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麼人,靈力耗空並且受了傷,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可以突破修爲?
商漁火緩慢仰起頭,金丹碎裂更加迅速,一直禁錮商漁火許久的瓶頸,在這一刻瞬間化作虛無。
這就是,元嬰嗎?商漁火深吸一口氣,周圍的靈氣竟然瞬間都被商漁火吸收!
五顆金丹在這一刻,全都化成粉末,緊接着,開始重新凝聚,成爲五個小人,身形體態簡直就好似是嬰兒般的商漁火。
只不過皮膚不太相同,全都按照各自屬性,皮膚成了不同的顏色。
副城主手中的劍掉在地上,事到如今他已經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商漁火的對手了!
自己靈力消耗殆盡,已經沒了再戰之力,就算倆人都恢復過來,副城主也自知不再是商漁火的對手。
商漁火只是金丹的時候,就已經和他打成了平手,要不是最後捨棄法寶,並且藉助陣法,只能是兩敗俱傷收場。
商漁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青鸞劍再次從遠方飛回商漁火的手中。
“我說那邊的,你還不打算出手幫忙嗎?”商漁火瞥了眼還在圍觀的老者。
對方卻愣了一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並不具備修爲,怎麼幫你殺了這位副城主?”
還在這裝?商漁火擡手一道劍氣斬去,就在來到老者身前的剎那,卻被一掌撥開。
眼看自己已經無法僞裝,老者無奈的搖搖頭:“你爲何非得逼着我動手呢?”說着,他就站在副城主前方。
好熟悉的氣息!副城主錯愕的看着他:“老爺子您到底是什麼人?”
老者嘆息一聲,身上靈力纏繞,散亂的頭髮紮起變成黑色,臉上塵土徹底不見,周圍逐漸消失。
看到這張面孔,副城主大喫一驚:“城主您怎麼在這?”
早在抓到商漁火的時候,副城主就已經通知了桐城真正主人,奈何對方並未給予任何迴應。
沒想到,城主竟然早就已經來到牢房,並且見到了商漁火!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城主好奇的詢問一句。
“早從你談及天花教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你一直在牢房關着,怎會知曉外界的事?就算當時是有人給你通風報信,可我在給那些人解除封印的時候,你再次露出馬腳,非得阻止我,直到剛纔我倆對戰,尋常人早就跑了,除非自信修爲能擋住戰鬥餘波,放眼整座桐城,貌似只有城主能有恃無恐吧。”
觀察得到是挺細緻的,城主讚賞的拍拍手:“你果然與衆不同,其實我本想從你嘴裏套出一些話,現在看來,我得費點力氣才能問出來。”
城主眼睛微微眯起,分神期修爲暴露出來,一步就來到商漁火面前,擡手就要拍向商漁火肩膀。
商漁火連忙使用紫雲翼逃跑,直接和城主拉開不小的距離。
只能用最後一個辦法了,商漁火長出一口氣,收回噬魂棒和青鸞劍。
什麼情況,這是投降了?城主詫異的看着他,就在要控制住商漁火之時,敏銳的感官,忽然察覺到一股威脅!
原本都來到商漁火面前的城主,瞬間拉開幾十丈距離,副城主都看呆了!
哪怕面對同樣是分神期修士,城主也不曾如此小心過,今日居然主動後退了!
看向商漁火,發現他手中多了一團黑色火焰,一股毀滅性氣息從火中散發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我從未見過!”副城主心中忐忑無比,死死的盯着這團黑火。
城主卻呵呵一笑,對着商漁火一拱手:“原來如此,我知道閣下是誰了,天機門商左使,久聞您的聖名,今日一見果然讓我大開眼界。”
商漁火內心卻苦笑一聲,果然還是被識破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倆倒是不敢動手了。
明知自己是天機門左使,倘若還敢動手,那就是挑釁天機門,小小一個桐城,對天機門來說隨手可滅!
收起黑火,商漁火回了一禮,順便操縱僞裝面具,再次變成商炎的模樣。
“釋放囚犯的事,實屬有些無奈,畢竟我就是衝撞護衛隊就被抓了,所以也懷疑這裏面有好人,如果城主想追究,我可以跟門內彙報一聲,讓天機門去抓人。”
雖然商漁火這麼說,可他倆怎會真的答應?又怎麼可能真的勞煩天機門?
“這些人雖說在城內犯了些錯,但罪不至死,您給人放走就放走了,日後我不再允許他們進城便是。”
一聽這話,商漁火指着城主,心中也有幾分生氣:“早這樣多好?幹嘛非得弄個牢房?簡直害人不淺,城主啊您可得學會靈活變通才是。”
面對商漁火的指責,他也只能乾笑兩聲沒說什麼,緊接着商漁火看向副城主。
“咱倆本來沒什麼仇,你說你下什麼死手?我只是想打探一下你們這座城的管理風格,只是想學習一下。”
副城主更是有苦說不出,現在也得知了商漁火的身份,也不敢得罪,只能低頭表示歉意。
“不過也多虧了你,陰差陽錯的讓我再次突破,也送你一份禮物回饋吧。”說罷,商漁火拿出一顆破界丹丟了過去。
副城主接住,一臉意外地看着丹藥,這上面的紋路,赫然是絕品丹藥!
“這是七階絕品破界丹,簡直是無價之寶,您給我?”副城主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都懷疑藥裏藏毒了。
“你愛要不要,如果信不過我,也可以把這丹藥拿去喂狗,反正我就給你這一顆。”
我要不要喫?副城主猶豫了一下,他可是天機門左使,應該不會用哪種下三濫招數吧?想着一咬牙直接將丹藥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