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雛扶着使節走出楚國之朝堂,站於高高的臺階之上,仰望這青天白日,沿此石階走下,出楚王宮,坐上身後的馬車,駕車奔出楚國的都城壽春。走下站於這馬車之前,仰望這個城樓,搖搖頭道:“朝廷上下安於享樂,恐不會長久了,也許這是大勢所趨吧。”隨後上車離去了。離開楚國,北上與程揚相遇。
在琅琊這個地方,二蟲一起下馬車,叩首行禮道:“鵬舉兄。”程揚回禮道:“天一兄。”二蟲一起登上這琅琊山,站于山崖之上。會當臨絕頂,一覽衆山下。程揚道:“天一兄啊!當年我王與它的弟子就是受困於此。”陽雛站於一旁道:“可以想到大王當年之窘迫,在如此的困境之前,大王乃然堅持遠大的志向而不變節,真不知道是什麼支撐着它到現在。”程揚站於一旁道:“也許是它心中的意念吧。”越是對惠王欽佩了,隨後一起下山。
它們在山下遇上響馬,站於它們的身前。陽雛驚道:“不好,是盜賊,它們可是殺蟲不眨眼的。鵬舉兄,你先退後。”將程揚推到自己的身後,自己是義無反顧的走上。程揚站於陽雛的身後道:“天一兄,莫緊張,它們都是我的兄弟。”程揚走上道:“壯士,別來無恙。”這些響馬走上叩首一拜道:“先生,灑家徐十二向先生一拜。”隨後又向身後介紹道:“這位是灑家的兄弟季五。”程揚扶起它們道:“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你們都快起來吧。”響馬頭子道:“聽聞先生要離開齊國,我們是一路追來,追到此才遇到先生。”程揚拍拍腦門,立即想到了,隨後道:“你瞧我,差點把這事忘了,二位壯士莫怪。”此時的陽雛有些糊塗了,走上拍了拍它的後背,道:“鵬舉兄,這是怎麼回事?”程揚轉身道:“天一兄,這是我在去齊國的都城臨淄之時所結識的好漢,它們都是英雄啊!”隨後又介紹的道:“這位是我的好友天一兄。”響馬頭子走上跪下一拜道:“天先生,請受我等一拜。”又望向站於一旁的季五,道:“五子。”季五這才跪下道:“天先生。”陽雛則笑道:“我不姓天,姓陽。我叫陽雛,字天一,你們快快起來吧。”陽雛扶起它們二位。徐十二起身撈撈腦袋,道:“我是一個粗蟲,你們文蟲有名也有字,搞不懂。我在家中排行十二,叫我徐十二,它在家中排行第五,可以叫它季五,也可以叫它五子。”陽雛道:“十二,五子,我們一起下山吧。”程揚、陽雛與身後的響馬一起走出琅琊地界,在這些響馬的護衛之下入城,與城中的運糧大軍匯合,一同返回趙國的都城邯鄲。
上大夫徐靖入惠王的寢宮,惠王從簾帳之後走出,站於几案的一旁。上大夫徐靖是叩首行禮,道:“大王。”惠王回禮道:“徐卿請坐。”上大夫徐靖走上坐於一旁,惠王這才坐於几案之前。坐下之後的徐靖望向惠王,此時的惠王比以往有些憔悴了,於是關心的道:“大王,要多注意休息。”惠王道:“無妨,無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上大夫徐靖道:“出使齊、楚二位使臣,它們已經進入趙國境內。今日午時,就入趙國都城邯鄲了。”惠王起身走出道:“徐卿,你下去準備吧,我們出城迎接二位使臣回國。”徐靖起身走上,面向惠王躬身叩首道:“臣告退。”隨後便退出惠王的寢宮。
王后走出道:“大王。”看來王后又是有生孕了,手裏端着九旒冕。惠王轉身道:“夫蟲,你行走有些不便,多休息,小心動了胎氣。”王后則笑道:“夫君,連御醫都說了,常走動,有利於胎兒的發育。”而後將九旒冕戴於惠王的頭上,穿上袞服,對照銅鏡整理衣冠,端正之後轉身道:“夫蟲,你要好好的休養,我先上朝了。”
這些大臣身穿朝服,頭戴梁冠的站於朝堂之上。惠王走出站於基臺之上,面向這些大臣。這些大臣都跪下叩首一拜,呼道:“大王。”惠王平展雙臂道:“諸卿請平身吧。”朝堂之下的羣臣站立而起。惠王走下站於它們之前,道:“我們出城吧。”惠王走出趙王宮,這些大臣跟隨在後,駕車奔出,登上城樓眺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