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陳峯潘金蓮 >第247章 年關將近!五更!
    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忽然感覺自己和鎮國公的差距猶如鴻溝啊!

    鎮國公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卻是位高權重,連公主都如此熱情。

    哎!

    趙明誠內心真是感覺此刻自己丟人到了極點,他還跪在地上沒人理會呢。

    這時候,趙福金卻是看向李清照:“以後清照就是我姐姐了!”

    “……”李清照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公主身份尊貴,我不敢當!還請公主收回剛纔的話!”

    趙福金搖搖頭:“這有什麼,你比我早拜武哥,自然是如此了!沒事的!”

    此刻。

    趙福金這一聲武哥,倒是讓武植頗爲享受。

    感覺這丫頭心性是比較活潑水靈。

    今天的事情是武植沒想到的。首先是李清照,其次是趙福金。

    當然,之前還有一個秦檜。

    不過秦檜武植沒要。

    接下來,衆人商議一番之後,趙福金便是回去了。

    武植和趙構告別,旁邊秦檜跟着趙構走了。

    走到一半。

    趙構停下腳步:“剛纔鎮國公好像有所猶豫,但最終他還是沒有收下你!”

    秦檜點點頭:“殿下,鎮國公畢竟不是一般人,又豈會放心殿下介紹的人!”

    嗯?趙構一聽,秦檜這番話的語氣和神態頗有挑撥之意,他趙構怎麼會聽不出來:“以後這種話,少說吧!”

    “是!”秦檜點點頭,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不過秦檜內心是有些不爽的,他覺得鎮國公看錯了自己,也不是因爲自己是殿下的人,恐怕就是瞧不起自己。

    這讓秦檜越發想要出人頭地。

    希望自己能有所作爲,給那鎮國公看看,錯過了他並非明智。

    武植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怕也是會覺得搞笑。

    他當然知道秦檜的能力,即便如此秦檜再大的能力,有他這個掛壁強嗎?

    所以秦檜的心思,在武植面前是沒什麼作用的。

    連蔡京都被他壓制的沒辦法,秦檜算什麼。

    無非就是單純的不想收而已。

    至於秦檜,武植也並沒有要將他如何的想法。不至於。

    此刻。

    趙福金回去之後,便是去了延福宮。

    遠處巨大的草場上。

    宋徽宗正在和一幫人蹴鞠。

    其中就有高俅。

    高俅在球場中那叫一個生龍活虎,一點也不像是在收服梁山被人抓起來那般的狼狽無用。

    在球場上,他身子矯捷,一般人不是他對手。

    和官家蹴鞠的時候還讓着很多,官家也只是有時候險勝。

    高俅知道,和官家蹴鞠要講究好尺度,既不能一直讓着官家讓他一直贏,也不能一直輸。

    若是他一直將官家壓制,官家蹴鞠就覺得沒意思了,若是自己經常輸,官家也會覺得沒意思。

    只有讓官家險勝,纔會有一種成就感。

    高俅就是這麼做的。

    每次官家險勝之後非常的高興。

    童貫則是在旁邊看着。官家若是蹴的好,他會現場助威。

    一羣人蹴鞠有些累了,便停下來喝杯茶。

    就在這時,趙福金來了!

    “哦?金兒來了!”宋徽宗招招手:“來,快坐!”

    “父皇在蹴鞠啊?看來我錯過了一場蹴鞠賽呢!”趙福金笑道。

    宋徽宗:“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若是金兒想要看蹴鞠,明日早點來,我與高俅他們在蹴一場!”

    趙福金笑道:“那倒是不必了!”

    宋徽宗:“對了,金兒你這兩天去哪裏了!平日你來的勤,最近兩天都不在啊!”

    趙福金:“父皇,這幾天我和康王還有鎮國公在飄香閣聚會吟詩呢!”

    “嗯?”宋徽宗一愣:“和鎮國公?”

    “對啊!”趙福金笑出兩個酒窩:“父皇,還有一件事情,今天我拜鎮國公爲義兄了!”

    “什麼?”

    聽到這話,宋徽宗臉色一變:“你拜鎮國公爲義兄?”

    “對啊!父皇不會不同意吧?”趙福金嘿嘿笑道。

    宋徽宗:“金兒,鎮國公乃是大宋朝臣,私下我又和他是兄弟,你怎能和他成爲兄妹呢?”

    宋徽宗汗顏。

    他和武植是兄弟相稱,趙福金是自家的女兒,現在趙福金拜武植爲兄成了他的義妹,這算怎麼回事?

    趙福金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父皇這有什麼啊!不就是拜了一個義兄嘛,我一直仰慕鎮國公的才能,這不是什麼大事吧!”

    “這……”

    “好不好嘛!”趙福金抱着宋徽宗的胳膊:“我這輩子可沒什麼仰慕的人了,不對,除了仰慕父皇的才華,就是武植了!您就同意了吧!”

    趙福金可沒說錯,宋徽宗作爲藝術皇帝,寫的一手好字,繪畫也是非常有造詣的,的確是趙福金崇拜的人。

    但這是他父皇,武植不一樣。

    此刻見趙福金這樣撒嬌,若是換做其他人,宋徽宗怎麼也不會同意趙福金拜其他人爲兄長,想到是鎮國公,又看到趙福金如此,他也是沒法。

    “好了,好了!既然你拜鎮國公爲義兄,那以後要跟他好好學學!父皇就不阻攔你了!”

    “太好了!就知道父皇對我最好!”聽到這話,趙福金在宋徽宗臉上抿了一口,笑的洛洛響。

    “……”宋徽宗對於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女兒,也是沒辦法啊。

    高俅和童貫看在眼裏,也是佩服那武植。

    連趙福金這種宋徽宗最疼愛的女兒都成了武植妹妹。

    就憑藉這層關係,武植怕是以後在朝堂上很難倒下了。

    不管這事到底是誰促成的,在他們看來武植也未免手段驚人了一些。

    這時,趙福金道:“對了父皇,這次鎮國公寫了一首新的詩詞,非常不錯呢,要不要看看?”

    宋徽宗:“鎮國公的詩詞從來沒讓朕失望過,念來聽聽!”

    “好!”趙福金立刻背誦了出來:“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聽到詩詞後,宋徽宗,童貫,高俅等人都是點點頭。覺得很不錯。

    “詩是好詩,但這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吧?”宋徽宗好奇道。

    “父皇,纔不是呢!”趙福金將武植講的一段故事說了出來。

    宋徽宗笑道:“原來如此,朕之前就說那武植是有情有義之人,能爲未曾相識的人作出如此細膩的詩詞,不愧是鎮國公!”

    宋徽宗很是欣賞。

    高俅聽到詩詞,感慨也不知道這武植腦袋咋長的,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一樣。哎!

    高俅現在也只有在蹴鞠上贏得宋徽宗喜歡了。

    除此之外,他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啊!

    當趙福金離開之後,高俅整了整嗓子,便開口道:“陛下,在過半月,就將近年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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