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分身已經把消息反饋給我了,我都知道了,前面帶路吧!”
“好的,老闆。”
西格弓腰搓手嘿嘿的笑道,見狀,鳴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作爲手下,西格是很合格的,就是實力弱了點,還有這個傢伙太過會於揣度人心,總讓人感覺他不懷好意。
要不是這幾年的相處,見到西格的話,鳴人都覺得西格是那種二世祖少爺身邊喜歡出餿主意一個狗腿子管家。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卑躬屈膝的處事方法讓西格在惡劣的環境中活了下來,現在的一切行爲已經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鳴人和西格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而香磷和芳奈卻對他卻保持警惕,就像看壞人一樣,所以說西格的形象不當山賊真是可惜了。
整個哥爾波山四面都是懸崖峭壁,上山的路也可以說是險路,這是人爲在石壁上開鑿出來的,這對這裏每天上下地的人們來說也是個考驗。
還好鳴人他們都是忍者,這一切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花了幾分鐘就爬到了山上。
山頂是一塊沒多少坡度的巨大坡地,眼前所見並不是那種亂七八糟,宛如巴西聖保羅貧民窟那樣的山賊窩,而是一個有序的坐落着一個個小木房的小村莊。
以前這裏確實就是一個髒亂差的山賊窩,鳴人來到這裏後花了好一番力氣對哥爾波山進行了幾次大修改,纔有了現在的山上的小村莊模樣,如果坐落在一個合適位置,眼前的小村莊和一般的小村莊沒什麼區別。
山高足有百米,站在山頂上能俯看這一帶的山林,只要不是近視,就能看到人們在山腳下忙碌的樣子,以及綠綠蔥蔥的森林。
現在正直上午,太陽剛到半空,見到眼前的美景,香磷開心的叫了起來。
“媽媽,鳴人哥哥,你們快看,好美啊!”
眼前的美景確實吸引人,芳奈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但還是溫柔的說道:“香磷,你小心點,不要亂跑,小心掉下去。”
分身在這裏呆了三年,眼前的一切對鳴人來說既陌生又熟悉,讓鳴人產生了一絲絲割裂感。
見香磷如此開心,鳴人還是和芳奈一樣提醒了他一句。
哥爾波山的社會結構很簡單,大部分都是被西格集聚在這裏的流民,加上和與幾個浪忍,流民負責農作,忍者提供保護,這就哥亞波山的結構。
西格的加個浪忍朋友和他一樣,都是會幾個忍術的下忍而已,但也把這裏搞得烏煙瘴氣的,鳴人來這裏後看不慣他們的行爲還殺了兩個人,這也讓其餘幾個聽話了很多。
鳴人也想過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最後他還是放棄了,畢竟忍界能找到幾個對他有所幫助的,對他來說,一切隨緣,相信自己的拳頭就行。
雖然鳴人沒有培養勢力,但爲了打發時間,鳴人在這裏當起了老師,教流民的孩子些許知識和防身技巧,這也是他在這個山頭所扮演的角色。
畢竟人可以一無所有,但不能沒腦子和力量,何況在這個人喫人的世界生存下去,就更加需要聰明的頭腦和強大的力量。
老師這個身份在這種地方來說,其實是最適合鳴人的,既能得到那些村民和孩子的尊重,但又不會太過顯眼,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鳴人他們趕了兩天路,一路走來都是一路遊玩,但還是有些累人的。
鳴人這個牲口倒是沒什麼問題,但芳奈和香磷很久沒出過遠門了,在外風餐露宿的,芳奈身子一直比較弱,而香磷是自己把自己給折騰的。
帶兩人轉了一圈後,兩人就安頓了下來。
住宿問題並不用擔心,分身在這裏是有自己住的住所的,也是整個山上最好的房屋,和他住一棟小屋就行,空房間還有很多。
住在山上還是有些麻煩的,用水就成爲了問題,水遁製造出的水是不能用來解渴的,那水本質上還是查克拉。
當然,釋放水遁會匯聚空氣中的水是能喝,但釋放一個忍術凝聚空氣中的水在遁術效果結束後又能有多少,畢竟空氣中的水分就那麼點。
開始爲了哥爾波山,鳴人可謂既當爹又當媽。
山上在下雨時雖然會盡量積累雨水,但這些水頂不了多久,等到沒水時就靠鳴人到山下釋放水遁運水了。
利用水遁把水運到百米高的山上可是一個技術活,威力一個把控不好就會造成破壞,而且要確保水能送到儲存的位置。
等鳴人的水遁練得大有進步後,他纔想起水泵這種東西,忍界是有這個玩意的,畢竟連電磁爐都有。
沒有錢纔是這個地方一直沒有裝水管的原因,購買運水的管道和水泵也要花錢的,這讓得鳴人不得不去一些萬惡的大財主家做些無本錢買賣。
說起來有點可笑,鳴人幫忙建設哥爾波山的最初目的就是希望能建設出一個能爲自己提供經濟支援的地方,結果爲了這裏他還要去做無本錢買賣。
西格和幾個浪忍在這裏可以說是無所事事,畢竟以他們的實力連做賞金獵人的機會都沒有多少,何況他們還要守着這裏。
西格也算是一個善良的傢伙,他們不會隨意去打劫,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爲村民們提供一定庇護,幫助村民驅趕一些破壞莊稼的大型野獸。
鳴人來這裏後,這就成爲了他們的要職,爲村民打獵並提供肉食,整個哥爾波山也可以說是自給自足了。
除了宇智波滅族那天外,鳴人每天早上早起,從早到晚都在休息,前兩天即使在趕路,鳴人也在做着最基礎的修行,但今天鳴人沒有。
今晚月明星稀,現在也就晚上九點左右,由於這裏只要少部分能用得上電的原因,忙了一天早已疲憊不堪的村民早已進入夢鄉,整個哥爾波山除了遠處傳來的犬吠聲和蟬鳴聲外,靜悄悄的。
鳴人一個人坐在房間的窗戶上,屋內早已光燈,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天空的皓月,往常這個點他早就睡了,但今晚並沒有,他好像等待什麼人。
芳奈兩人房間的燈光也還亮着,房間內,芳奈坐在牀前看着牀上熟睡的香磷,香磷一直都是跟着她媽媽睡的。
小功率的白熾燈散發出的橘黃色微光照在芳奈白皙的側臉上,也不知她在想什麼,臉頰看上去紅彤彤的。
看着香磷坐了很久,芳奈好像下定了決心,長呼了一口氣。
這個季節雖然已是初夏,但晚上的晚風還是有些微涼的,芳奈給香磷壓了壓夏涼被,然後起身坐到了梳妝檯前。
這個忍界的雖然沒有儲物戒指這種東西,但封印卷軸的效果還是不錯的,這次旅行他們帶上了所有的家當,就連梳妝檯也帶來了。
大晚上的,芳奈還打扮了一番,身上穿上的是她最好看的和服,還噴上了香磷送她的香水,就像要去見什麼人一般。
卡塔,卡塔,卡塔....
房間內的鳴人聽到了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接着就是咚咚咚的敲門聲。
“姐姐,門沒鎖,進來吧!”
吱呀!
一股薰衣草的花香隨着開門帶起的清風流入鼻中,讓鳴人好奇的扭頭看去,然後他看見了盛裝打扮的芳奈,鳴人不由的愣了一下。
看見坐在窗臺上的青年,芳奈的那顆芳心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
雖然對於芳奈如此打扮鳴人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下意識的誇了一句:“芳奈姐姐,你今晚真美!”
聞言,芳奈的臉上微微一紅,隨着走了進來,並把門關上。
這把鳴人看得更懵了,但他也沒說什麼,反正一會出去的時候從窗戶跳出也是一樣的。
芳奈進來了,鳴人也不好意思在窗臺上擺深沉了,手一撐起輕輕的落在了地板上。
見鳴人向自己走來,芳奈以着女子該有的禮儀向鳴人微微鞠躬,輕輕的說道:“鳴人君,你久等了吧!”
“沒有,現在還早呢?香磷睡着了吧!”
聞言,芳奈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然後空氣就陷入了沉默。
爲何現在的情景如此曖昧,完全就是因爲下午飯結束後,鳴人說的一些話把人家給誤會了。
喫飽飯,香磷就屁顛的跑回自己房間了,見香磷走了,然後鳴人貼在芳奈耳邊說道:“芳奈姐姐,今晚香磷睡着後,你來我房間一下,我們把事給辦了。”
鳴人現在八歲不到,即使他心裏年齡三十了,但他還是很純潔的,他話的意識是今晚是要帶芳奈去屠了草忍村。
但就他這說話水平,好像讓人家來侍寢一般,所以才弄成這樣。
就怕空氣突然的沉默,現在鳴人腦海滿是要去滅人家全村,而芳奈心裏被我要不要拒絕他的想法填滿了腦子。
芳奈打扮得如此莊重讓鳴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他也沒再問下去,走到芳奈面前就蹲了下來,一頭漿糊的芳奈也下意識的趴在了鳴人背上。
托起翹臀,鳴人顛了顛,手感比想象中好,重量比想象中輕。
“芳奈姐姐,我帶你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