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鳶本來還想要跟着蘇念說幾句,就被杜方宇以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給拉走了。
孟千俞沒有指責杜方宇對容鳶的態度,只是以默認的姿態看着兩人離去,再同蘇念坐上了回去的車。
洛廷已經將全部作案的人都抓住了,他們要趕緊回去雲園審問。
蕭唯在病房裏,看着四人兩兩朝着不同的方向離去,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不小心動了受傷的手,引來了一陣疼痛。
不過是手受傷了而已,並不需要住院,蕭唯拿了些藥,就出了醫院。
她的住所離醫院有些距離,不過她並沒有打車,而是選擇了步行,並且還特意選了少人的路。
蕭唯不過走了幾分鐘,就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跟蹤的腳步聲,腳步緩了下來,最後乾脆停了下來,轉過身去,一個布就捂上了她的鼻子,然後她就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蕭唯發現自己正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剛包紮好的傷口因爲捆綁而染上了血。
“沈總,您要見我跟我說一聲便是了,我直接過來,何必搞那麼大的陣仗,還將我綁了起來。”蕭唯嘴角勾起,戲謔道。
她現在所處的是沈氏集團總裁的辦公室,而背對着自己站着的人,不是沈刑之是誰。
聞言,沈刑之轉過身來,面色平靜,一步一步地走向蕭唯,盯着她。
蕭唯不甘示弱地回視了過去。
突然,毫無預兆,沈刑之伸出手,掐上了蕭唯的脖子。
“嗯!”
生命受到威脅,這才蕭唯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牽動到手上的傷口,連同脖子上的痛,一起悶哼出聲。
“蕭小姐,我以爲我們達成過共識,井水不犯河水,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我會錯意了。”沈刑之邊說着,手中的力度慢慢收緊。
“咳如果我說,我是偶然經過那裏,拔刀相助,沈總信不信?”
事到如今,蕭唯還不怕死地開着沈刑之的玩笑。
“呵。”
聽到這個回答,沈刑之輕笑出聲,再也沒有言語,只不過手上又加了幾分,這下,蕭唯的臉色因爲呼吸困難地變得青紫,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沈刑之興奮地看着蕭唯臉色難看的樣子,本來如果蕭唯不阻止那刀刺入容鳶身體的話,他就可以看見孟千俞痛苦的表情。
不過,雖然計劃被打亂了,但看着蕭唯痛苦掙扎死去,倒是可以抵消掉他被打亂計劃的不快。
一想到這裏,沈刑之的嘴角就止不住地勾起來。
看沈刑之這麼興奮的樣子,蕭唯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一隻手費勁地垂下來,摸向口袋。
“刑之。”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沈刑之向後看去,是徐成庸。
徐成庸對着沈刑之搖了搖頭,後者雖然不悅,但也聽話地放開了掐着蕭唯的手。
“咳咳咳!”
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蕭唯止不住地咳嗽着,咳嗽到臉色漲紅。
“刑之,放了她吧,她還有用。”徐成庸走到了沈刑之的面前,如此說道。
沈刑之看了一眼還在咳嗽的蕭唯,手擡了起來,立馬就有兩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將蕭唯給擡走了。
徐成庸看着蕭唯被擡出去後,才重新開口。
“蕭唯這個女人雖然只是孟千俞身邊一個絲毫不起眼的存在,但若利用好的話,可以變成一個很好的棋子。”
徐成庸如此說道。
沈刑之立馬就會意到了,手下殺容鳶的事情失敗,是蕭唯救了她,而孟千俞身邊的杜方宇對待容鳶的感情不一般,孟千俞又將杜方宇視爲自己的左膀右臂。
“徐叔你是打算利用蕭唯對容鳶的恩情,來達到我們的目的。”沈刑之將想法說了出來。
“不錯。”
徐成庸點了點頭,“雖然說現在沈氏集團強大了不小,但你要扳倒孟千俞,所能用的棋子還是太少了,蕭唯這個女人,趕上來的時候剛剛好。”
沈刑之對於棋子裏多一個蕭唯還是少一個蕭唯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比起徐成庸的意見,他更傾向於將不確定因素給抹殺掉。
不過,畢竟是徐成庸開口,沈刑之還是要退讓的。
“那就依徐叔所說的。”
“嗯。”對於沈刑之接納自己的建議,徐成庸眯起眼睛,滿意地點了點頭。
“刑之,我們拖的時間已經夠久了,那個人,也該救出來了。”
徐成庸打開第二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