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
井南清一邊往角落退,一邊質問圍過來的人。
“幹什麼?”蒙面人們相視一笑,逼近井南清,“當然是,來給你找快遞啊!”
“哈哈哈!”
癲狂,猥瑣的笑,笑得人心裏發顫,但卻沒有嚇到井南清。
“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下手輕點,嗯,也會判得輕點。”
“哼!口氣不小,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還想從我們這跑出去?做夢!”
井南清好心勸說,蒙面人不但不聽勸,還嘲笑她不自量力,機會給了不要,那一會可別怪她下手太狠。
“來吧,一起上我趕時間。”
“囂張!給我上!”
蒙面人拿着鐵棍一擁而上,最前面一個,舉起對着井南清就要當頭一棒。
井南清一個閃身躲避,一個飛踢,打頭陣的蒙面人被一腳踢飛,飛出半米遠,鐵棍掉落地上,向一邊滾去,乒乒乓乓的聲響,男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滾,痛苦哀嚎。
其他蒙面人見狀,頓時都不敢向前,他們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一腳踢飛他們夥伴的女人,會是隻會演戲的井南清,不免對面前的女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你是誰?井南清呢?”
蒙面人的老大,也還算個有頭腦的,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不是真正的井南清。
“打倒我,你就知道我是誰。”
“都給我上!”
隨着頭目的一聲令下,所有人又都圍上去。
“井南清”活動活動脖子和手腕,眼裏透着殺意。
一拳放倒一個,一腳又踢飛一個,沒幾下,蒙面人都差不多倒地,只剩下所謂的老大,看情況不對,轉身就往門外跑。
“井南清”也不追,拍拍手掌,“搞定。”
淡定收拾殘局,拿過屋裏的繩子,將地上的人拉到一處,捆在一起。
“大哥!大哥!疼疼疼!你輕點!”
一分鐘後逃跑的老大被人押着重新回到室內,邊走邊喊疼求饒。
“安妮,還是一如既往速戰速決。”
“我還以爲多厲害,我一個圈都經不住。”隨着雲朔的聲音,被叫安妮的女人摘下口罩,摘掉帽子,理了理碎髮,“還以爲可以練練手了,結果白期待。”
“呵呵。”雲朔輕笑,“練手,他們還沒你劈的磚硬。”
安妮:“沒勁,走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嗯。我來處理”
“王武,王二,進來,”
雲朔喊來王武,王二,將地上所有人的面罩摘下,個個鼻青臉腫,臉上沒一塊好地方。
王武,王二:“……”
這女人比訓練時打他們還狠,以後最好不要招惹。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雲朔把扣着的男人推到地上一羣人中,居高臨下看着他問道。
蒙面人頭目:“沒人指使。”
雲朔:“是嗎?沒人指使,那就是和我家夫人有仇?”
“對!就是尋仇!”蒙面人頭目想都沒想就順着雲朔的話接,“誰讓她搶了我女神的資源,還害得她被趕出劇組!我氣不過,想給我女神出氣,怎麼?不可以嗎?”
“給你女神出氣,連最基本的我家夫人的聲音和樣貌你都不知道。呵!”雲朔來冷笑,屈膝蹲到男人面前,匕首抵上脖間大動脈,“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我的刀可不長眼。”
男人嚥了嚥唾沫,嘴脣哆嗦,“說!我全說!我都說!是……!”
“等等!”
雲朔叫停了他,掏出手機丟給王武,繼續道,“轉過去,對着鏡頭說!”
“好好好!我說!”
男人跪着轉身面向王武,雲朔收起匕首,王武打開手機,男人擡着頭將實情全盤托出。
“可,可以了嗎?”
說完又顫顫巍巍地詢問雲朔。
“勉強可以。”
“將人帶走,剩下的等老大定奪。”
“是!”
王武將蒙面人老大同他手下捆到一起,然後和王二一起將八個人一起押了出去,先帶回傅氏安保部看守,等候傅銘深的下一步指示。
雲朔將頭目的承認視頻發給傅銘深。
「總裁,人已經全部控制,王武王二先帶回公司安保部看管,主謀對方也已供出,確爲江家大小姐,請您定奪。」
江家,飯已經吃了半個小時,江正勳一直在和傅銘深聊兩家合作項目,邊喫邊聊,多次有意提及傅銘深和江芷晴的緣分,都被傅銘深及時以項目的情況打斷。
“銘深啊,雖然你比芷晴大兩歲,但你也是我看着長大的,現在你都成家了,而芷晴也老大不小了,勸她早點找個人結婚,她就是不肯,你也知道,她自小和你一起長大,對你……”
“叮咚!”
“抱歉,江伯父,我夫人的消息,我先回。”
江正勳關鍵的地方又沒說出來,傅銘深的微信消息提示音響起,打斷他,他本想繼續說,傅銘深又以消息是井南清發來的,他必須回爲由,也不管他和江芷芷晴,旁若無人地低頭打字。
又是井南清,傅銘深自從來之後,說話三句不離井南清。
江芷晴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緊,快要將桌布整塊抓起。
「先看着,聯繫陸默,準備請陸叔帶人來江家。」
傅銘深沒看視頻,但他只要確定綁架欲傷害井南清是江芷晴一手策劃就行。
雲朔:「明白。」
傅銘深收回手機,接回江正勳還沒說完的話,“江伯父,剛纔您說到哪了?繼續。”
“哦,呵呵。”江正勳笑起來,“我說芷晴老大不小了,家裏勸了幾次,她就是不願意嫁人,她自小和你一起長大,你幫伯父勸勸她,讓我和你伯母,八年後也放心她有人照顧。”
“爸!我不嫁人!”
這和自己原來和江正勳商量的說法不一樣,江芷晴馬上出聲反駁。
“你都二十八了!總不能呆在我和你媽身邊一輩子!”
江正勳沉聲教訓江芷晴。
江芷晴低下頭,小聲嘟囔,“爸,您知道,我從小就喜歡銘深哥,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你!你!”江正勳指着江芷晴,板起臉,“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你銘深哥已經結婚了!快給你銘深哥道歉!”
“銘深哥,對不起,我一時心急,說錯了話,你別生氣。”
江正勳和江芷晴父女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嗯,是該道歉。”
既然是道歉,他就不會拒絕。
傅銘深:“但道歉不是給我,留着去警局和南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