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皺眉問道:“大將軍之位,已經很不錯了,爲什麼是我?”
他怎麼想也想不到,這人會將大將軍這個位置讓給他。
那可是大將軍之位,在他之前的計劃之中,未來就是先奪取這大將軍之位,再做發展。
然而此時這大將軍之位就這麼簡單的落在他的頭上了?
要知道,就算韓國是戰國七雄之中最弱小的國家,那可也是經過了無數的鮮血戰火,從中崛起的國家,就算再弱,也是一個龐然大物。
擁有自己的領土,擁有自己的軍隊等等。
這大將軍的位置,着實已經不低了,之前的姬無夜便是一個例子。
而這個時候,聶無忌卻是反過來說道:“這不就是你不久將來的計劃嗎?”
不久將來的計劃?
此時一衆人都是看向了衛莊,就連紫女也是頗爲驚訝,與他共事已經有段時間了,但是就算是她,也是沒有發現衛莊的真實意圖。
而被一衆人注視的衛莊,此時卻是沒有絲毫慌亂,只是他有些沉聲的問道:“就算被你猜到了,那又如何?”
聶無忌見衛莊還是這麼一副冷漠強硬的表情,也是微微一嘆,說道:
“那行,既然衛莊兄承認了,那麼這個位置就交給你了。”
“韓兄,張良,你們兩個之後在朝堂之上,推舉衛莊兄就好。”
衛莊這個時候,卻是沉默沒有說話,因爲身經百戰的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只能夠暫時接下來這個職位。
畢竟,這人的實力實在是······
而韓非這個時候卻是向着聶無忌問道:“不過聶兄,既然將大將軍之位讓給衛莊兄了,那你怎麼辦?”
聽到韓非的疑問,一旁的紫女和衛莊也是神情凝重的看向聶無忌。
而聶無忌卻是說:“韓兄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呢,自然有我的計劃。”
“我想在此成立一個勢力,如何?”
聶無忌此時卻是瞬間將一衆人的神情盡掃眼底。
而後繼續道:“想必你們也是知道,在這亂世之中的生存規則。”
他們聞言則是紛紛點頭,他們都是經過無數沉浮,才能夠活到現在,聚在一起,自然是明白。
“而我所要成立的勢力,並不是像姬無夜那樣獨霸一方的勢力,也不是像一些殺手團那樣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所要成立的,那是能夠掌控整個天下,做到無敵的勢力!”
言罷
現在的幾人都是瞪大的眼睛看着聶無忌,他們不敢置信,這個人竟有如此大的野心,居然想染指整個天下。
而衛莊此時卻是神情凝重地說出兩個字:
“羅網?”
聶無忌聞言,則是緩緩搖了搖頭。
“羅網?呵!羅網是無敵麼?”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盤踞天下的巨大蛛網,就會被無情撕碎!”
一衆人聽到後都是心神一震,沒想到竟有如此狂傲之人,但想想也是,這人的實力實在是堪稱逆天。
未來,或許說不定呢······
而聶無忌此時,則是看了眼若有所思的韓非,說道:“方纔見韓兄便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韓非聞言,則是打了個哈哈,於是對聶無忌問道:“既然韓兄想要成立一個勢力,那勢力的名字又是什麼呢?”
聶無忌聽到這話,卻是看了韓非一眼。
“韓兄既然問出這個問題了,那麼想必早就想到了吧。”
而他接下來的那個嘴型,卻是讓韓非心神巨震。
······
這一夜
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這也是決定許多人命運,甚至改變許多人生死的一夜。
這一夜,一個名爲“流沙”的神祕且強大的組織就在此誕生。
誰也想不到,這個組織在不久的將來,究竟會掀起怎樣壯闊的波瀾。
而那個恐怖的身影,卻是最終又會······
次日
韓國之都,新鄭巨震。
因爲在昨夜,韓國大將軍姬無夜被人幹掉。
不光是單單幹掉,更是被屠了整個將軍府。
整個韓國,無數的人,數不清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是震動不已。
更爲可怕的是,當他們到將軍府查看情況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
整個將軍府,一個活口都沒有,所謂殘屍斷臂,血流成河則是已經不能描述眼前的慘狀了。
就單單目測,整個碩大的將軍府所堆積的屍體,最少有數百之衆,更爲可怕的是,這死去的數百守衛,都是韓國最精銳的精兵。
而大將軍姬無夜,則是被發現慘死於自己的寢宮之中。
此情此景,對於好些勢力,和隱藏在暗中之人來說,無不是個重磅炸彈。
因爲能夠如此輕鬆的,一夜之間屠了整個將軍府,那絕對不是簡單的實力所能夠做到的。
他們隱約看到,一輪新月正在冉冉升起!
而在朝堂之上
“砰!”
“什麼,姬無夜被人殺了?將軍府被屠滿門?”
“那可是本王的大將軍啊!你們莫不是在消遣本王?”
此時在那最高的王位之上,身材發福的韓王安則是指着下面的羣臣質問道。
他實在難以相信,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一晚上,他韓國的大將軍姬無夜就被人殺了!
“回稟父王,此事確實是屬實。”
聽聞張開地的話,韓王安卻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彷彿認命了一樣。
但就在下面的一衆人正面面相覷的時候,剛剛還有些頹廢的韓王安,他卻是神情漸漸覺醒。
對於剛剛的那副頹廢,其實只是他裝的而已,他此時的內心,別提多興奮了。
有姬無夜在,他手中的權力被最大的分割了出去,但是又奈何不了他,這麼多年讓他很是無奈。
而昨晚姬無夜被幹掉,這件事情讓他沉寂多年的野心再次浮現出來。
“此事,本王已瞭解全部,諸位無需再說。”
“但是,姬無夜死了,大將軍之位還在,對於這個位子,你們可有什麼良將推薦給本王?”
此時的韓王安,雙眸略顯銳利,神情嚴肅,緩緩掃過下面的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