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武植沒有絲毫的慌亂。
高俅則是在旁邊恭敬的站着,希望宋徽宗將武植弄走,他好回到禁軍中去。
搞什麼體育司,雖然是他熱愛的運動,但自己的權利不能丟啊!
武植笑道:“陛下,其實這事我正準備報上來,我進入禁軍中,發現這些禁軍拿着大宋的軍餉,卻顯得很是懶散,禁軍乃是大宋的後盾,馬虎不得!”
“微臣以爲,受不了軍訓的人,都是一些沒有資格成爲禁軍的人,真正打仗起來他們沒什麼戰鬥力,還空喫軍餉,陛下的錢要用在該用的地方。”
聞言,宋徽宗點點頭。
武植繼續道:“沒有意志力和保家衛國之心,這點苦都吃不了,如何保護我大宋,保護陛下?”
“這些天微臣也在和他們一起軍訓,微臣身爲文科狀元都能一心爲國,投入訓練中堅持下來,這些禁軍居然無法堅持,可見這些人都是廢物!”
“微臣已經訓練好了一批,馬上就會進行軍演,到時陛下可以看看訓練後的效果!”
宋徽宗沒說什麼,高俅道:“即便如此,你將手下職位大量換上自己人,副殿帥,這也未免太明目張膽了吧!”
宋徽宗也看向武植。
武植笑道:“那些人都會功夫,其中魯智深可以推倒一顆楊樹,此人是一員猛將。
還有林沖,武松之前都有官職在身,武松更是打死過一隻大蟲,微臣見他們有武將風範,所以這才提拔!”
“他們在軍訓期間表現的都很好,沒有叫苦,這一點比那些撤換掉的人就強!”
“大宋朝廷禁軍,要的就是這種人,據我所知!
高太尉在軍營中經常和士兵蹴鞠,影響軍心,禁軍乃是重兵之地,如此兒戲,怕是不妥!”
高俅臉色有些難看。
武植說了一堆,宋徽宗一聽也有道理。
宋徽宗還沒做出什麼決策,武植就將話題轉移到了軍演上面。
不管如何,看軍演就知道效果,到時候事實勝於雄辯,比什麼都強!
而且在這段軍訓時間,武植可不僅僅是訓練他們行軍佈陣。
武植還準備了殺手鐗。
可以增加軍演的效果。
那就是鑼鼓隊。
配了一首樂曲。
十個打鼓兵武植親自教導他們一首能激發熱血的曲樂,到時候在軍演中表現出來。
這首曲子比較好打鼓,但很難唱,但這不算什麼,武植讓成千上萬的禁軍來唱。
即便唱錯了大致的熱血情緒依然會隨着曲樂和擂鼓演繹出來。
僅僅是這陣仗,他就能保證贏。
現在,他早準備好了。
他訓練的禁軍也學會了這首曲子,到時候他們只要跟着唱就行。
“好,朕也想看看你的軍演到底如何!”
高俅一看宋徽宗跟着武植走了,對剛纔撤換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提。
也知道怕是沒戲。
高太尉也跟了過去。
“對了,將金兒也叫過來,金兒之前說過喜歡看軍演!還有汴京的文武百官都叫過來看看!”
宋徽宗笑道:“武殿帥,這次你的軍演有沒有效果,文武百官可都看着呢,不過朕相信你!”
汴京中的官員聽說這個後,也紛紛趕來。
“聽說了沒?武植入職殿帥不久,已經準備好軍演了,不知道他要怎麼進行!”
“他一個文科狀元,怎麼可能懂得軍演,不是笑話嗎!”
一些朝臣不以爲然。
蔡京也聞訊趕來:“這次若是他沒做出什麼效果,我便可以彈劾,讓陛下將他職位換掉。”
“到時候,我們也隨蔡大人一起上奏!”
一幫蔡京的人也紛紛附和。
武植是曾布的人,不能讓他這麼快起來。
而曾布那邊的人則是在商議。
不管武植做的如何,都要幫着他說話,曾布雖然不認爲武植對軍演這塊有什麼能力,但應該不會差太多。
而且武植這個人心思縝密,既然他想要弄軍演一定有十足的把我。
即便到時候不行,曾布他們也會維護武植,蔡京那幫人的想法曾布能猜到,反正和他們對着來就行了。
此刻。
殿前司!
不多時,以宋徽宗爲首的一批朝臣官員都坐在了巨大的軍營草場上。
宋徽宗坐在龍椅上,旁邊站着童貫,還有一名太監,楊戩。
此人身材精瘦,一雙眼睛時刻帶着笑容。卻不是一般的角色。
他盯着遠處武植正在命令衆人聚集,不知道這武植搞什麼鬼。
楊戩對於武植在朝廷的所爲也是有些無法理解。畢竟這剛來的狀元,搞出來不少事情。
他倒是要看看這次武植軍演能成什麼樣。
他和童貫都站着。
兩個都是太監,一文一武身爲朝堂高官,有很大的權利。
兩個太監都是高位,也是大宋王朝的一種悲哀。
這種怪異現象是北宋末年朝綱腐敗的一道獨特風景。
楊戩也是害死宋江,盧俊義等人的主犯之一。
楊戩年輕時在後宮做事,主管後花園,善於揣測皇帝的意思。
自崇寧以後,日益受寵,擔任知入內內侍省。
朝廷立明堂,鑄九鼎,修大晟府,龍德宮,他都擔任提舉官。
隨後,楊戩被宋徽宗任命爲彰化軍節度使,首倡設皇帝出行的護衛軍,以此來鞏固他的權力。
這楊戩野心極大,私利心也極重,雖然不是六賊之一,卻也不是什麼好人,撈了不少油水。
別人撈油水那只是從富商或者是官員之中獲取,這個楊戩不然,他是從貧苦的百姓身上搜刮錢財。
他獲得利益的途徑主要是逼迫百姓租賃堤壩,荒山,還有河水淤積處的壞田。
這些地方怎麼能種田?
這楊戩也真是一個人才,爲了錢不惜迫害百姓。
只要是洪水或者旱災來臨,好的田都不一定有收成,何況是這些地方,平日種出的東西也是寥寥無幾。
除了種田的,打獵捕魚的他也要管,要給他交租金,不然就將人以各種名義抓起來打死,打殘。
而宋徽宗將這樣的人提拔在身邊,可見宋徽宗真是昏君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