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算是強者,氣量也並沒有那麼小,即使氣量小的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知道這種場合見好就收。
這次對鳴人的試探,一是大蛇丸自己作死,二是長門和小南的意思。
鳴人加入曉,就是一個例外。
帶土當初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把他拉了進去,後來得知水影被操控的消息是從鳴人這裏泄露出去的,帶土連殺鳴人的心都有了,只是他沒有那個能力罷了。
把鳴人拉進曉組織後就不管了,也沒告發鳴人,神經病的想法難以琢磨。
曉組織是彌彥、長門和小南三人創建的。
而宇智波帶土想要掌控曉組織,就要往曉組織內塞人,但他又不想讓長門知道加入曉的人與自己有關,原著中幹柿鬼鮫就是一個典例。
爲了繼續無聲無息往曉組織塞人,成爲曉幕後真正的掌控者,帶土可謂隱藏得很好,就連鬼鮫自己最後才明白帶土纔是幕後人。
對於鳴人,帶土只能眼不見爲淨的態度。
鳴人在島上苦修了半年,都不和曉組織有聯繫,還以爲他背叛了組織,搞得曉組織都想派人來追殺他了。
這次大蛇丸他們的試探,要是鳴人很弱的話,就會被直接殺掉。
好在鳴人實力足夠強,試探結束後,鳴人就拿到了自己的黑底火雲長袍,就算是正式的加入曉組織了。
不得不說曉組織的長袍真的帥,穿在身上,鳴人感覺自己就快要無敵了。
霧隱村因爲帶土,血繼忍者和平民忍者相互敵對廝殺,霧隱村早已大傷元氣,加上曉和大蛇丸的情報,讓這次的任務並不需要太過繁雜的計劃。
政變將會在三天後的晚上進行,到時候宇智波鼬他們會把水影矢倉引到霧隱村山後的湖邊,到時候鳴人只要出力即可。
在再不斬對水影矢倉進行刺殺後,矢倉的幻術就已經解除了。
但人性是複雜的,知道了前因後果,這並不意味矢倉會爲自己被操控時犯下的事情承擔後果。
霧隱村的平民忍者和血繼忍者本就存在矛盾,平民忍者擁護矢倉,而血繼家族想推翻矢倉換一名有利於他們的影。
政變行動不可避免,或許霧隱村還打着把操控矢倉的幕後人揪出來的想法。
拿到了火雲服,鳴人可以說是曉的人了,但他並不想和這幾個傢伙在一塊,大蛇丸和宇智波鼬都太精明,一個搞不好就會露出什麼馬腳。
商量好聯絡地點和聯絡方式,鳴人就離開了。
......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但對某些人來說是非常難熬的。
這三天,天氣也格外的惡劣,大雪連下了三天。
霧隱村的村民好像也知道村子即將政變般,街道沒有了往常那般熱鬧,整個霧隱村被一種風雨欲來的氛圍所籠罩,村內的氣氛格外壓抑到了極致。
因爲大雪,街上的人少了,沒什麼可看的,三天時間鳴人他們基本上都待在了旅店內。
冬季的白天總是那麼短暫,早早喫完晚飯,留下分身後,鳴人就出門了。
大雪給村子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毯,來到街上空無一人,就像提前做好通知一般,家家戶戶都把門創關的緊緊的。
輝夜一族是醉心於戰鬥的戰鬥民族,人人都極爲擅長體術,要是能覺醒血繼屍骨脈,那就要逆天了。
這次來到霧隱村遇見白,居然把白收了做手下,鳴人不可能放棄君麻呂。
至於君麻呂存在血繼病這種問題,鳴人只能說少用,實在不行給他移植柱間細胞或自己的細胞,反正君麻呂也要被大蛇丸玩死,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至少還是一絲希望。
踏雪無痕,閒庭信步,鳴人在雪地間快速的移動,從他身上只感受到歡快這種氛圍,絲毫沒有今晚要對付尾獸緊張。
在山間跋涉了許久,天徹底的黑了下來,鳴人終於看到了一個木製城寨,他就這樣在外面靜靜的等候着。
輝夜一族極爲好戰,是一羣肌肉長在腦子裏的人,也可以說有點瘋,不然也不會把君麻呂那樣的天才關起來,而不是好好培養。
爲何輝夜一族沒在血霧政策中滅族,那是因爲沒人會去忍一羣不沉迷於玩弄權術的戰鬥瘋子,只要你不傷害他們,他們的威脅並不大。
血霧政策開始,輝夜一族就被逼反叛遠離了霧隱村,這次政變輝夜一族是主力軍,也可以說是被人利用衝在最前面的炮灰軍和蠢貨。
畢竟輝夜一族的人腦子裏只有戰鬥,壓根就不在乎死亡,輝夜一族現在的族人已經所剩不多了。
這次政變大概要晚上十點多開始,要不了多久,大半的輝夜族人就會前往霧隱村,鳴人只希望他們沒帶上君麻呂。
很快寨門就被打開了,數十名輝夜的族人從寨子裏面走了出來。
鳴人儘量的收斂氣息,把自己隱藏好了,輝夜族人氣勢洶洶而過,直奔霧隱村。
確認人走光後,鳴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寨子。
進入了寨子,讓鳴人對輝夜一族的印象有了刷新,明明是有姓氏、有家輝的大族,但駐地裏連座像樣點的小屋都沒有,全部都是矮小破爛的小木房。
離開的都是有戰力的青狀,小屋內還留有老弱婦孺,鳴人不禁爲那些婦孺感到悲哀,這次前往霧隱村的能回來的還有幾人。
鳴人小心的一個個小屋查看,但並沒有發現他想找的人,這人他不禁懷疑君麻呂已經被帶到霧隱村去了。
再次用見聞色認真的感知整個小寨,鳴人終於發現了有趣的查克拉波動。
鳴人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地窖中,一顆藍白色的電球在鳴人手中凝成,散發出大藍白色光芒照亮了這個可以說是地窖或囚籠的地下空間,鳴人終於看清了木製牢籠內的人。
由於修行體術,輝夜族人都是一羣渾身古銅色肌肉,滿臉的兇厲。
籠中少年不過十來歲模樣,眉上兩個白色的圓點,膚色白得病態,五官清秀得不像是男孩子,蜷縮着身體都在地牢一角。
少年微眯的空洞雙眼顯得鳴人手中的雷球是如此的明亮。
君麻呂看着鳴人,從他的眼睛裏,鳴人能看出他有多麼的孤獨與無助。
左手做劍指,查克拉凝成查克拉刀,輕輕一劃便削開了沉重的鋼鎖。
鳴人微笑着向君麻呂伸出了手:“要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