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太多了。
完全夠用,一直轟到了倉幕府地界,還剩下不少。
而大宋過來的援軍,由於他們在後方跟着不用打仗,前行的腳步很快。
一來二去武植現在的陸軍已經有三萬多人。
糧草,補給,物資在後方充足的很。
這也是武植肆無忌憚進入小島深處的原因。
再說了,小島纔多大的地方,所謂的深入,不過就是跑遠了一點而已。
像大宋地盤廣大,跑到裏面纔算是深入,因爲想要跑出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小島面積不大,可以隨進隨出。
此刻。
武植的大軍已經兵臨倉幕府。
而藤山已經帶着軍隊,跑到了外圍駐紮,倉幕府中的天皇此刻沒開城門。
藤山想要進去也不難,因爲他權利很大,城中有不少他的人,只是他真的沒臉了。
一路被人打到這裏,這是他最恥辱的一戰!
看着遠處密密麻麻的大宋軍隊,不少神威二號在前方排列,藤山嘆了口氣:“仗打成這樣,我藤山居然無用到這般地步!”
一手下感慨:“將軍,不是你弱,而是大宋軍隊太強,他們的武器和大炮我們沒有,這是文明的差距,怪不得將軍。”
衆人顯得有些沉默。
與此同時。
倉幕府中的小島百姓們已經聽聞消息而徹底沸騰。
大宋軍隊居然打到了此地,這如何是好啊!
“他們是魔鬼!”
“大宋太狠了,一個月不到就攻入了倉幕府,我們如何抵擋?”
“不是有藤山將軍嗎?”
“藤山將軍現在被人都打到這裏來了,根本沒用啊!”
“我等小國豈是大宋對手,藤山將軍不該私吞大宋的黃金啊!失策了,這次徹底進退兩難啊!”
“我們沒有退路,大宋已經兵臨城下,還有那麼多大炮,我們抵擋不住,可現在城門緊閉就是想要逃走也沒路啊!”
不少小島百姓慌慌張張,嚇的臉色蒼白,很多人想要逃跑,奈何沒有路走。
城門關閉,他們逃無可逃。
其實在之前已經有一些消息靈通的人逃走了,這些普通百姓哪裏知道外面的戰況,等知道的時候就是大宋兵臨城下,只能被困在這裏。
此時此刻。
倉幕府中的天皇,站在城樓上看着外圍的大宋軍隊,一臉愁容。
這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者。
他身穿天皇服侍,顯得很是尊貴,看着外面的場景直搖頭:“朕在天皇位置多年,卻不曾想被藤山架空,若說誰最希望藤山死,那便是朕,想不到能殺他的,居然是大宋的人。”
“如今大宋兵臨城下,朕反而不願意讓藤山死,如果他死了,誰抵擋大宋軍隊呢?真是諷刺啊!”
天皇老者搖搖頭,說不清的悲哀。
藤山死了,江山還在,那麼他就該死,若是藤山死了,他作爲天皇也不能穩住位置,甚至無法保全國家,天皇老者就不希望藤山死。
此刻外敵來犯,都是因爲藤山的一時糊塗。
此人雖然有能力站在權利的巔峯,架空了天皇,卻是犯下大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天皇,難道我們就不能抵抗大宋軍隊嗎?這……若是他們一旦攻城進來,我等還能活命麼!”
“是啊天皇,不如現在就逃吧!”
“逃?朕與國家共存亡,怎麼可能會逃?我們可以被打敗,但絕對不能逃!”
此刻天皇身邊一些王公貴族聽到這話,一些性子烈的,已經做好了切腹自裁的準備,而更多的人是想着逃。
“快,速速派人去談判,滿足大宋一切條件,只要他停止攻城,我們可以服從他任何條件!”
天皇老者此刻爲了周全,派出了使臣。
一名小島的使臣出現在城牆上,他嘰嘰歪歪的說着,周闡將他口中的意思轉告給武植。
大致意思是他們可以答應大宋任何條件,賠償黃金,讓出礦山,甚至可以拿出一些物資出來,每年也會對大宋加大上貢資源。
武植本來想要讓人將這使者給滅了,不過一想,他笑道:“你告訴他,既然是任何條件,那就讓他們拱手讓出小島地界,所有地盤歸大宋所有,並且,讓他們開城門出來跪地投降,如果拿出足夠的誠意,本相可以讓他們體面的死!”
“是!”
周闡隨後用小島的語言大聲嚷嚷着,大宋這邊的人自然聽不懂,但城牆上以及遠處營地中的藤山能聽懂。
聽到這話,藤山差點氣的跳起來。
太囂張了!
讓出所有地盤,這不就是想要將小島完全侵佔,不給他們任何機會嗎。
體面的死?
死都死了,誰還在乎體不體面。
小島使臣立刻將消息告訴天皇老者。
天皇老者聽到這話,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他,他真是這麼說的?”
“天皇,大宋宰相就是這麼說的,他讓我們將小島奉上,出城投降,纔能有個體面的死法!”
“……”天皇老者脖子上因爲年紀大了,顯現出了蚯蚓一般的紋路,滿臉滄桑歲月的洗禮,唯獨一雙眼睛非常的明亮,聽到這話,天皇老者差點跌倒。
“大宋太強勢了!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們談判!我國居然落得如此下場啊!”
天皇老者臉色煞白。
此刻。
武植在城牆下方,看着城牆,忽然笑了起來:“這小島的地界,比其他國家小,可這城牆也比咱們大宋的矮了不少,看起來有一股小家子氣的做派,難道小島人都喜歡小的東西嗎。”
“哈哈哈!”周闡笑了起來:“武相所言有理,所言有理啊。他們可能喜歡小的東西!”
跟着武植的一羣將領們都大笑。
後方幾萬士兵也跟着笑。
現場充滿了對小島的嘲笑。
對於小島而言,這是恥辱啊!
城樓上的小島人,以及遠處和他們側方遙遙相對的藤山軍隊,都是臉色陰沉。
天皇老者感覺武植所言,比藤山對他做的事情都讓他覺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