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來抓你!”
武植笑道。
“什麼?抓我?”管嫺本能的嚇了一跳:“武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也沒犯什麼錯,這……”
武植:“上次我在孟州,倒是聽聞了一些百姓議論你的是非,說你身爲知州卻毫不作爲,縱容那些地痞惡霸,本官這次是奉旨來查辦你!這是聖旨,你看清楚了!”
“不可能!”聽到這話,又看到聖旨,管嫺臉色狂變:“我是蔡京的人,沒有蔡京的同意,誰能管我?”
武植搖搖頭:“當今官家不能管你嗎?來人,將管嫺抓起來!”
“是!”
武植也懶得跟他廢話,手一揮旁邊的人立刻過來將管嫺壓住。
然後帶人去了衙門。
“武大人,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蔡大人一手提拔,你……”
“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官家讓我查你的事情,蔡大人也沒用!”
武植纔不喫這一套。
他和蔡京就是對頭,哪裏管得了這些。
管嫺嚇傻了!
他萬萬沒想到武植居然這次過來是查辦他的。
上次他告訴武植他是蔡京的人,原本以爲武植會知難而退。
但武植居然過來了!
這是來找事的啊!
此刻,管嫺瑟瑟發抖,他的事情蔡京管不了嗎?
管嫺也知道這是官家吩咐的,聖旨不可能有假。
當時蔡京肯定也維護了,但肯定沒有阻攔成功。還是讓武植來管這件事情。
完了!
管嫺內心絕望。
武植將管嫺抓起來的事情,整個孟州的百姓都知道了。
他們全部跑到衙門來觀看。
“這怎麼回事,管嫺居然被抓起來了,那不是武大人嗎,他怎麼又回來了?”
“不知道啊!”
圍觀的百姓看着武植正在審查案子。
並且發出通告,讓孟州有冤情的人今日都過來。
好傢伙,這通告發出衙門圍了不少人。
看到武大人抓了管嫺後,衆人索性也豁出去了將這些年管嫺的罪狀全部說出來。
尤其是一些商人,也紛紛過來告狀。
以前他們不敢,現在管嫺都被抓起來了,知道朝廷這是動了真格要整治這些人。
一羣商人跪在地上。
“大人,這管嫺每月都收我們的錢,不給就查我們的店鋪,讓我們生意做不下去!”
“這些年我們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對,武大人,您一定要明察,這知州貪污了我們不知道多少錢,而且孟州一些百姓的案子,他都是收錢辦事!”
全場不少人都出來指責管嫺。
看到這裏,武植知道查此人太簡單了。
主要這管嫺不是什麼好東西,隨便一查就露餡了。
這正合武植的意思:“只要此人的位置空出來,我纔好提拔自己人。”
很快。
在武植雷霆手段下,只要管嫺不認罪的,直接打。
武植讓人幾十棍下來,打的知州在地上求饒,在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武大人,我認罪,我認罪啊!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別打了!”
知州此刻像一個乞丐,身上的官衣和帽子都已經被脫掉了。
高高在上的武植目光掃視而來,管嫺此刻才知道武大人的可怕。
之前武植就那麼走了,此刻想來,管嫺才知道武大人根本就不是知難而退,而是他回去覆命之後,好過來在對付他。
但是,他爲何會對付自己?
要說武植明正清廉,看不得貪官,他根本不信。
亦或者是,之前自己出言他聽了不高興?
有可能是這樣。
原來都是自己造成的。
知州大人此刻悔之晚矣!
實際上,還真是他造成的,之前武植就沒想過弄他,被這知州幾句話一說,搞的武植不敢動他一般,頓時他就有了主意。
“來人,將知州府抄家全部充公,在將其削去官職,杖邢三十,打入大牢,明早發配宜州!”
“是!”
這名孟州一把手,就這樣被朝廷派下來的武植直接伏法了!
貪污,受賄,幫助地方豪強等等一系列罪,武植給他安了一大堆,還有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武植可不是來審案子的,就是來拿人的。
沒那麼繁瑣。
直接發配即可。
他是官家全權派來處理這件事情,有權利處置一切。
完了!而看到剛纔還是知州的管嫺,如今卻變成了階下囚。
一旁管家男子臉色恐懼到了極點!
嚇尿褲了!
由於他也參與其中,所以也被武植杖刑毆打,慘叫連連,隨後被押入大牢!雙眼充滿了絕望!
四周的百姓看到這裏,紛紛拍手叫好!
“太好了!”
“我地娘額,這絕對是朝廷的好官啊!”
“太好了!”
四周許多商人還有百姓歡呼了起來。
給武植提供了六十點情緒值。
武植一看,好傢伙。
這比當初懲罰了兩個惡霸都要壯觀,當武植出來的時候,街道上全城百姓都在歡呼。
武植所過之處,情緒值更是不斷飆升。
當武植到知州家的時候,情緒值已經積累了三百點!
武植喜上眉梢,沒想到懲罰貪官情緒值猛的很啊!
四周百姓們目光蘊含着淚水,充滿了感激。
顯然知州大人不得人心。
此刻,武植開始抄家。
將知州一大家子人全部趕出去,將其中的財寶全部搬出來。
好傢伙,許多箱子中都是黃金,白銀,銀票,首飾。
金光燦燦,看的武植雙眼充滿了珠光寶氣。
經過武植一番清點後,這裏至少價值白銀七萬兩。
好一個知州,居然貪污了這麼多!
這知州有些年頭了,估計自己也花費了不少,卻還剩這麼多錢。
在根據武植盤問中,這知州有五套大宅子,孟州的府邸有四套,其中還有一套是在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