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快速退到耳釘男身邊,諂媚的笑。
看着蘇念便開始耀武揚威,雙手插着腰,得意的不行。
“臭婊子,想當年我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你媽的肚子裏哪,敢威脅小爺我,找死。”
蘇念掃了一眼,眸子黑漆漆的,眼瞼泛着紅,臉上不悲不喜。
咬着棒棒糖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骨頭折斷發出的聲響,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跟班搓了搓胳膊,對着耳釘男說道,“哥,這女人有些邪門,我的意思是……”
跟班豎起大拇指,往脖子一劃。
耳釘男吐出一口白霧,眼中光忽明忽滅,隨後把手裏的煙掐滅,“做乾淨一點。”
跟班頷首,揮了揮手,大聲道,“都給我上。”
小混混敲擊着鐵棒,發出砰砰砰的撞擊聲。
讓人頭皮發麻,大腦一陣轟鳴。
吼吼吼的幾聲,全都衝向了蘇念。
蘇念脣角一側勾了起來,眸子黑漆漆的看着衝過來的混混,身體動都未動。
就在鐵棒砸到的瞬間,她出手了。
穿梭在混混中間,幾下就把混混的手給折斷,拿着的武器都給卸下。
哐當幾聲。
地上掉着一堆鐵棍,混混們躺在地上抱着胳膊哀嚎。
聲音悽慘。
蘇念輕飄飄的落地,眼神掃向單獨站着的兩人。
耳釘男和跟班渾身一顫,頓時產生了一種被鎖定的感覺。
臉色更是難看。
他們小看了這個女人!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
剛要衝上去,蘇念從兜裏拿出手槍,漆黑的洞口對着兩人,扯了扯脣角,“想領教一下我的槍法嗎?”
兩人心裏暗操。
地下酒吧。
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女人靠在沙發上,身材窈窕,妝容精緻,舉手投足間身上都帶着別樣的風情。
這就是黑街大boss——鶯歌。
鶯歌手裏拿着一杯紅酒,嫵媚的眸盯着眼前的監控,脣角勾起奪人心魄的笑容。
門被敲響。
“進來!”鶯歌紅脣輕啓,嫵媚的眼中波光流轉。
穿着西裝的寸頭男子走了進來,步履有些凌亂,聲音越來越粗重,“老大,我們的那批新貨被劫了。”
鶯歌脣角的笑容剎那僵硬在臉上,笑着,“怎麼回事?”
寸頭男子有些緊張,聲音帶着顫意,“船剛剛到岸,就被埋伏的人捷足先登。我們的人趕到,只剩下一艘空船。
鶯歌那雙嫵媚的丹鳳眼危險的眯了起來,摸了摸手上染的豆蔻,不急不緩的說道,“有查出是誰幹的嗎?”
竟然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截了她的貨,真是皮癢了!
嫵媚的丹鳳眼露出幾絲危險之色。
寸頭男子一臉敬畏,“十有八九是雷柏的人做的!”
雷柏!
鶯歌眼神陰狠之色一閃而過,一拳錘在沙發上,爆了一句粗口,大步往外走。
“該死的東西,帶上幾個兄弟,跟我走。”
她今天非要把雷柏小雜碎的腦袋爆下來不可。
剛走到門口,一個人被扔了進來。
“誰?”
寸頭男子臉色劇變,舉着槍,擋在鶯歌面前。
門突然大開,耳釘男和跟班高舉着雙手,臉色驚恐,一步一步走近。
“老大,小心啊!”
聲音戛然而止,一柄銀色的手槍進入眼簾。
鶯歌這纔看到,兩人的腦袋上頂着一把手槍,而槍的主人就是蘇念。
蘇念單手插在褲兜上,另一隻手拿着槍,精緻的眉眼帶着些漫不經心的神色。
雖然,蘇念身後有一排黑衣人用槍指着她,她依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蘇念看向房間裏的唯一一位女性,眉梢不由得挑了起來,“你就是鶯歌!”
鶯歌拍了拍平頭的肩膀,他尊敬的頷首,退下。
鶯歌緩緩走到蘇念面前,雙手背在身後,笑盈盈的看着她。
“是我。小妹妹,找姐姐有事嗎?”
蘇念眉心不悅的皺起,眼裏閃過一抹煩躁,硬生生的壓下了暴脾氣,“算是吧!”
鶯歌脣角忍不住上揚,像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一樣,“小妹妹,要求人辦事可沒有指着別人的腦袋的。”
鶯歌指了指耳釘男和跟班。
蘇念挑眉,把手裏的槍收起,無奈的聳了聳肩,“那好吧!”
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下,翹着二郎腿,哼着歌,好像把這當成了自己家一般。
頂在腦門上的槍撤了,耳釘男和跟班鬆了口氣,來到鶯歌耳邊,“老闆,這個人很邪門。”
鶯歌脣角帶笑,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