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冰山Omega變騷後非要和我重圓 >第19章 你是自由的,而我永遠都是你的
    江司霖攥着時有期的手,朝落地窗邊的餐桌走去。偌大的一層只有那一張桌子,時有期看着空蕩蕩的大廳,有點疑惑。

    察覺到了時有期的打量,江司霖歪着頭跟他咬耳朵:“看吧,這一層只有咱倆這一對兒,還不讓抱?”說着,手就偷偷攬上了他的腰。

    時有期睨了他一眼:“你包了一層?”

    江司霖笑着擡了擡眉毛:“感不感動?”

    “朱門酒肉臭。”

    “小沒良心的!”腰間的手懲罰般地緊了一下,時有期被帶得往他身上靠了靠。

    江司霖歪頭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腦袋:“你說我好歹是個中校,怎麼就治不了你個小白眼狼。”

    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江司霖發現時有期並不像人前表現得那麼冷漠高傲,反而是個嘴毒脾氣臭的嬌氣包。感覺到兩人的關係在一步步拉近,江司霖也一點點肆無忌憚了起來。

    摟着他走到桌邊,江司霖紳士地拉開凳子扶他坐下,而後坐在了他的旁邊。

    時有期挑眉:“不坐對面?”

    江司霖把他的手掰到和自己十指相扣:“爲什麼坐對面?”

    “燭光晚餐什麼的不都是那樣的麼。”看着桌上花樣繁多的菜品和正中間擺放的燭臺,時有期如是說。

    “你怎麼知道的?”江司霖突然直起身子,嚴肅地盯着他:“好啊!你還跟別人喫過燭光晚餐!”

    時有期無語:“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那你就是不想跟我捱得近。”江司霖沒給他機會解釋,自顧自給時有期下了定論:“不想也不行,我的媳婦兒不許跑遠。”

    說罷,又湊上前去抱緊了時有期,臉貼着他頸間和下頜胡亂蹭着:“看哥貼死你!”

    時有期被他蹭得渾身發癢,整個人笑着向後仰倒過去。快要捱到旁邊的落地窗時,又被他摟着腰攬回來接着蹭,好不容易纔推着擋着和他分開。

    omega打理着凌亂的髮絲,嗔怪道:“好好一個alpha,非要跟條狗一樣。”

    江司霖拿出梳子,慢慢給他捋着頭髮:“就是來給你當狗的,有意見保留。”

    說罷,又抱住時有期的頭,在他額頭上響亮地啵了一口。

    時有期像只小貓兒一樣被他吸得七葷八素,一睜眼就看到了江司霖上翹的嘴角。alpha張揚的笑裏帶着點痞氣,看着他,時有期突然有這麼個念頭:自己這場初戀是一次失敗的網購,而江司霖就是那個圖文不符的賣家秀。

    江司霖叉過一小塊鵝肝喂到他嘴邊,時有期癟了癟嘴,張嘴吞了下去。

    “讓哥猜猜你在想什麼。”江司霖一邊投喂一邊說:“想我之前沒這麼張狂,對不對?”

    豈止是沒這麼張狂,那簡直是夾着尾巴做犬。時有期看着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最初和懷遠望杉商量攻略的時候,懷遠建議江司霖不要上來就直說想追他,因爲這樣不好試探他的態度。於是那段時間江司霖經常以長官的身份幫時有期解決工作問題,隔一兩天就要在時有期眼前打個晃,樹立了(自認爲)高大親和的上司形象。

    待二人完全熟悉後,江司霖就委婉表達了自己想要追求他,高嶺之花時有期只回復了一個字:“哦。”

    “哦?”成澤易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對一個一米九四的3s級樺甸土著黃金alpha說,哦?”

    “嘖,小時也是3s,人家沒你想得那麼膚淺。”江司霖頗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成澤易:“你說這該怎麼追啊。”

    成澤易想了想:“你得靠魅力吸引。”

    言下之意就是使手段勾引。

    可惜江司霖誤解了成少爺的點化,以爲這個吸引是指努力表現自身優點,於是就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當然,猛烈是指勢頭很足,而不是無腦亂莽。在追求方式上,江司霖也是細水長流的。就比如,時有期每天上班開車,都會發現車門把手處卡着一枝開得正好的山梔,上面還灑着水珠。

    有時軍部會組織軍官去欣賞一些歌劇,演出者大多是格斯星頂級的藝術家。時有期雖然有這個愛好,但由於他軍銜不高,分到的位置都比較靠後。這時江司霖總會送來位置靠前的門票,也不知道是哪裏弄到的,到了之後怕時有期不自在,也不會挨着他坐。

    類似這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時有期記憶裏,江司霖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是:“阿時,我是個粗人,也沒有追求別人的經驗,如果有什麼地方讓你感覺到不舒服了,請你告訴我,我一定改正。”

    當然,這話江司霖不好意思當面說,是在光屏上發給他的,現在還在時有期收藏夾裏躺着呢。所以在時有期印象裏,江司霖是直白而又青澀的alpha。

    不過如今他流氓的一面顯露出來了,時有期也沒太驚訝,畢竟他之前爲了給自己修車還故意在路上放大釘子。之前以爲是他沒經驗纔會胡來,現在想想估計那就是alpha隱藏起來的劣根性。

    看着時有期笑笑不說話,江司霖把餵過去的牛排又收了回來。

    “嗯?難道是早就知道了?”

    時有期偏過頭:“要你管。”

    捏着omega的腮幫子轉回來,往他嘴裏塞了一塊肉,江司霖也笑了。

    “小白眼狼,我不管誰管。”

    黏黏糊糊地喫完飯,江司霖給他擦擦嘴,又從背後抱着時有期,二人看向窗外車水馬龍的城市。正值下晚班的高峯期,路上排滿了頭接尾的車輛,有秩序地向前開着。

    “人這麼多。”時有期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都在爲了自己的小家努力工作。”江司霖貼了貼他的臉蛋:“我工作也夠努力的。”

    時有期沒接話,握上了抱在自己腰間的手。

    江司霖又說:“怎麼樣,要不要跟你長官有個小家?只要你開口,明天我就帶你去見祖父和爸媽,有了家裏的制約,你也不用擔心我始亂終棄不是?”

    時有期低頭捶了一下alpha的胳膊:“胡說什麼呢。”

    “我知道你是覺得太快了。”江司霖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也知道你怕和長輩打交道。雖然私心想趕緊把你揣懷裏省得惦記着,但我不會在你沒準備好的時候強行帶你回家。我認定了你,在我心裏我們已經有個家了,我會以此約束好自己,以後也只會一心一意的對你好。”

    撥着他的手指,江司霖慢慢地說:“說這些不是爲了綁住你,你也不要因此覺得受到束縛,我只想把自己全然交給你,讓你敞開心扉時也無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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