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到跟前抓住他的衣領,情緒有些激動:“你個坑貨咋纔來呢?”
張青山被我搞的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問道:“我哪坑了?”
“我問你,當初你到底給了我多少錢,說實話。”
張青山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尷尬的撓着頭:“300左右吧。”
“瞎扯,那些錢我都數過了,一共才二百三十七塊八毛三分錢,那8毛的鋼蹦我可以理解,關鍵那3分錢的紙幣你哪來的,還有就是你知道我們咋過的嗎?”
前天剛到這裏時上網就花了75就剩160多,天黑決定晚上不開機睡覺休息,喫點東西,造了50多,看着那一大摞錢,我居然天真的認爲那些肯定比三百多,就又花在路邊點了50塊錢串,3瓶啤酒,59塊錢造出去了,當掏錢時發現一堆碎到不能再碎的零錢時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回到網吧時倚着椅子就睡着了。
等我醒來時,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點一點數了起來,一數清楚我就懵逼了,就剩五十一塊八毛三分了。
本來打算省着用,那個缺了大德的網吧不開機網管就趕人,到外面後就開始到處轉,前半天還好,臨近中午吃了三碗麪又花了30,一到下午就懵逼了,太熱了這天氣,集體返回飯館要了三瓶礦泉水一直喝到天黑,連老闆驚動了,還以爲我們這是遇到困難了,施捨了三碗麪,最後解釋半天才解釋清楚是等人。
天黑時又找到一家月光網吧才挺過最後一天,這日子過得還不如監獄呢。
聽完我的經歷張青山苦笑不得說道:“受累了兄弟們,你們現在還餓不餓,要不要喫點東西,我請客。”
他前腳說完後腳我就招呼秦墨白城上車,然後透出車窗對已經愣在原地的張青山說道:“還愣着幹嘛?走呀,我早看好一家店了。”
張青山上車以後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着我,好像再說找家小店就行了,大店自己承擔不起,我回以放心的眼神說道:“去喫小龍蝦燜面。”說完就見張青山原本放鬆的臉瞬間呆滯。
到達目的地後我跟在張青山右邊,秦墨跟在左邊,白城跟在後面,只要他敢跑我們就能瞬間將其制服,誰叫他之前拿八十萬威脅我,後來又隱藏實情坑了我們一把。
進去後我們每人點了兩碗小龍蝦燜面張青山一看價格六十五一碗連忙勸道:“一碗,一碗就夠,喫太多不好,再說了我車後備箱裏還有些喫的,你們要是不夠可以喫,可以喫那些。”
我說道:“那好吧,每人就來一碗。”說完見白城秦墨失落的神態說道:“再來只烤羊腿,切好上桌。”說完那兩位瞬間來了精神,張青山都懵逼了一數花了多少錢,有些傻眼的說道:“給我也來碗清湯麪吧。”
等面上桌時,看着上面厚厚一層的小龍蝦嚥了口唾沫,拌勻之後上去就是一大口。
服務員端着羊腿放到桌子上說道:“羊腿來了,請慢用。”
張青山快速伸出筷子夾了兩塊肉最厚的張嘴就啃:“說什麼肉也要多喫點,150一隻呢。”
見此情況我們有些苦笑不得。
心滿意足的我們三人和一臉頹廢的張青山共同捂着肚皮走出飯店,張青山說道:“要不是看你們真有本事,我現在就想把你們就地正法。”
“爺們,爺們,你娘們給你來電話了。”一陣怪異電話鈴聲傳來,張青山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我猜測這一定是他媳婦打來的電話。
“喂,媳婦,啥事呀?”我看着眼前幾乎用獻媚語氣說話的張青山有點不可思議。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高冷的女聲:“你現在在哪裏?是不是亂花錢了?我可是收到銀行那邊發送來的信息,別想撒謊,說具體幹了什麼。”
張青山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說道:“我在曙陽面館請朋友吃了幾碗面和一隻羊腿。”
“你不是接到任務去執行任務去了嗎?怎麼和朋友喫上飯了?”
張青山摸着腰說道:“就是之前我和你說的那三個人,接到他們時差點被餓死請他們吃了頓飯。”
“哦,回頭你把他們帶家裏我給你把把風。”
“媳婦,我都多大了,交朋友這個我知道怎麼區分。”
“你纔多大?才26歲這麼年輕很容易被騙的,我這是爲你好。”
“那行吧,回頭我領家裏。”
“行,不過一碼歸一碼,沒經過我同意擅自做主動用錢財,回來就等着被懲罰吧。”
“好的,先掛了。”張青山說完掛斷電話摸着腰子一臉憂愁。
我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多想。
“上車吧,趁天黑前趕到目的地。”張青完就打開車門進入了主駕駛。
我和秦墨坐在後座,一路上他給我示範各種手絕並教程給我:“這是劍指也叫劍訣,其姿勢爲無名指和小指彎屈,令拇指壓在該二指的指節上,食指中指併攏伸直。是道教施法時的手勢,可以配合符咒口訣等進行運用。”
在秦墨的指導下我和快熟悉了劍指。
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張青山說道:“真是好奇你出自哪家?既懂風水又懂陰陽術數。”
秦墨一擺手說道:“山野村夫罷了。”
“你這個山野村夫可比協會里一些老前輩懂的要多。”張青山說完又把話頭對像我:“等會進村子裏時你最好遮擋下面部,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說道:“行,這一次探墓你準備符咒糯米硃砂之類了嗎?”
張青山說道:“都準備好了,一塊放後備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