隱隱有一道血痕。
“我都已經答應了,爲什麼還要血誓?”
血誓是所有誓言中最毒的一種,立了血誓的人,若違反誓言,將血管爆裂而死。
“交換。”晚晚意有所指,“何況,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以其他方式告訴別人?”
晚晚這句話一出,褚煙煙立刻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