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豐和林月薇一起,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對於剛剛喬司南的無情拒絕,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拜託,你們倆才第一次見面,他和你又不熟,拒絕你不是很正常嗎?”
剛剛鄭豐醒過來聽自己說完喬司南的事情,像是機器人被按到了什麼開關一樣,立刻給喬司南下跪,想讓喬司南收他爲徒。
林月薇被鄭豐的反應嚇了一跳,還以爲剛剛鄭豐被喬司南打壞了腦子。
可是鄭豐一臉認真,倒也不像是腦子壞了在發瘋,於是林月薇也沒有貿然出聲。
“我不收徒弟。”
喬司南倒是神色未變一臉淡定,簡單五個字就決絕了鄭豐。
“啊,爲什麼,我身強體健手腳靈活喫苦耐勞,收我爲徒,師父你絕對不虧啊。”
像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鄭豐反而十分意外。
喬司南卻並未再多說什麼,只是從看了林月薇一眼。
記住你的承諾。
牢記承諾,絕對不忘!
兩個人交換了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然後喬司南轉身就走,甚至沒有多給鄭豐一個眼神。
而林月薇已經完成了此行最大的目的,也想早點回家,好進入空間將佛手參種好,也提出直接回家。
路上的鄭豐心有不甘,嘴裏不停的碎碎念,本來林月薇不想理他,但是發現自己不說話,恐怕要聽他念叨一路,只好開口準備幫他‘分析分析’。
“那他什麼時候再來找你,下次他就不會拒絕我了吧?”
對於拜喬司南爲師這件事,鄭豐似乎格外堅持。
“啊?他每次都是神出鬼沒的,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再來啊。”
這話倒不是林月薇推脫,是她也根本不知道,喬司南什麼時候會出現。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看你們很熟的樣子,而且他還救過你兩次。啊!上次那個姓劉的說你從林子出來,身上披着男人的衣裳,是不是就是他!”
平時幹嘛都慢幾拍,腦子堪比榆木疙瘩的鄭豐,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件事情上反應有些快。
鄭豐一邊說,一邊露出奇怪的笑容,怎麼形容呢,大概就是發現西潘二人事成後,王婆的笑容吧。
“是不是,關你什麼事。”
林月薇懶得理他,一個大男人也這麼八卦!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以後肯定是我師父,如果是的話,你以後就是我師母,那我豈不是更要多幫我師父照顧你。”
鄭豐說得理所當然,好像喬司南以後一定會收他爲徒一樣。
“什麼鬼師母,你要是再敢亂說,下次就別想跟我進山了。”
鄭豐越說越離譜,林月薇本來好心想勸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理他。
而鄭豐被林月薇這麼威脅,雖然還想說什麼,但是又害怕以後見不到喬司南,也只好乖乖閉嘴。
“大人,他們回來了。”
林月薇和鄭豐很快出了瘴氣林,就在他們下山的路上,不遠處早早就有人在盯着,看到二人身影迅速去找王義報信。
離得很遠,林月薇就聽到了有人在痛苦求饒的聲音,而這個聲音還有些耳熟。
等林月薇又轉過一個彎兒,就看到了前面路上,林成運跪在路邊,王義手裏拿着一根鞭子,重重的將鞭子揮在林成運身上。
“哼,上次你夥同你那個好侄女坑了我,你以爲我會輕易放過你?”
王義說完,又是幾鞭子下去,林成運身上本就破爛的衣衫被鞭子打得撕裂出數到口子,裏面得皮肉也鮮血淋漓。
“大人,我真的...我真的沒有,上次我也是被他們給設計了啊。”
林成運不斷求饒,甚至聲音都有些虛弱沙啞。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設計了,總之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失去這筆大買賣,也不會得罪明公子!”
王義根本不相信林成運說得話,甚至自己打累了,還將鞭子遞給了身邊得營差,讓營差繼續打。
“住手!”
這邊的聲音早就吸引了許多谷內的人,而林家其他人也聽到了消息匆匆趕來。說話的人是趙氏,趙氏一路趕來,年紀大了甚至還有些氣喘吁吁。
“哎呦,這不是侯府的老夫人嘛,怎麼了,還以爲這裏是侯府呢?可笑,這裏是望月谷,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給我繼續打!”
聽了王義的話,營差下手更狠,幾鞭子直接讓林成運身上皮開肉綻。
“大人,就算我們是谷內的犯人,你也不能隨意公報私仇吧?”
之前王義不怎麼過問谷內的事情,只是在他們每次交易的時候,抽取一部分錢財。現在王義故意找茬,居然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將林成運打成重傷。
“公報私仇?這可不是公報私仇,林成運今天偷偷進入我的房間,偷走了我一包銀子被我的人當場抓到。
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認,人證物證俱在,我也是沒辦法纔會用點手段。”
王義說完,身邊立刻有營差站出來,聲稱自己親眼見到林成運偷了王義的銀子,並且將錢袋放在大家面前。
“看吧,都是因爲他死不承認,我纔會動手。剛好也給谷內所有人提個醒兒,這就是在這裏犯法的後果。”
王義說着話,看向了周圍所有人,似乎是在無聲的警告所有人。
“大人,我沒有,你的房間在谷外,我們根本沒有走出谷口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偷你的東西呢?”
林成運向着王義大聲的喊冤。
“誰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我勸你最好趕緊承認,否則還有更多的苦頭喫!”
王義將林成運一腳踹開,明顯王義在因爲上次明謙時的事情,故意找茬,不管林成運說什麼,他都不會輕易繞過他。
“大人,我沒有做過我不能承認,我們本就是戴罪之身,若我承認,你再將此事向上呈報,罪加一等,恐怕我會被直接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