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島?這名字真夠土的!”丁悅這傢伙早上沒喫肉也拿着根牙籤剔牙:“但我喜歡!哎你們說這島上有金子不?”
“你哪看出來有金子啊!”溫亦白了一眼丁悅,就跟着大隊伍走進了售票大廳。
“桃花島上有桃花,大金島就不許有金子了?”
“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麼強盜邏輯?”溫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遠處和穀雨交接的男子:“那就是灰燼情報部的?好像很普通啊?”
“不普通能行呀?”丁悅鄙夷:“要是跟真壁那個花孔雀似的,一出門就是狗仔隊,怎麼幹活?”
因爲丁悅的大嗓門,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溫亦身上,溫亦立馬尷尬地不行,不過他也學會了胖子那招,只要臉皮夠厚,尷尬的就不是你!
穀雨交接完,帶着那名情報人員過來,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
不說不知道,這名情報人員竟然是寧城總支隊的法醫,姓吳名爲。
見穀雨只買了7張船票,溫亦提醒了一句:“我們八個人!”
“奧,我不去!”厲海升笑了笑:“我就送送你們!”
溫亦看向丁悅,不是應該多個人多份力量嗎,小海能力也很強,怎麼不上島?
丁悅湊道溫亦邊上咬耳朵:“我們要是出事,他隔天就上島給我們幾個收屍,後備箱的麻袋都準備好了!”
“???”這一大早的好心情算是徹徹底底毀了,溫亦斜了眼身旁的胖子:“能不能好好聊天,他那叫接風!”
去尼瑪的收屍!
“呵!”胖丁裂了裂嘴:“行呀,回頭寧城最好的酒店敲老白一頓!”
吳法醫帶着所有人乘坐渡船前往大金島。這渡船是旅遊渡船,一次能坐30人,渡船師傅很少見早晨5點半上島的遊客,多數都是清早從島上出去上班的島民,不由多問了幾句。
“我們是搞連鎖酒店的,這不是聽說大金島開發了嘛,公司有意向來開酒店,這不咱一羣人來島上調研調研!”丁悅按照事先排練好的說辭回了船長的話。
“奧!我們大金島風景特別好,尤其那邊那個小北山,“司機指了指大金島北側的山頭:”那山上有塊魚人石,你們可以去拜拜!”
“老大哥,我也跟你不客氣,說句實話,你們這名字取得也有點太不高大上了,大金島就算了,小北山,魚人石,這名字不夠有味道呀,現在開發旅遊都得搞點個噱頭!”
“這都是老祖宗的名字,怎麼能說改就改呀。”老船伕笑了兩聲。
“現在無論哪個行業要賺錢,就都得靠流量。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得將人們的視線先聚焦到一個點,就跟那個麪糰發酵似的,發酵得好,那做出來的饅頭才香!”丁悅拍了拍肚子:“哎呦喂,說的勞資又餓了,老大哥你們島上有啥好喫的不,咱帶兄弟們先去喫個早飯!”
“師傅,這個邊上的小島也是開發區嗎?”溫亦注意到了離大金島不遠處的小島。那座島上沒幾棟建築,一座燈塔孑然獨立。
“那是小金島!”師傅頭也不轉就回了一句。
“呦,兩兄弟呀!”丁悅攔住了溫亦的肩膀:“瞧,就跟咱兩這體型一樣呀!”
“你可真能說!”溫亦無奈地搖頭。
老船伕也被丁悅逗笑了:“小金島那不開發,那島上原先住了幾戶人家,這些年不是說海平面上升了嘛,容易被淹,政府怕出事,安排那幾戶人家拆遷了,今年連渡船都停了。”
旅遊渡船的航速非常慢,花了20分鐘纔開到大金島。吳法醫昨天已經來過大金島,不過爲了不打草驚蛇,只是初步轉了轉,沒有做調查。他將衆人先帶到了島民開設的民宿裏,安排好住宿。
穀雨單獨一間大牀房,溫亦打死也不跟死胖子一間,還是和白焰一間,霍誠宇跟胖子一間,林寞就和吳法醫住一間。
林寞笑容略顯淒涼,但被所有人無視,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抗議也行不通。
幾人將行李都放好後,在穀雨的房間集合商討接下去的行動。
吳法醫從他的斜挎包中拿出了一疊照片,讓衆人閱覽一圈。
“在四天前,一個在海邊跑步的居民發現了一個被潮水衝上岸的行李箱。出於好奇或者貪財,他就悄悄把行李箱打開了,沒想到裏面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具女屍。”行李箱裝屍體的案例吳爲這個老法醫其實見過不少,一開始也就是按照規程進行屍檢。
“哇,兩條腿,兩隻手全被人卸了呀!”丁悅嘖嘖稱奇:“這年頭,啥仇啥怨呀!”
“我檢查傷口切面的時候發現了還未完全融化的冰晶,照例來說,屍體長時間浸泡在水中,即使夜間水溫再低,也不可能殘留冰晶的。我將這些冰晶提取出來後,在室溫下,依舊過了兩個小時才徹底融化,這是我從業至今從未見過的。”吳法醫大致解釋了一下經過。
違反科學規律的事情使得吳爲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瘟疫,他也經歷過對抗瘟疫的戰役,雖然只是外圍人員,但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立刻將此事上報了。
“這個人的身份我同事其實已經從檔案庫裏面調查出來了,是大金島上的居民。但是並沒有對外公佈。我也知道瘟疫傳染的嚴重性,不敢貿然調查。局裏的相關人員都被局長下了命令,禁止對外泄漏,除了我之外,搜查組沒有派一名人員上島,所以你們放心,島上居民沒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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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看過頭了,早知道不看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