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你也別緊張,我不過是讓謝劍這個傻子幫我回總部檔案庫翻翻記載陳年舊事的檔案,這不算泄漏什麼機密吧?”
聽到這番解釋,徐英男終於沒有再糾纏下去。
但高老依然忍不住問道:“那麼這個年輕人的傢伙到底是從何而來呢?難道說在我們不掌握的是是截圖上,還有別的強大的國度存在?”
徐英男沉默不語,因爲自己也沒有答案。
……
龍山商會的籌備終於完成了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劃分股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方協議落實下來,各種細節都得到了協調和補充,聚居地內部成爲了史無前例的鐵板一塊。
商會成立板上釘釘,接下來就是分發請柬,邀請其他聚居地的高層代表在良辰吉日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了。
這段時間裏,宋子瑜抓緊時間搬運物資,將麪粉、食用油、大豆和鹽糖大批量的運進聚居地,然後高價賣給龍山商會。
這個交易的成本價是宋子瑜定的,商會拿去售賣什麼價格自己不管,自己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物資交割必須是黃金。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黃金黃金還是他媽的黃金。
於是短短數日的時間,宋子瑜便從龍山商會的手中搞到了一公斤多的黃金。
這些黃金宋子瑜帶回到文明世界轉手就倒給了王胖子,一次性獲利四十多萬,而宋子瑜付出的代價,僅僅是不到兩千塊錢的基礎生活用品罷了。
這生意簡直是太好做了!
現在限制宋子瑜發家致富的就是自己少生了幾隻手,不能搬運更多的東西。
“弟弟牛逼啊,這麼多黃金,你怕不是在哪裏開金礦吧?要不你帶哥哥一起發財?”
這一來二去的PY交易讓王胖子和宋子瑜算是混熟了,舔着臉套宋子瑜黃金的來源。
不過宋子瑜比第一次交易的時候老道多了,王胖子這一套自己根本不喫,被問的煩了只是故作神祕的告訴王胖子,在國內私自開金礦是犯法的,胖哥你會所還沒耍夠,屬實是想多了。
至於黃金的來源,嘿嘿,你丫就自個兒猜去吧。
四十萬鉅款以現金的形式進入腰包,看着滿滿一口袋錢,宋子瑜感覺到無比的幸福滿足。
時間到了八月中旬,距離宋子瑜第一次穿越過去了小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下來,宋子瑜的生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無論是閱歷還是心性還是自己錢包,宋子瑜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過宋子瑜的錢還沒來得及捂熱,自己就遇到了一件真正的大事。
……
這一日,在龍山聚居地日理萬機的宋子瑜拖着疲憊的身體穿越迴文明世界裏自己租住的公寓,簡簡單單的洗浴一下,準備晚上去魔指人間會所找個技師按摩按摩放鬆放鬆。
因爲財力的逐漸雄厚,宋子瑜已經搬離出租屋,在漢安商業CBD附近的租住了一處公寓。
公寓一室一廳,精裝帶陽臺,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處處都透露着精緻。
宋子瑜洗完澡走出浴室,然後打開手機就看到了一大堆的信息。
宋子瑜意識到可能有事情發生,於是打開信息仔細閱讀。
信息是由漢安第一人民醫院和母親的主治醫師分別發來的,還有等待腎原(源)的病友羣裏面的消息,所有的消息都彙總在一起,急迫的告訴了自己一件事情:和母親配型成功的腎原(源)出現了。
宋子瑜瞬間被喜悅之情籠罩。
母親被尿毒症折磨了多年,每週都要去醫院接受透析,飽受病痛的折磨而無法得到緩解。
稍微懂點兒醫學知識的人都知道,腎原(源)配型是一件極爲麻煩的事情。
腎移植一般都是直系親屬之間才能進行的手術,因爲非直系親屬人員的腎移植普遍會造成排斥反應,是無法使用的,若是強行移植,非但不能救助患者,還可能會要了命……
在沒有直系親屬幫助的情況下,尿毒症病人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苦等腎原(源)!
只有極小的概率,病人才可以找到配型成功的非直系親屬腎原(源)。
每每有這種情況的出現,可以說是積善行德修來的福氣了。
自從母親患病以來,宋子瑜就沒有停過對腎原(源)的消息的打探,因爲自己很清楚,這是讓母親延續生命的唯一辦法。
這個漫長等待過程是一種煎熬。
病友羣裏有人苦等十年之久,一直等到死都沒有見到有跟自己配型成功的腎原(源)出現。
久而久之,不確定的可能反而成了大多數病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宋子瑜知道,這一次腎原(源)的出現,是上天對母親的眷顧,是母親對抗命運的砝碼,對母親是無比重要。
沒有任何猶豫,宋子瑜立刻給管着病歷檔案的主治醫生回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醫生說話很不客氣,劈頭蓋臉就問宋子瑜爲什麼現在纔回話。
宋子瑜耐心解釋是自己太忙,忘記了看手機,好說歹說才平息了醫生的怒氣。
最後醫生明確告知自己,腎原(源)不等人,要做手術一定要從快,家屬如此不上心,實屬是患者的悲哀。
掛斷醫生的電話,宋子瑜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撥通了漢安醫院的電話,開始預約了手術。
這是母親能夠活命的唯一機會,自己必須要抓住!
完成電話預約,醫院通知自己第二天帶病歷和病人治療來醫院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宋子瑜就拿着母親的病歷治療來到了漢安第一醫院的院長辦公室,深入諮詢手術的問題。
院長很忙沒空搭理這個事情,但也比較貼心的告知自己,前往腎病科找相關醫生可以瞭解情況。
宋子瑜一邊問一邊找,終於來到了腎病科一位主管手術的專業醫生辦公室門前。
預約排號等待,辦公室門口站滿了人,全部都是有求於醫院的人。
“醫生,行行好,救救命吧。”
一位身穿藍布小衫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跪倒在辦公室門口,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