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軟萌長毛兔總讓警長大人真香ABO >第二章:易感期不小心標記了小兔子
    陳雨潤把小兔子帶回了家。

    他作爲市長的兒子,又是a城警視廳廳長,自是財大氣粗,就算自己一個人住,竟也是在市中心買了個帶大花園的四層大別墅,看的小兔子眼睛都直了。

    警官哥哥好有錢

    陳雨潤把他放在沙發上,小兔子的衣衫被那羣草原狼撕的不剩幾塊布料,omega白皙柔軟的身段露出來,陳雨潤微微紅了臉,悄悄別過頭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他身上。

    “冰箱裏有喫的,二樓最裏面是客房,客房裏有洗漱用品,你自便吧。”

    小兔子懵懂地點了點頭。

    陳雨潤轉身要走,身後的小兔子“哎”的叫住了他,“可是哥哥,我我腿受傷了,自便不了。”

    他這麼一說,陳雨潤纔看到他隱在自己寬大外套下的那一雙小細腿,確實纏着厚厚的紗布,只是自己剛剛一直沒注意而已。

    陳雨潤嘆了口氣,他二十多年沒服侍過人,更何況是個草食系的omega,但人是他救回來的,幫人幫到底。

    “好吧,你餓了麼?我給你做飯。”

    小兔子怯生生地搖頭,“警官哥哥我中午喫過胡蘿蔔啦!現在不餓。”

    陳雨潤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頭,“那你想洗澡嗎?我給你換藥吧。”

    小兔子盯着面前英俊男人琉璃色的瞳仁,臉頰微紅,羞赧地點了點頭。

    陳雨潤抱他到了浴室,打開花灑放熱水,一邊儘量不看他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兔子乖乖地窩在他懷裏,“我叫柳如酥。”

    陳雨潤笑着點了點頭,“很可愛的名字呢,跟你本人一樣。”

    柳如酥被他誇的很不好意思,兩條長長的耳朵在腦後快打成結了,“那哥哥你呢?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啊?”陳雨潤試了試水溫,將他剝乾淨放進水裏,“我叫陳雨潤,是a城警視廳的廳長。”

    柳如酥看着他乾淨的眼睛,雖然面前是一個甜美誘人的極品omega,這個s級極具侵略性的alpha並沒有絲毫想要強迫自己的意思,甚至將自己的信息素都壓得很嚴實,沒有讓他感受到一丁點不適。

    他溫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撫摸過的肌膚泛起酥麻的感覺,柳如酥被他伺候的很舒服,不由得漏了一點信息素出來,淡淡的奶糖味兒飄蕩在兩人中間,引得陳雨潤呼吸一滯,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該死!忘記自己的易感期就在這幾天了,這小兔子的信息素又對他威力這麼大,很有可能會刺激他的易感期提前。

    陳雨潤心裏慌張,生怕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猛地一下把花灑塞到了柳如酥手裏,尷尬道:“呃,那個要不你自己洗吧,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一會兒。”

    柳如酥一臉懵,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那哥哥等我洗完能抱我出去嗎?”

    陳雨潤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當然能了,你喊我就好。”

    柳如酥眨巴眨巴大眼睛,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拿起花灑開始沖洗自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奶糖味兒的信息素又漏出來了一些,陳雨潤臉色微沉地盯着他結白光滑的腺體,只覺得下腹一團邪火,立馬抽身出去。

    看他丟盔棄甲狼狽地逃跑,原先柔柔弱弱的小兔子扯出一抹譏笑,腹誹道:“a城警視廳廳長這麼純情?明明是易感期,卻還是能忍住極品omega的誘惑,這可不好勾引了。”

    門外的陳雨潤全然不知自己被一隻小兔子吐槽了,他覺得今晚自己意志力真是差的驚人,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在自己面前釋放信息素妄圖誘惑他的omega,但他都不爲所動,拎着後脖領子將人家丟下牀去,沒理由對一隻乳臭未乾的兔子難以自持。

    難道是易感期綜合徵又嚴重了?

    他正在那兒胡思亂想,裏面柳如酥甜甜地喊了一聲:“哥哥,我洗好啦!”

    陳雨潤手腳僵硬地應了,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小兔子蜷縮着身體坐在浴缸角落,一雙大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那對長耳朵好似高興地豎了起來。

    陳雨潤不由得在心裏罵道:“該死!”

    這小兔子膚白若雪,脣薄如蟬,一雙桃花眼,兩個小梨渦,不笑也多情,猶如一池烈酒,靜待他的品嚐。

    更遑論屋裏彷彿失控的奶糖味兒信息素。

    陳雨潤感覺腦子裏有什麼東西炸開,幾乎是用了畢生的意志力,艱難地開口道:“你你到發情期了?”

    柳如酥噙着一汪淚水,可憐巴巴地看着他,難爲情地點了點頭。

    陳雨潤在心裏暗罵不好,他作爲alpha,屋裏沒有omega用的抑制劑,但如果不做些什麼,一個易感期的alpha和一個發情期的omega共處一室,陳雨潤可不敢保證自己能繼續君子。

    “我我抱你出來,然後讓我的助理送omega的抑制劑來。”

    柳如酥乖乖地點了點頭,伸出小手朝他要抱抱。

    陳雨潤將溼漉漉的小兔子抱了出來,隨手拿了一塊浴巾將他擦乾淨,再把早已準備好的睡衣給他換上,他的腿傷勢嚴重,但幸好只是皮外傷,陳雨潤畢竟不專業,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陳雨潤臉紅的欲滴血。

    偏偏始作俑者一臉天真,感激地看着他,柔軟的長耳朵在腦後打轉轉。

    陳雨潤把他抱到客房,掖好被子,眼眸微深,“我助理馬上就來,你稍微忍一忍,明日我會聯繫你的父母,到時候跟我到警局做下筆錄。”

    柳如酥軟軟地應了一聲“好”,桃花眼因爲發情期染上一層水霧,小臉燒得通紅,有些難忍的望向陳雨潤,似乎渴望他的撫慰。

    陳雨潤知道他難受,稍稍釋放了一點自己的信息素安撫他,柳如酥近乎迷戀地呼吸攜裹着龍涎香信息素的空氣,感覺身體的躁動緩和了不少,卻更希望他給予一些別的動作了,小手不安分的摟上他的腰,淚眼汪汪地擡頭看他。

    “哥哥,我還是難受”

    陳雨潤周身都僵硬了,不知所措地看着這個使勁在自己身上蹭的小兔子,後者毫不收斂地肆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奶糖的甜味激的他骨頭都酥了,因爲發情期的渴望,柳如酥潔白的腺體微微發紅,顯得更加誘人。

    “轟”的一聲,陳雨潤只感覺自己的理智被燃盡。

    他翻身壓倒柳如酥,小兔子被嚇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陳雨潤暗罵一聲,易感期的alpha自制力本就差,何況是面對一個絲毫不知收斂的極品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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