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權利大。
他怎麼突然就升官了?
這來的有點觸不及防啊!
花子虛滿臉的激動和欣喜,隨後他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武植提拔的他。
否則不可能忽然天降喜事!
一定是武兄!
不,是武相!
花子虛十根手指抖動個不停,他將左手放在右手上也按捺不住的顫抖啊!
花子虛喜極而泣!
他做夢都想要成爲高官,不然他就不會從陽穀縣那個地方出來。
陽穀縣雖然小,但他衣食無憂,富貴不缺。他出來外面的世界,還不是想要成爲一方人物。
現在他在軍營中其實已經有不錯的官職了。
然而,武植卻將他提拔到了朝堂裏。
樞密院副使啊!
這可不小了。
幾乎是很多官員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地步。
雖然不是樞密院使,也已經足夠嚇人!
花子虛太高興了:“可是武相提拔我的?”
他雖然知道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來人。
“額……副使大人,是武相提拔的,他特意讓我來告訴你,這幾天準備準備就去上任!”
花子虛笑了起來,他已經猜出來了。
趕緊拿出些紙幣給了報信的人。
報信的人也笑着恭賀花子虛升官。
“如果大伯知道我升官了,一定非常高興吧!”
“大伯說的沒錯,大宋雖然重文輕武,我之前是武官,但大伯說什麼官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看跟着什麼人。我跟着武兄,其實已經心滿意足了!”
“誰能想到,武兄給我提拔爲樞密院副使,汴京城的實權高官啊!”
花子虛高興的直抹眼淚,他也算是混出頭了。
他趕緊寫信將消息告訴大伯……
陽穀縣。
花太監因爲雙腿有些不便,坐在院落中的椅子上正喫着陽穀縣特有的蛋糕,看着天空的景象,吹着秋風,享受着老年生活。
他現在腿腳不便,起身有些困難。但還是很滿足的。
他也會想着自己那個侄兒現在不知道如何了?
結果就有人過來稟報消息。
看到信封中的內容後。
“這怎麼可能!”平日裏起身緩慢的花太監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他看着信封雙眼抑制不住的驚喜:“我侄兒花子虛升任樞密院副使了?大宋正二品官員啊!”
“老爺,這是好事啊!誒……老爺你的腿……”下人目瞪口呆!
“我腿沒事!”
“……”
很快,整個陽穀縣的人都知道,當初和武植一起出去的花子虛,居然升任了正二品官員。
清河縣的張老爺,張夫人也都知道他們這邊又出了一個人物,也是感慨萬千啊。
正二品什麼概念?
不由感覺武大郎是真厲害啊!
武植當初的一些手下,比如鄆哥,什麼王達父子也都高興的不得了。
因爲此刻消息不但是花子虛的,還有關於武植成爲左相的事情。
可謂是全城轟動。
路邊,一名衣衫襤褸,髒兮兮蹲在巷子角落喫着別人剩下饅頭的乞丐婆子聽聞消息後也震驚了:“武大郎成左相了嗎?哎,我這老婆子,當初得罪的這是什麼人嘍!”
當初武植是沒有將王婆如何,但是王達父子因爲受恩於武植,所以他們在陽穀縣會抽空照顧一下王婆的生意。稍有不耐,就砸了王婆的店鋪。
反覆幾次,最後弄的王婆沒了生計,哪也去不了,只能在陽穀縣成了乞丐,每日食不果腹。
現在王婆腸子都悔青了,不應該招惹武植。
只是現在說什麼也無用,武植雖然沒對付她,但武植手底下的人可不會放過,讓她當乞丐已經是輕的了。
此刻。
一處縣衙中。
已經升任戶部侍郎的李樹,也是驚呆了!
“武兄果然還是想着我的,我李樹如今也登堂入室,進廟堂了?”
“哎,以前廟堂之高,於我可謂萬里,如今進入廟堂成爲戶部侍郎,以後前程遠大,就這個官職我李樹也不枉此生了!”
戶部侍郎不是一般位置,那是六部之一的高官。
李樹在一顆樹下感慨不已,當初他中了進士哭的在地上稀里嘩啦,如今他雖然成熟了一些,但還是右手放在樹幹上,彎腰激動的流眼淚,左手都來不及抹掉。
“武兄仗義!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如今我對這句話體會深刻!武兄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行,我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父母,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李樹內心激動,抹掉眼淚去寫信,同時也要準備準備去汴京上任。
李樹知道消息的時候,是朝廷派的人,他接的是聖旨。
與此同時。
另外一處府邸。
陳文昭在房間中正埋頭苦幹。
他拿着毛筆正在批示案件,聚精會神的工作態度。
對於自己好幾年都在這個位置,陳文昭也沒有抱怨,當然,如果有更好的位置,他自然高興。
可惜蔡京一直都沒怎麼提拔他,他只好安心待在這裏。
他即便有在汴京城當官的想法,卻也知道很難。
感覺這輩子,恐怕只能留在這裏了。
而當聖旨降臨,告訴他官家升任他爲御史中丞,在汴京城任職的時候,他怔住了。
那傳旨的人笑道:“陳大人,恭喜了,陛下這次提拔你爲御史中丞!”
御史中丞?
陳文昭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調到了汴京城!
御史官的職掌是糾察官邪,肅正綱紀。大事則廷辨,小事則奏彈。
上至宰相,下至一般小官,都在御史監察彈劾之列。
若是以後那御史大夫鄭紳要彈劾誰,御史中丞的作用就發揮了,可以對抗。
雖然武植不在乎這些,但能提拔自然要提拔。
按理說,陳文昭在本地乃是正四品的府尹,這次他並沒有升官,屬於平調。
即便如此,也讓陳文昭欣喜若狂。
因爲在汴京擔任御史中丞就可以接觸朝堂上的大臣,處於汴京權力中心,發展機會肯定更大。
這時,陳文昭問了傳旨的人,問他爲何自己忽然成了御史中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