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木葉之橡膠鳴人 >第98章 圍殺
    就這樣,鳴人在草忍村暫時住了下來,這一呆就是半個月。

    在這裏,白天鳴人是醫生,是獵人,是建築工,也是搬運工,晚上鳴人會短暫的離開,他在這裏儘量彌補着他對村民造成的傷害,也在尋回曾經的自己。

    對於鳴人異常的舉動,也不是沒有忍者來找茬,但都被他輕易的解決了,而且下手極爲狠毒,至此一個叫做特拉法的毒手醫生在忍界傳播開來。

    別看鳴人每天好像都在練肌肉,但這傢伙在穿越前也是細胞生物學方面的碩士生,也就是學生物的,大蛇丸要不是靠哪些黑科技,某些知識他都沒鳴人懂得多,所以學起醫來並不難,何況這個世界還存在查克拉這種東西。

    草忍村作爲五大村外明面上最強的忍村,結果一夜險些被人滅村,在忍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木葉更是暗流涌動。

    六道仙人當年分離尾獸時,由於他對九尾的喜愛,九尾一隻尾獸佔了十尾查克拉的一半,當然,這是開玩笑的,不過完整狀態下的九尾一隻單挑其他八隻尾獸應該沒問題,畢竟一半的九尾就能碾壓其他六隻尾獸了。

    九尾作爲木葉的底牌,忍界三次世界大戰打下來都沒動用過九尾,現在鳴人帶着九尾失蹤了,木葉怎麼不緊張,要是九尾失蹤的消息暴露,第四次忍界大戰搞不好會直接打響。

    啪!咔嚓!嘭!

    “又是沒找到一點線索,整個村子都快被翻過來了!”

    火影辦公室內,綱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張桌子瞬間炸裂,綱手無力的咆哮着,也不知道這是她半個月來砸壞的第幾張桌子了。

    坐在一旁的自來也頂着一副黑眼圈,面容十分的憔悴,就像被榨乾了一般,也不知道他多久沒睡了。

    自來也揮了揮手,示意幾個暗部退下,並安慰綱手道:“綱手,你也別太生氣了,我相信鳴人不會有事的,他可是大蛤蟆仙人所預言的預言之子,我今天就回妙木山去問問大蛤蟆仙人,看它那邊是否有消息。”

    聞言,綱手有些無力的坐回了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

    “也只能這樣了,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一點線索也沒有。”

    猿飛日斬和轉寢小春幾人臉上面無表情,志村團藏臉上一副嘲諷的笑容。

    自從綱手回村後,她就開始收回屬於火影的權利,木葉的蛋糕就這麼大,有些人得到,就要有人失去。

    現在的猿飛日斬等人並沒原著中開始時那麼蒼老,何況即使猿飛日斬已經死了,轉寢小春等人對綱手的掣肘依舊很大,甚至能否決綱手的決定。

    綱手強力的打壓,早就惹得這羣老不死不滿了,現在發生了這種事,他們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笑話。

    當然,他們也在努力的尋找鳴人,畢竟只要找到鳴人,他們就有足夠的藉口控制鳴人,以此來穩固和提升他們手中的權利。

    聽到綱手無力的嘆息,團某人終於忍不住表現自己的存在了,畢竟綱手回村對他的利益侵害是最大的,對着綱手嘲諷道:“真是無能,當初你們要是肯把那個小鬼交給老夫培養的話,怎麼會發生今天這種事!”

    聞言,綱手白皙的額頭一根根青筋暴起,拳頭也捏的咯吱作響,可見她已經憤怒到了某種程度。

    “滾!”

    面對團藏的嘲諷,綱手做出了應有的迴應,聲音之大,整個樓層好像都在劇烈的顫抖。

    “你,你,你......”

    被綱手這麼一吼,團藏老蔭庇那張噁心的老臉瞬間氣得氣得漲紅,想想他要成爲鍋影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呵斥,團藏握着柺杖的手指着綱手氣得不停顫抖,但最終能是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看着離去的團藏,綱手眼裏的怒火依舊在熊熊燃燒,在綱手看來,鳴人失蹤背後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團藏,畢竟他連刺殺火影這種事都敢做,偷偷的囚禁鳴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見綱手和團藏鬧成了這樣,猿飛日斬又出來裝老好人了,開始倚老賣老教訓起綱手來,“綱手啊!雖然團藏說的話不好聽,但你這對待長輩是不對的。”

    “猿飛老師,我都四五十歲的人了,不需要你跟我說這些。”

    此時心裏冒火的綱手並不買猿飛日斬的賬,一句話就把老猴噎了回去,綱手一直看得很明白,猿飛日斬四人就是穿同一條褲子,所以這也是原著中她不想會木葉的原因,沒有老猴的放縱,木葉何至於腐爛到了根裏。

    在草忍村呆了半個多月,鳴人終於準備要離開了,這天鳴人早早的起牀,和往常一樣他到山上打完獵,將獵物切分好,帶着食物鳴人一一拜訪那些傷病患人的家裏,並給傷者做最後的複診。

    那些因爲鳴人受到傷害的所有人家他都儘量做了補償,爲此,鳴人掏空了他在哥爾波山三年所掙的積蓄,順便還到那些沒有什麼社會價值的貴族家裏劫富濟貧做了幾筆無本錢買賣。

    等一切忙完,太陽已經開始西下,一個宛如清風的身影走出了草忍村。

    鳴人身穿一席灰色布衣,腳上一直都穿着一雙無上大黑拖,腰佩一把長刀,頭頂帶着一頂斗笠,雖然現在所變化的面容很普通,但鳴人身上流露出了劍客遊俠特有的氣質。

    在草忍村的半個多月,鳴人在養身,也在養心,這次草忍村的復仇之行他的身和心都受到了重創。

    即使在草忍村修養了半個多月,鳴人的身體依舊沒有完全康復,他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都不能戰鬥和訓練太長的時間。

    在草忍村的半個月,鳴人也想清楚和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忍界終究不能和他以前的那個世界相比,這裏遵循的是弱肉強食的法則,而鳴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變強,所行所爲遵循自己的內心行動就可以了,不必拘於這個世界的規則。

    鳴人的離開就像一個信號,原本平靜無波的草忍村頓時暗流涌動起來。

    走在離開草忍村的大道上,天空中最後一絲餘暉已經下山,世界彷彿多出了一絲涼意,熱風吹拂,道旁的樹木發出沙沙的響聲。

    一切都在鳴人的感知中,但他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不急不緩的走着。

    走着,鳴人就像不經意般踢飛了一顆石子,石子落地,鳴人前方數米遠的道路引發了劇烈的爆炸。

    接近着,嗖!嗖!嗖!

    四面八方各種忍具向鳴人飛速射來,只見鳴人站立原地不動,左手握緊刀鞘,拇指將刀彈出。

    錚!

    右手將刀拔出,昏暗的空間中一抹雪亮的刀光乍現,刀被鳴人舞成了光幕,朝他射來的忍具不是被斬開就是把挑飛,密密麻麻的忍具未能破開刀網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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