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們根本沒辦法衝到這個光罩之內,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即便是超越之鑰輪番轟炸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指揮官,現在該怎麼辦?”堤主任問道。
“這個光罩的數據解析出來了嗎?”石室章雄看向了面前的喬姬。
“還在分析當中……”
石室章雄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突然有點想念我夢在的日子了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的話有時候聽不懂,不過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賽羅面前的庫伊美扎德,本來就是想出來溜溜,順便看一下自己之前操控的那個xig的隊員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xig的內部隊員對他們的計劃來說還是相當重要的一環。
所以它這次甚至都沒有用波動生命體的形態,而是直接現出了真身。
結果沒想到自己剛一出現,甚至還沒有開始破壞,就看到了賽羅這個傢伙。
庫伊美扎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猛地發出一聲尖叫,剛準備化作電波直接開溜,結果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一動也不能動。
剛一擡頭,就看到了蘇秦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對於這種怪獸蘇秦也懶得跟它多說廢話,直接一發艾梅利姆光線就將它完全消滅。
而隨着美扎德的死亡,空中也似乎有着幾縷微弱的電波被掐斷了聯繫,其中一個連接的正是還在律子肩膀上靠着的佐佐木敦子。
不過蘇秦卻並不認爲它的死就能夠讓guard對自己的態度發生轉變。
同時圍繞在城市周邊的光罩也隨着美扎德的死亡而消散,駕駛着戰機在光罩邊緣盤旋的xig衆人一愣,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座城市似乎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蘇秦緩緩轉身,橙黃色的雙眼靜靜地注視着面前的六架戰機。
“是想……和我們說些什麼嗎?”稻城隊長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不過還沒等他們開口,面前的賽羅就已經化作了漫天的紅藍色光點消失在了他們的目光中。
“指揮官,賽羅……又消失了。”堤主任愣愣地說道:“而且怪獸似乎也已經被消滅了……”
他們這次來又撲了個空,賽羅似乎每次都能比他們更快一步地發現怪獸的蹤跡然後出現將其消滅。
只是不知道賽羅他知不知道現在的人類對他的態度?
他現在在面對賽羅的時候,心裏總是會升起一絲莫名的歉意。
這是因爲人類的做法,才導致他,原本是一位人類的英雄,現在卻被各種排斥和質疑。
人類的確應該好好反思一下。
“我知道了……”石室章雄微微點了點頭:“你們先回來吧。”
“明白!”
當蘇秦又再次回到敦子家裏的時候,律子看向他的眼神明顯變得和之前大不相同。
蘇秦自然是早有預料,一個普通人,知道了這種顛覆三觀的事情之後,心態自然會發生很大的轉變。
“蘇……蘇先生……”律子的聲音不自覺有些顫抖。
而此時的敦子正巧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身旁的律子:“姐姐是你啊……”
然而當她偏頭看向面前的時候:“怎麼都這麼晚……蘇博士!”
她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站在她們姐妹二人面前的男子,甚至還揉了揉眼睛:“蘇……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之前在東京灣旁邊看到了你,所以就把你送回來了,”蘇秦淡淡說道。
而一旁的律子也是扯了扯她的衣角,對她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的敦子才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好像狀態不是很好,腦子裏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到了東京灣旁邊,然後……
“對,對不起,”敦子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麻煩你了!”
“沒關係,”蘇秦微微一笑,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之前空中的撞機事件並不是你的問題,你也不需要太過內疚和自責。”
“我……”敦子眨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蘇秦。
他怎麼知道自己被遣返會地面的原因?
不過還沒等她詢問,蘇秦就已經離開了這裏。
一旁的律子看着滿臉祕密的妹妹,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敦子……”
蘇秦剛走出兩姐妹的家裏,還沒離開多遠,身後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這麼走了嗎?”
蘇秦頓下腳步,沒有回頭,輕聲說道:“那要不還能怎麼樣?”
“留在這裏嗎?”
藤宮眉頭微微一皺,走到了他的面前:“這些日子,鍊金之星的人和我夢他們都很擔心你……”
“可惜我就算去見他們也只能給他們帶來麻煩吧,”蘇秦微微嘆了口氣:“就像我夢一樣,現在不是都已經被遣返地面了嗎?”
“……”藤宮微眯雙眼:“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又怎麼樣?”蘇秦反問道:“我現在就算去見他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用。”
“因爲這件事情原本就是超出了人類想象的事情,你以爲只是單純的誤會嗎?”
“你的意思是說……”藤宮的神色逐漸變得慎重起來:“是破滅招來體嗎?”
“這個時候我的出現,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蘇秦淡聲道:“不過也不用擔心,等地底貫穿導彈即將發射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的。”
“而到時候的你和我夢,又會怎麼抉擇呢?”
“……”藤宮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地球已經承受不起太大的損失了,那些怪獸同樣是地球的一員!”
“哦?”蘇秦挑了挑眉,他還真沒想到藤宮竟然會這麼堅定。
藤宮轉過身,正要離去的時候,又突然扭頭對蘇秦說道:“多數人想做的事情,並不一定是對的。”
說着便化作藍光消失在了原地。
蘇秦嘴角一揚,剛想離去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蘇博士,請等一等!”
蘇秦緩緩轉身,剛好看到一臉急切的敦子從家裏跑了出來,氣喘吁吁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