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對待人柱力,其實每大村都差不多,就連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和四代雷影是兄弟關係,奇拉比的自由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而同樣是影之子的我愛羅,其在砂隱村的待遇也比鳴人好不到哪去,四代風影那個神經病甚至一度刺激我愛羅,看他是否具備控制尾獸的能力。
人柱力在各忍村的待遇都差不多的,鳴人小時候的經歷看上去好像情有可原的樣子。
神特麼的情有可原,這種事情不論發生在誰身上,誰也不好受。
鳴人沒有產生毀滅世界的想法,都可以說他的腦子有些不正常了,被聖母光輝給洗腦了。
尾獸人柱力確實危險,也不是那麼容易控制,但這和虐待人柱力沒有必然的關係,這都不是心安理得虐待人柱力的藉口。
要說危險,和鳴人比起來,團藏更危險。
本身有着影級的能力,還掌握着用木葉的資金,培養出根這種只忠臣於他的組織,時刻覬覦着火影的位置,團藏可是比沒有成長起來前的鳴人危險多了。
與其說着人柱力危險,不如說人人都想控制人柱力。
每個村子的勢力都錯綜複雜,都想控制人柱力,人柱力在村子裏有那樣的待遇只不過是各個勢力抱着誰也得不到而妥協的結果。
等老不死們來後,想要重新控制住鳴人,這是必然的結果,在察覺到了鳴人的強大後,綱手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只有強者掌控弱者,哪有螻蟻操控巨龍的命運的。
鳴人送芳奈他們離開,綱手雖然憤怒,但她沒有什麼理由阻止。
“鳴人哥哥,你要狠狠的揍飛那些老壞蛋。”香磷奶兇奶兇的揮了揮小拳頭示意道。
“會的,快離開,被多浪費我的查克拉。”
“鳴人,你要小心。”芳奈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嗯。”
......
白和君麻呂兩人也和鳴人做了告別,衆人都進入了傳送門離開。
把他們帶入木葉,又讓他們離開,看似多此一舉。
說起來也有些無奈,沒有了九尾充當查克拉電池,一式的戰鬥給鳴人的身體帶來的傷害都半年多了還沒恢復,鳴人現在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沒發生戰鬥也就罷了,要是真的發生了戰鬥,被一個村子的忍者圍攻,鳴人到時真的會顧及不到香磷他們。
最重要的事,鳴人感知到了外面有某個綠皮河童的存在。
等芳奈他們離開後,鳴人就解除了楔,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見鳴人並不是打算直接動手,綱手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見面就選擇動手,那就還有迂迴的餘地。
鳴人開始嘗試着和綱手聊起這些年自己離開木葉後發生事情,等待着幾個老不死的到了,但鳴人知道戰鬥是不可避免的。
以前弱小的時候被拿捏也就算了,現在回想起曾經所受到的苦,鳴人就有着衝出去大打出手的衝動,但終究還是剋制住了。
時間只是我了幾分鐘,門外就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
吱呀!
火影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沒有任何通報,就這樣被推開了,這可是火影的辦公室啊!
帶頭的是一臉和煦笑容的猿飛日斬,後面跟着面容刻板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最後走進來的是獨眼繃帶男團藏。
團藏的氣場永遠都是那麼的陰暗,不愧被稱爲“忍界之暗”的男人。
現在已經上午十一點時間,秋季的陽光從窗戶照進辦公室內,辦公室內的溫度十分的怡人。
但從團藏進入房間的那一刻開始,整個辦公室的空氣都冷了幾分,也知道是室內的人多了還是怎麼的,光線充足的辦公室都變得陰暗了。
這裏是火影的辦公室,綱手可是火影,即使這些老不死是綱手的前輩,木葉的顧問長老團,但連通報都不說一聲,這是何等的不把綱手放在那裏。
“啊!綱手,打擾了。”猿飛日斬一臉笑容的說道。
“你們來了啊!猿飛老師,本來還想叫人去通知你們一聲呢!”綱手勉強擠出笑容迴應道,但話語裏並不缺乏嘲諷的意思,只要是個明白人都能看出綱手在強忍着怒火。
猿飛日斬當然能聽出話語的諷刺,但他的臉皮早就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綱手的嘲諷對他來說簡直就如春風拂面。
反而看見鳴人和自己想象中差距頗大,讓猿飛日斬有些意外。
“作爲火影,你有很多事忙,老頭子我閒着,我自己來就行,那裏需要你的通知呢!”
“很多事都被老師你們分擔,我有什麼忙的,通知你們是應該的。”
才短短几句話,雙方的對話中煙火味十足,充斥着各種明朝暗諷,可以看出綱手和木葉幾個老不死的關係已經僵硬到了一定程度。
談話中落了下方,猿飛日斬笑眯眯看向了鳴人:“鳴人回來了,他無緣無故消失了幾年,受四代夫婦所託的我擔心他的安危啊!所以就過來了。”
不帶任何要鳴人讓他們來控制的意思,但這句話中已經有了那種意思。
不過,綱手可是個暴脾氣,城府是比不上猿飛日斬這羣老不死的老辣的,開始她還能忍,但發現猿飛日斬已經開始不要臉了,這怎麼能忍得住。
“老師,擔心鳴人安危,我怎麼發現呢,這幾年你都幹嘛去了,反而越來越年輕了,完全看不出你擔心的樣子啊!”
綱手的話可謂是撕破臉了,猿飛日斬還能忍得住,其他幾個老不死的就有些撐不住氣了。
“綱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同樣是老女人,轉寢小春杵了杵柺杖呵斥道,倚老賣老的姿態盡展無疑。
而水戶門炎也冷哼了一聲,團藏的目光從進來就放在鳴人沒移開過,壓根就沒有去在意過綱手。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爲什麼三代火影是猿飛日斬,是不是他同輩的另外幾個老不死了。
被團藏盯着,就像被一隻陰冷的毒蛇在注視,被人這樣看着,即使是鳴人也感到了十分不自在,鳴人朝陰冷目光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是和團藏的那隻獨眼稍微注視,然後,鳴人就果斷的動手了!
人性的貪婪與慾望,比大筒木種植在忍界的神樹的根扎得還要深,從開始戰鬥就是不可避免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