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地一縮。
殷鹿竹頓時怒從心起,想也不想,擡腳便狠狠的踢上了沈南簫的臉。
他一個不慎,整個就摔倒了在了地上,臉上是一個青紫的痕跡。
青蘿聽見動靜,快速的跑了進來,“怎麼了世子?”
殷鹿竹臉色通紅,沈南簫面色也是紅的厲害。
青蘿目光在倆人之間穿梭,越發的疑惑了。
“相國……”
“我改日再來。”
匆匆忙忙的丟下一句,沈南簫快速的走出了奉安殿。
果然,傅姑娘骨子裏就是個姑娘,即便如今有着男人的身子,她還是會放不開。
“世子?怎麼了?”
殷鹿竹吞了一下口水,“沈南簫這廝平日裏裝的清風霽月的模樣,誰知道骨子裏竟這般下流,妄想非禮我,還還我反應快纔沒被他得手!”
青蘿:“……”
她看了看殷鹿竹,沒有說話。
“奴婢告退。”
“你那什麼眼神,你不信我?”
青樓走得更快了。
若說世子非禮相國她還信,說相國非禮世子,那可真是半點可信度都沒有了。
……
相國府。
沈南簫剛回到府裏,見喬歲宜在貼身丫鬟的跟隨下,大步朝着門口的方向而來。
今日的喬歲宜,打扮的很是豔光逼人。
只是瞧着她這模樣,沈南簫便知道她要去哪裏了。
放下手中的書,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公主。”
聽到聲音,喬歲宜腳步一頓,擡眸看了過去。
喬歲宜衣衫飄動,身姿輕盈,容色極美,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秀美無倫。
沈南簫剛回到府裏,
沈南簫微不可聞的嘆息,“公主要去楚湘王府?”
“嗯。”
“別去了。”沈南簫煩躁的開口。
她本就硬不起來,眼下看到女子,想來更煩了。
喬歲宜漠然的看他,“相國是喫醋了麼?”
沈南簫微楞,“殷世子與公主絕無可能。”
喬歲宜雙眸一如先前那般寡淡。
“我近日也聽到宮外傳聞了,無非是說,本宮與殷世子走得極盡之類的,讓相國臉上無光,我很抱歉,可殷世子是我至交好友,他自青國歸來,我還未看望過他。”
說着,喬歲宜輕輕的垂下眼眸。
“據說,他受傷了,也不知道痊癒了麼?”
沈南簫:“……”
喬歲宜不再多言,毅然決然的走出了相國府,上了馬車,一路去往了楚湘王府。
站在原地,沈南簫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沒多做糾結,喚來了蕭越:“將京中有名望的大夫都找來,還有,宮裏幾位有資歷深的御醫,也叫來,你帶我令牌去。”
聞言,蕭越眉頭皺起,“主子哪裏不舒服?”
“無妨,你先將人找來。”
蕭越看着他陰鬱的臉色,點了點頭,領命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僅僅一日,京中有名望的大夫便齊聚相國府,連帶着的,還有宮裏的幾位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