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聶兄,我這又來叨擾,你不會厭煩吧。”
“坐吧。”
聶無忌眼睛沒睜,讓韓非坐下。
而韓非卻是嘴上說着叨擾,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進來之後便是直奔聶無忌身前的酒桌。
抿了兩口小酒之後,才說起正事兒。
“聶兄,我這次來,是有正事兒來找你幫忙。”
說着便是又倒了杯酒。
聶無忌張開眼睛,盯着韓非那狹長的雙眼。
韓非被他盯得發毛,於是清了清嗓子:“聶兄,我這······”
“吞吞吐吐幹嘛,有事說事。”
韓非聞言則是正經起來,說道:“聶兄,想必你也是聽說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鬼兵劫餉案。”
“我爲了某些原因,不得不攬下這案子,但是暫時還沒怎麼有頭緒,這不,想起足智多謀的聶兄你來了,想聽聽聶兄你的高見。”
然後韓非則是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二人簡單分析。
一個時辰後,韓非離開。
只不過,就在他離開的時候,路過一個房間,卻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獨特的人。
那人黑衣白髮,擁有着一雙銳利的眼睛。
但只是一瞬,韓非的步伐便是繼續下去離開。
提着燈籠走在夜晚的大街上,走着走着韓非卻是發現了此時的街道上貌似只有他一個人。
而且,空蕩蕩的,卻是好像忽然生出一絲詭異的氣息。
韓非也算的是學成歸來,自然不信這鬼神之說,此時的大街雖然是詭異可怕,但是卻動搖不了他的內心。
只不過,當一個黑影閃過,兩個黑影,三個黑影閃過的時候,他的內心則是有點發怵了。
自己,這是要撞鬼了?
然而,還真的不出他所料。
就在大街的一頭,則是出現了一羣鬼影,沒錯就是鬼影。
鬼影走近的時候,則是變成一個個身着鎧甲的鬼兵,它們或高或矮,或用劍或用刀。
鬼兵有十餘人,它們則是全部朝着走在大街上的韓非襲來。
韓非一開始還不信,但是對面的一個鬼兵一劍將他手中所提着的燈籠削斷。
“我,我去,這是真傢伙!”
韓非此時心裏慌得一批,連忙向後逃去。
而對面那手持刀劍的鬼兵則是緊追不捨,而韓非則是在奔跑當中則是被絆倒了。
閃着青銅劍芒的利刃,在月光之下閃耀着死亡的光芒。
劍刃揮下。
“噹啷!”
只見那青銅劍尖距離韓非的頭顱只有二寸的時候,一道氣勁則是狠狠擊打在鬼兵劍上,將其直接折斷。
隨後一道人影則是瞬間出現在了韓非面前。
“聶,聶兄?!”
“真的是你啊聶兄,哈哈,我就知道,我韓非命不該絕。”
說着,聶無忌則是轉頭橫了他一眼,韓非則是訕訕笑了笑。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手持鏈劍的紫女卻是忽然停住剛要衝出的身影,然後雙眼微眯,看向不遠處出現的聶無忌,
而此時的聶無忌便是簡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鬼兵,除了手中的武器是真傢伙外,身體什麼的,還真是虛無的。
一念至此,聶無忌則是抓出飲血劍,然後幾乎是瞬間,打出十幾道凌厲的劍波。
這十幾道劍波則是劃破虛空,以風雷之勢,激射向那些鬼兵。
而那些鬼兵甚至連動作都來不及反應,便是全部被打得煙消雲散。
看到這幾乎瞬間的絕殺,不遠處暗中的紫女,則是不禁大驚。
此時的她忽然想起衛莊之前說的話,殺死毒蠍門門主的手法,瞬發數道劍波的絕殺。
再結合現在她看到的,百分百可以判斷,就是這人將毒蠍門給滅了!
此時因爲過於驚訝,她手中握的鏈劍都是不由得緊了幾分。
“什麼人!”
聶無忌則是瞬間察覺,然後瞬發數道劍波向着紫女藏身的地方激射過去。
紫女見被發現了,於是便趕快離開,身形騰挪之間,便是消失在黑夜中。
聶無忌的劍波則是打空,只是留下了數道深不見底的痕跡。
“怎麼,難道有人偷窺我們?”韓非問道。
聶無忌則是搖搖頭,“沒什麼大問題,我送你回去吧。”
“好。”
將韓非送回去之後,他便是也回到了紫蘭軒。
回來時候便是和衛莊說起了剛剛的所見,衛莊聞言則是深深皺眉。
他在紫蘭軒這麼長時間的佈局,現在卻是來了一位神祕莫測的高手,他現在有種直覺,這人若是不處理好,那麼在不久的將來,估計會影響他的計劃。
但僅僅是第二日,韓非又過來了,但此行他卻是不是來找聶無忌的。
他來到這裏時候,便是拜託紫女幫他引薦一下那位白衣少年。
紫女有些驚訝,這韓非身無縛雞之力,又怎會來見衛莊呢。
但就在她要說什麼的時候,便是忽然想起他與那位高手的關係,於是便是帶着他來到衛莊的房間。
剛一進房間,韓非一眼便是看見了房間裏擺着的那把劍,鯊齒!
在這瞬間他便是斷定此人絕對是鬼谷門人。
“劍眉星目,白髮黑衣,衛莊兄不愧是鬼谷傳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聽聞韓非的話,衛莊則是目不斜視,沉聲道:“若是你此行就是來拍馬屁的,那麼還是趕緊走的爲好。”
“若是隻是爲了消遣我,那你可能就不用走了。”
韓非聞言,則是繼續說道:“衛莊兄別誤會,我此次來,是要還東西的。”
說着,便是將手中換來的那個木盒交給了衛莊。
然後他倆則是大概談了幾句,但大多都是無關痛癢的話語。
一直到,紫女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衛莊忽然向着韓非問道:“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而這個問題也關乎着你的想法能不能達成。”
韓非:“衛莊兄請問。”
衛莊:“聽說你昨晚被一名高手所救,不知那位高手的身份是······”
“不用問了!我來告訴你們!”
一道聲音在門口傳來,然後聶無忌便是大步走了進來。
這一變故連靠着門口的紫女都是有些懵,因爲這人完全是忽然出現的,她沒來得及反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