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實的心態卻相反：覺得農義雲可以應付。
他！只是來陪襯的。
或者說！他是來給農義雲充場面的。
事實上也正如他想象地那樣：農義雲從容應付，根本不要他這個老丈人操心。
你的操心、擔心、關心……等等都是多餘地。
例行程序之後，就是與農行方面簽定相關協議。
“合作愉快！”
一切手續完畢，農行行長朝着農義雲伸出友好地右手。
“合作愉快！”
農義雲也朝着行長伸出友好地右手，與之相握。
“鑑於牟建中牟先生在我行的存款，以及農先生您的一千萬，我代表我行向您表示,我行可以爲您提供存款等額貸款！農先生適當的時候，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親自給你審批，不需要通過貸款專員的……”
“謝謝！”農義雲一邊抖動着右手，一邊應道：“暫時還不需要貸款，有貸款需要的時候，我會來找行長大人！”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行長並沒有鬆手，抖動了一下農義雲的右手說道：“我行今晚有一個歡迎宴會，還望農先生賞臉！”
“不不不！”農義雲拒絕道：“下午時間有限,我還要去工行、建設等縣城內的其他幾家銀行……”
“你去他們那裏幹嘛？”行長一聽，頓時着急起來。
“呵呵呵！”農義雲看着行長的禿頂光頭，呵呵地笑着。
“我不是說了？你需要貸款，我親自給你審批。等額！你和牟建中牟先生有多少存款，我給你們貸款多少！”
農義雲笑道：“我去他們那裏開個賬戶，備用賬戶！以後！給工人發工資或者與其他客戶進行賬目結算，會方便一些！就光你們農行一家賬戶，不方便客戶！放心！我農義雲以人格保證，以後的業務，以你們農行爲結算銀行。其他幾家銀行！都是爲了方便客戶的！”
禿頂行長這才點頭。
是啊！農義雲是你農行的大客戶。可別人呢？也是其他銀行的大客戶。客戶要求在其他銀行結算呢？所以！你也得有其他銀行的賬戶。
“你？你沒有取錢出來？”
從農行貴賓室出來，上車的時候農清平忍不住問道。
餘秋實也朝着農義雲看着，等待農義雲的回答。
在家裏的時候，你不是說：把錢取出來一些存進其他銀行，在其他銀行開個賬戶？
沒錢！你開什麼賬戶？
一直跟隨在身邊的李雲龍，見農義雲辦事滴水不漏，不由地更加服帖。
他大概地看出來了：農義雲沒有取錢出來去其他銀行開戶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
心想：這個小雕！我看走眼了！
怪不得當初！他三言兩語就把我搞定,讓我放棄餘霞雲？
牛比！
人家就有這麼牛比！
農義雲坐進駕駛室,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
“爸！餘叔！放心吧！我有一千萬！是我農義雲的名字存的，不受牟建中牟叔的制約。這一千萬！屬於我個人的！我有絕對地所有權！我現在是有錢人！”
“你？”
農清平心想：我怎麼覺得：有種發不義之財的感覺？
憑什麼？這一千萬就是你的了？
萬元戶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牟家印錢？
就算是冥幣！一千萬也是要印一大堆的啊！
“我去他們銀行開戶，那是給他們銀行面子！爸！”
“面子？”
“你去他們銀行開戶，那是給他們銀行面子？”餘秋實很是不解地應道。
“咳咳咳！”李雲龍看着一驚一乍的農清平、餘秋實兩人，不由地傻樂起來。
心想：你們！落伍了！這小子！非池中之物！
工行！
也就是上次陪準丈母孃李清月來存錢的銀行。
這是餘秋實當時指定的銀行。
因爲！工行最早實行“通存通取”，在外地取款很方便。
以前的餘秋實！經常去外面就醫，醫治“餘秋實病”。所以！對存錢取錢方面很瞭解。
當農義雲出現在營業窗口的時候，裏面的會計師都站起來了。
“你？”
看見是農義雲，一個個都是驚訝、驚喜，都不知道說什麼？
那次！要不是農義雲出手，不僅李清月存的五萬現金被劫匪搶走了，銀行櫃檯裏面的錢也要遭殃。
儘管！劫匪能不能最終得逞，可你當時就損失了。
最後呢！不但沒有損失，在清理錢款的時候，還多出一千多塊錢。
劫匪說是他們的！
可沒有證據證明是劫匪的，最後變成“公款”。
銀行不但沒有賠錢，還多出這一筆錢。
這筆錢暫時存在這裏，等到以後案子結了再決定最後歸誰。
“我是來開戶的！”農義雲掏出一張新版百元大鈔,遞到櫃檯裏面。
“開戶？”
裏面的會計師懷疑地應道。
農義雲將印章等等放進櫃檯裏面,就等會計師給他開戶。
多餘的話一句都不用說。
一個會計師正好閒着，就偷偷地溜到後臺，向行長彙報。
“農義雲來了！開戶！”
“啊？他來了？”行長楞了楞，隨即就出來了。
結果！還是慢了半拍：農義雲花一百塊錢開戶之後，就走了。
行長趕出來的時候，農義雲的皇冠轎車已經啓動。車子屁股後面一陣青煙，走了。
如法炮製！農義雲又去了建行，用嶄新的一百元開了賬戶。
沒有多說什麼，開完戶就走人。
因爲建行的人不認識他，他只是一個普通用戶。所以！臨走的時候，建行行長沒有出來“歡送”他。
工行行長出來歡送他，他通過後視鏡看見了。
因爲時間緊，就沒有下來招呼。
招呼！就顯得過了！
論語曰：過猶不及！
所以！裝着沒有看見。
“你？我們！就這麼走了？”
坐上車，農清平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說義雲啊？這？”餘秋實也不解起來。
在家裏不是說好的：把農行的錢取出來，分別存進其他幾家大銀行？
“爸！餘叔！回家吧！你們什麼事都不用操心。我們回家放鬆幾天，休息休息！走也！”
說着！將車子發動起來。然後！一路青煙。
“這這這？”農清平不放心地問道：“辦龍窯廠的事？禿子山石子的事？還有吳家山崗徵地建水泥樓板廠的事？”
就這麼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