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哭一邊顫顫巍巍求饒,如今已經不奢求他們能繼續在這裏當保安了,就希望薄寒沉能留他們一條狗命。
這可是薄爺啊,帝都的王,帝都商界的無冕之王,他們怎麼就有眼無珠得罪了薄夫人啊,簡直是倒血黴。
“呵呵,”蕭日旭在一邊冷笑,“我早告訴過你們我嫂子不是一般人你們不聽,活該!”
蕭日旭倒也不是故意落井下石,他就是忽然覺得看他們跪地上求饒挺爽的。
因爲剛剛他們粗魯對待姜汐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依舊記得他們動作十分粗魯蠻橫,姜汐月胳膊都快要被他們拽斷了。
“沉哥,”蕭日旭說,“剛剛要不是我在嫂子沒準受到更殘忍的對待,這兩個保安不可輕饒!”
“啊,”他們聽了更是要發瘋,“不,不要,”連連求饒,磕頭都用上了,“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下次絕對不敢了,不敢了……”
他們真的不敢了……
薄寒沉冷眼看着他們,犀利的眼神像刀子,一下下割在他們身上。
欺負他的汐汐,他怎麼可能輕饒?
“來人!”
很快幾名保鏢上前。
“拖出去,”薄寒沉的嗓音冰冷沒有絲毫溫度,下達死神一般的宣判,“往死裏打,只要別打死,然後丟去喂狗!”
“是!”
保鏢上前了。
“啊啊啊啊!”
保安們瘋狂掙扎,“薄爺不要,我們錯了,不要啊薄爺,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只是這是薄寒沉在發話,沒有一個人敢給他們求情。
只聽聞,兩名保鏢的哀嚎聲越來越遠。
衆人在一邊看着,全員噤聲,一個字不敢說。
“怎麼樣?”
薄寒沉這纔回過神來看懷裏的姜汐月,“還好嗎?”
姜汐月從剛剛到現在都怔然着,此刻就瞪着水汪汪的雙眸,擡頭看着薄寒沉。
他剛剛,說她是他夫人了。
這是在對外界承認她嗎?
姜汐月不說話,薄寒沉就握住她的手,言語動作都對她格外呵護,同時眼神看向衆人,嗓音擡高,開口頗具氣勢,“都給我看好了,這是我薄寒沉的妻子,”
她指的是姜汐月,“我此生唯一的夫人,她叫姜汐月!”
他當衆宣佈出這句話。
給姜汐月想要的官宣。
如此高調,霸道強勢。
霎時,姜汐月心口猛地一提,擡眸看薄寒沉,一時她愣住,連哭都顧不上了。
就這樣盯着自己身側的男人看。
“所以,以後但凡讓我聽到一句有人說她的壞話,那麼,”他認真且嚴肅,語句字字泣血,“我親自割了那人的舌頭!”
在場人聽聞這話身子狠狠一震,害怕又驚恐。
尤其是剛剛追着姜汐月說壞話的那幾個女人,此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紛紛瑟縮着身子,唯恐被薄寒沉發現削了她們。
如果知道姜汐月是薄夫人她們根本不敢說出那些話。
偏偏,薄寒沉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現出對她極致的愛護。
她們永遠都不會預想到,傳言中高冷淡漠、厭惡女人的薄寒沉,有朝一日也能這樣寵愛一個女人。
她們害怕,但更多的是憎恨和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呢?
“汐汐,”薄寒沉的神思回來了,“剛剛還有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啊?”
姜汐月一直怔愣,還沒有聽清薄寒沉問的問題。
而薄寒沉這話一問出來,愣是讓那些剛剛說姜汐月壞話的女人和精英男士皆是身子一顫。
他們心虛臉白,不斷朝後邊挪動自己腳步,想讓自己不被發現。
“我,”
姜汐月吞吞吐吐。
“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薄寒沉強勢護妻,他的汐汐,不準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剛剛,”姜汐月恍惚着,也慢慢找回了自己神思,“還有她!”
語氣突然堅定起來。
她指着說她最多的那個富家小姐,很快又指別人,“還有他她她她,他他他,他們都說我了。”
她幾乎把周圍的人指了一圈。
而被指的人則是身軀顫抖,心臟緊縮,惶恐到了極點,甚至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姜汐月此刻就鼓着自己小嘴巴,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憐,“他們都說汐汐了。”
這可憐巴巴的語氣聽上去別說是薄寒沉了,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只想把姜汐月牢牢護住,小心翼翼地捧在自己手心裏。
而薄寒沉的怒氣,也在姜汐月指認那些人之後,慢慢升騰起來。
此刻他就看着那些人,眸色寒涼。
“薄爺,”已經有人支撐不住主動戰出來道歉了,“很抱歉,十分抱歉。”
這是一個精英男士,不爲別的,就爲他的企業還能夠繼續在帝都發展,“我並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薄夫人,剛剛確實說了兩句風涼話,還請薄爺責怪。”
他都站出來說話了,其他人又怎能還畏縮着,“我們也是,”他們此刻神色十分慌張,但又不得不道歉,“我們錯了,薄爺可以責罰,但還請給我們留一條活路!”
薄寒沉眸光涼薄,壓着心裏的怒意,打量着他們。
這是看在他們認錯態度還算好的份兒上。
“滾出酒會,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他們呼吸一提,下一秒如蒙大赦,“是,我們滾,這就滾。”
他們可慶幸壞了,“放心,不會再出現在薄爺面前了。”
語畢立馬收拾東西滾蛋了。
心中也算是鬆了口氣。
多麼慶幸剛剛沒有對薄夫人更過分,不然他們的下場一定不會是這樣。
處理完他們,薄寒沉的目光落在那幾個剛剛對姜汐月蠻橫無理、氣焰囂張的幾個富家小姐身上。
銳利視線投射過去的瞬間,立馬嚇得她們身子狠狠一顫抖。
她們怕得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