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宋明昊要去公司一趟,所以垃圾他也就順手給拿了出去。
將垃圾丟進垃圾桶之後,宋明昊坐上了車,開了一段時間後,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只見宋明昊在兜裏摸出了一張紙,正是他拿走的其中一張石頭照片。
拿出手機拍了兩下,選擇一個陌生號碼發送後,宋明昊撕裂紙張,將碎渣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裏。
這一切,沒有任何人知曉。
某個隱蔽的房間裏,
方正的手機叮咚了幾下,打開消息,是一張石頭的照片。
乍一看,方正還以爲是自己的那塊石頭,可再多看了幾眼,就知道這張照片不是他的那塊石頭。
這是怎麼回事?
方正摸了摸下巴的鬍子,半響後叫來了手下。
不過一個小時,孟千俞去拍賣會競拍的清單被送到了方正的手裏。
方正一行一行地看着,視線在原石那裏停了一下,那裏分明有兩塊石頭的名字還有照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方正突然大笑出聲,邊笑着,腳步飛快地從椅子上起來,飛奔向自己箱子裏的那塊石頭,打開。
“怪不得一直都破不開,原來,鑰匙並不”方正擡手摸着箱子裏的石頭,陰沉的聲音聽得旁邊的手下後背冷汗突起。
“備車。”就在手下以爲方正要再摸石頭的時候,他的手毫無預兆地拿開,轉身命令道。
“啊?是!”
手下呆愣了一秒,觸及到方正閃着危險色彩的目光,立馬激靈,回過身來喊道。
“去沈氏集團。”
坐上車,方正已經帶上了臉上的僞裝,吩咐着司機目的地。
汽車緩緩地開向了沈氏集團。
而此時沈氏集團辦公室,
沈刑之坐在老闆椅上,對面是徐成庸,桌上是孟千俞他們帶着宋雲柔出發的照片。
“徐叔的意思是,孟千俞爲了救容鳶,出動了大部分的力量。”
沈刑之一張一張地看着桌上的照片,大多數都是孟千俞的特寫。
“不過是一個容鳶,沒想到孟千俞對自己的屬下這麼捨得,帶着小嬌妻親自去救屬下的意中人。”
“刑之,孟千俞都已經出動了,我們這邊,你有什麼措施?”徐成庸聞言,笑着詢問道。
“既然孟千俞敢來,我自然要讓他走着進來,躺着回去。”沈刑之眼睛眯了眯,他一想到孟千俞奄奄一息地躺在牀上的模樣,就感覺一陣舒適,被李華年不配合弄出來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那”
徐成庸剛要接着下文,有一個手下急匆匆地進來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什麼事情,冒冒失失的,連敲門都不會嗎?”沈刑之蹙着眉,呵斥着自己的屬下。
“沈總,對不起,是我失職了,我一時激動。”屬下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但這實在怨不得他,是沈刑之說過的,那件事情一旦有任何進展,都要立即彙報,不管時間地點。
“刑之,你先聽他說說也不遲。”
徐成庸充當和事佬,在中間調和,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沈刑之身後手下的領頭人,據說是在沈刑之流浪的那幾年,出生入死喚來的忠心屬下。
“既然徐叔都這麼說了,說吧,什麼事情。”
沈刑之不耐地開口,顯然是在壓抑着自己的怒火。
屬下常河看着徐成庸,又看了看沈刑之,欲言又止。
“我還是迴避一下吧。”徐成庸搶在沈刑之開口之前,先說了出來,然後站起來就要出去。
“徐叔不是外人。”
看着徐成庸起身離開的樣子,沈刑之心裏閃過一絲異樣,但還是開口阻止。
徐成庸聞言,給了沈刑之一個欣慰的眼神,然後就重新坐了下去。
常河一聽,也不墨跡了,直接吐出了事情,“沈總,我們已經查到了李華年妻子的行蹤,目前人已經抓到了,正在往這裏趕來,而且我們還發現,李華年的妻子已經懷孕幾個月了。”
面無表情地彙報完事情後,常河就識趣地退下了,當然,他沒有忽略沈刑之聽到李華年時候,那緊攥椅把的手。
沈刑之狠狠咬着牙,才能抑制住自己身上的興奮,終於,終於,他就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妻子和兒女,他就不信,這樣子,李華年還能硬扛着不說出當年父親的真相。
徐成庸瞧着沈刑之的臉色,試探地站起來,走到男人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