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木葉之橡膠鳴人 >第16章 短冊街
    青鳥那輕快的旋律聽上去非常的好聽,但歌聲中卻隱藏着淡淡的憂傷。

    前世的鳴人沒有所謂的歌喉,是沒法唱出《青鳥》的,但這具身體繼承了永帶妹和玖辛奈的優秀基因,加上橡膠人開宴會的音樂細胞。

    雖然從來沒練過,但鳴人唱出來卻十分好聽。

    雪連續下了兩天,路上的積蓄十分的厚了,艱難的走在厚厚的雪路上,但毫不打擾鳴人唱歌的興致。

    一旁利用查克拉走在雪面上的自來看着如此之高興致的鳴人,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一曲唱完,鳴人激動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

    “這次出村,看來你很高興啊!鳴人。”

    “難得離開囚籠一會,開心很正常。”

    鳴人的話語總是一發命中痛楚,自來也又一次被噎住。

    鳴人在木葉的生活每天喫不飽,穿不暖,被隔離,被排擠,時時刻刻有人在暗中監視,還要當心什麼時候就被人拿去切片,監獄都沒有這麼艱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鳴人是以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和視角去說的,但自來也不知道啊!在他看來一個三歲的孩子就能說出這樣的話,到經歷多少的苦難。

    氣氛安靜了下來,只有鳴人艱難擡腳踩在積雪上發出的嘎吱嘎吱聲。

    路上雖然難走,但對鳴人來說不過是一次鍛鍊罷了。

    沉默了許久,自來也伸手把鳴人從雪地中拔了出來,用拔這個詞沒錯,因爲雪已經淹沒到了鳴人的膝蓋以上。

    被自來也提了起來,鳴人險些又一拳揮過去,還好自來也開口了。

    “鳴人,我揹你吧!我們要爭取天黑之前趕到短冊街。”

    說着把鳴人放到了背後,鳴人坐在自來也背後的巨大忍術卷軸上,抓着自來也的肩膀,他變成了代步工具。

    自來也以着忍者的跑步方式,像是一臺人形跑步機快速跑動了起來,周圍的景色變成了一片殘影。

    對於忍者的跑步方式鳴人真的很想吐槽,人類的雙手在跑步過程中起到很重要的平衡作用,結果忍道都把手背在了背後。

    親自帶着鳴人去將綱手找回來,這是對鳴人的特殊照顧,自來也想讓村裏的人知道,漩渦鳴人是帶回五代火影綱手姬的功臣,也是他自來也認可的人。

    在自來也想來,這樣一來或許鳴人以後在村子裏的環境會變得好一些。

    鳴人心裏清楚,但是他不想說,自來也的這份恩情他記在手裏了。

    村裏人對他的看法並不重要,鳴人只需要一個能安穩變強的環境即可,有些人有些事找回場子是必須的。

    這次答應出村,鳴人也想着利用這次機會摸清出村後的道路,如果有機會逃離村子的話,增加一些機會罷了。

    不離開村子,時時刻刻被盯着,鳴人就只能跟着原著走,他將無法擺脫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就無法變強,那麼他談何做到腳踩六道斑,拳打大筒木輝夜。

    自來也選擇獲得別人的信任和施捨,相信所謂的火之意志和情誼。

    鳴人則認爲命運只有掌控在自己的手裏纔是最可靠的,選擇去信任木葉高層,結果只會被喫得連渣都不剩,原著的宇智波鼬就是最好的例子。

    兩人帶着不同的想法踏上了這段寒冷的旅程!

    ......

    自來也帶着鳴人快速的飛馳,以着自來也影級的實力,帶着鳴人在天黑前終於到達了一條即使大雪紛飛,但依舊在熱鬧異常的街道。

    被自來也揹着跑,這罪可真不是人受的,比鳴人鍛鍊一天下來還要累,要不是他是橡膠人,他早就骨頭散架了。

    短冊街,這並不是一條普通的街道,而是一個類似集鎮的繁華地帶,位於火之國境內,距離木葉村不遠。

    之所以到這裏找綱手,那是因爲這裏有不少的賭坊。

    木葉三忍的自來也代表了黃賭毒中的黃,綱手是堵,蛇是毒。

    被稱爲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間,即使他那般強大的忍者也有着嗜堵的毛病,但卻賭技卻爛得嚇人。

    有人調侃過初代因爲欠的賭債太多,所以才把尾獸抓起來出售給五大國,得到錢都用來還賭債了。

    作爲初代木火影的孫女,綱手倒沒從他那裏學到太多的本身,嗜堵的毛病倒是繼承得好好的,而且賭技更爛,可以說逢賭必輸。

    倒黴的是,綱手身上好不容易堵贏了幾次,結果弟弟和戀人都死了。

    這種類似的與詛咒的東西,還真的很靈驗,今天綱手又陷入了惡夢之中。

    從早上開始,好不容易得來的賭資,正準備去好好的賭一把,然後今天她就一直在贏,讓那些爲傳說中的肥羊而來的輸掉只剩褲衩了。

    今天不管做什麼,只要是和堵有關的,綱手都在贏,從堵桌到老虎機,不是豹子就是大滿貫。

    要是鳴人知道這種情況,打死他也不去接近綱手,他可不想成爲獻祭品。

    一家酒館內,壁爐上的煤炭在熊熊燃燒,時不時迸裂出幾顆火星,給屋內帶去了足夠的溫暖。

    酒桌前,一個金髮的大奶牛脫掉了外套,光着臂膀,一副女流氓的模樣拿着酒杯往嘴裏倒酒,一個胸無大器的文靜小姐姐正在拉着她。

    “綱手大人,你別喝了,今天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酒桌上的一隻穿着衣服的粉紅色小豬在撲由~撲由的叫着,好像也是在說別喝了似的。

    綱手一把甩開靜音,及其豪邁的一聲大吼:“再來一瓶!”

    見到這種情況,老闆一臉憂鬱的看向靜音,有人喝酒老闆是很樂意,但綱手的臉已經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就在這時,酒館用來擋風的門布被掀開,一個身形高大的猥瑣大叔和一個紅色頭髮可愛小鬼走了見來。

    坐在酒桌前的綱手停頓了一下,接着繼續往嘴裏灌酒。

    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強者來說,哪怕臉紅得跟個猴子屁股似的,一副即將醉倒的模樣,對周圍的事物的依舊警覺得很。

    “自來也大人!”

    靜音也注意到了自來也兩人的到來,她微微躬身問候道。

    自來也點頭回應,然後徑直走到綱手的對面坐了下來,鳴人則後看向的酒館的老闆。

    “老闆,把店裏好喫好喝都端上來,各式菜來兩份,要一大桶米飯。”

    鳴人向老闆說道,鳴人點菜自來也付錢,這是兩人今天的默契。

    自來也和綱手兩人就在那裏坐着,綱手在自顧自的灌酒,自來也則直勾勾的看着她,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安加了下來。

    看上去是氣勢對峙,但在鳴人看來,自來也只是在盯着某奶牛的深邃溝壑,

    對於人間如此兇器,鳴人心裏不由讚道“不愧是大奶媽”。

    “姐姐,你好!我叫漩渦鳴人。”

    對於兩人無聊的沉默,鳴人則向一旁的靜音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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