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一個神祕文明,諸多的大佬都有猜測。
雖然對於他們的強度大家猜測的結果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大家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文明一定比他們強。
現在玩家們雖然自身的實力已經恢復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把握能夠戰勝那個神祕的文明。
所以現在對於他們而言最好用的辦法就是突襲。
趁着敵人過來的時候麻痹大意的心態,對他們發動全力的攻擊。
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將其團滅。
所以此刻的玩家們很清楚,想要戰勝這個文明,他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而這一次出手的機會,所有的玩家都將會耗盡自己所有的噬能點。
是成是敗就看這一波!
來到預定地點後,所有的玩家們都做好了準備。
只見無數的能量球在跳蟲的前方匯聚。
此時正在航行的泰勒文明艦隊成員絲毫不清楚他們即將面臨什麼。
試想一下,六萬只跳蟲都孤注一擲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在正面戰場,正常的單對單戰鬥之中泰勒文明的戰艦想要戰勝跳蟲都相當的困難。
更別提現在了。
要知道他們目前整個艦隊,殘兵敗將加起來就六千多艘戰艦。
而現在他們六千多艘戰艦需要面對玩家們整整六萬大軍的孤注一擲,就問他們怕不怕。
緊接着,當泰勒文明的戰艦出現在了這個星系的一瞬間,玩家們蓄力已久的攻擊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
隨着無數的光球飛出,整片區域都被這一些發着幽幽綠光的光球所照亮。
這一些光球猶如漫天的螢火蟲一樣,雖然微光點點,但是卻蘊含着照亮夜空的力量。
宇宙是黑暗的,是寒冷的,但是此刻黑暗寒冷的宇宙空間卻掩蓋不住這些光球的炙熱。
當他們飛船落地的那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被刺眼的光芒所點亮。
這驚人的亮度哪怕是經過艦船上的視野機械人削弱了不少,依然還是很刺眼。
這一刻泰勒文明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光。
縱然他們的戰艦爲了預防脫離躍遷的時候,被早已埋伏好的蟲羣偷襲所以他們都提前開啓了護盾。
但是在面對玩家們孤注一擲攻擊的時候,他們的提前準備顯得那麼的無用。
而當光芒散去,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區域中剩下的僅僅是一些殘破的戰艦殘骸,泰勒文明的戰艦連同戰艦內的機甲都消失在了一波攻擊之中。
“咦?我們這就成功了?”此刻看着眼前的戰艦殘骸,有不少的玩家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如此簡單就成功了,這讓他們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兄弟們,如果剛纔我沒有瞎的話,這一些戰艦好像不是那個神祕文明的,他們好像是泰勒文明那幫癟犢子玩意的。”
“啥?”
“剛纔那些戰艦落地的時候我瞟了一眼,我看他們的長相好像就是泰勒文明的。”
“兄弟們實錘了,就是泰勒文明的戰艦,你們看一下不遠處的那一艘戰艦殘骸,上面還有他們文明的標誌呢。”
隨着這名玩家的話音落下,只見其餘的玩家立刻把視線放到了那個位置上。
“我尼瑪,我們埋伏那個神祕文明,這憨批泰勒文明跑來湊什麼熱鬧。”
“服了,白忙活一波。”
“兄弟們看來這神祕文明應該還在來的路上,這一波純粹是鬧了一個大烏龍。”
“散了,散了,都回去把噬能恢復一下,雖然這一波我們打錯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一波我們的攻擊力足夠的強悍。
我琢磨了一下,就我們這種攻擊力那個神祕文明來了也不一定能扛得住。”
…………
就這樣,鬧了一個大烏龍的玩家們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又開始了辛苦的肝進度的過程。
而此時,在泰勒文明關押老指揮科特萊的地方,只見他緩緩的拿出了一個特殊的通訊器。
雖然這名老指揮官現在是被關押的狀態,但是因爲他的情況比較特殊。
所以對他的管理是比較寬鬆的,要不是一些特別危險的東西,他都可以隨意的使用。
而此刻他看着通訊儀上所傳回來的信息沉默了許久。
這個信息是恩雷指揮官在達到泰勒一號區域所發出的。
這條信息包含了恩雷的推測,並且他還強調。
如果進入泰勒一號之後他沒有了任何信息回覆,那麼就證明泰勒一號蟲子們並沒有被超級武器消滅的猜想成立。
這一個猜想意味着什麼老指揮官科特萊心裏很清楚。
而且看着現在遲遲都沒有回覆的通訊儀,老指揮官基本上可以斷定恩雷的推測成真了。
“看來可以確定了。”許久科特萊緩緩的開口說道。
“就連那種級別的超級武器都沒有將蟲羣給摧毀,那麼接下來,我們的文明到底還有什麼方式可以抵擋這場災難的降臨。”
說到這裏,老指揮官長嘆了一口氣,而後他便起身來到了牢房的邊上。
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他最後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
然後他眼神突然變得堅定了起來。
只見他緩緩的走到了牀前,然後躺了下去。
自己給自己整理一下儀容之後,他便拿出了之前他給自己準備好的一粒藥丸將其吞下。
當藥丸入口的那一刻立馬的藥力也迅速的發揮出了它的作用,就這樣這名老指揮官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而當他心臟驟停的那一刻,在泰勒文明的37號星系,位於他們和永夜文明的前線。
一座基地內信號塔朝着永夜文明所在的方向發射出了一段特殊的信號。
除去37號星系以外,在泰勒文明的母星總指揮部,老指揮官的投影突然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然後只見他緩緩的開口了。
當你們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
對於文明之中的普通人而言,我是一名偉大的指揮官,或許你們之中有很多的人都把我當成爲之奮鬥的目標。
但是隻有我自己清楚,實際上我只是一個懦夫,基地裏的投影畫面是我一開始就準備好了的。
當然我並非是未卜先知,而是在基地中留下這個投影早已成爲了我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