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走出大獄,中車府令良畜跟隨在後,道:“陛下,曹爽可是趙國蟲,留之恐有後患。”始皇帝道:“曹爽很有才能,朕捨不得殺它。朕不僅不殺它還要重用它,爲後世之君尋得一個太平宰相,我大秦可以傳到千世萬世了。”
始皇帝與秦博士曹爽一起入華陽宮,華陽宮也就是太子的行宮。太子歉進入之後叩拜道:“父皇。”始皇帝坐於上道:“歉兒,快來拜見你的先生吧,爲父爲你尋得一個學識淵博的儒士啊!”太子望向坐於一旁的曹爽,跪下叩首一拜道:“先生在上,請受學生一拜。”曹爽道:“太子請起,請起。”
始皇帝二年,開始修建秦直道。同年,北方的草原有了動作。秦國剛剛完成統一,政局還不是多麼的穩定。這個時候草原上有莫邪單于雄踞北方草原,它就是草原之上的大單于,統領草原十八部精騎越過長城,屠戮北方的大秦之子民。在燕趙長城一帶,馬蹄聲亂。它們衝進邊鎮,一番燒殺,戰馬略過的地方屍橫遍野,搶走糧食和秦國子民百萬之衆。在烽火臺之上,狼煙滾滾。兵士們站於烽火臺之上看到北邊的狼煙,北邊戰事又起,升起的狼煙沿此長城烽火臺傳下,一直傳到咸陽附近,快馬加鞭將戰報送到秦都咸陽宮。
始皇帝在章臺宮接到邊關急報,急召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入章臺宮。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進入章臺宮,面見始皇帝,叩首一拜,道:“陛下。”始皇帝擡眼道:“二位愛卿請平身吧。”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坐於兩旁。始皇帝面向它們道:“我大秦剛剛統一,北邊的草原又開始行動了,掠我大秦之子民,二位愛卿對此有何計策?”秦相李克道:“陛下,北邊的草原部族這是在打秋糧。”始皇帝道:“何爲打秋糧?”秦相李克解釋的道:“陛下,現在已是深秋了,馬上就要進入隆冬季節。北邊多雪災,草枯而死,牲畜沒有草料也會被凍死,草原部族入侵只是爲搶一些糧草,渡過寒冬。”內史王稷道:“李相國,草原部族此次入侵恐不只是打秋糧那麼簡單吧。”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的意見不同,加之內史王稷是太子身邊的蟲。太子仁義,對於李克是沒有什麼好感的。李克是法家的代表,重刑法,身邊多酷吏,秦國的嚴刑峻法就是它完善的,和太子的寬刑治國相違背,若是王稷將軍北上抗擊匈奴獲勝,對於它來說又是一種威脅,故而說出打秋糧一說,但是始皇帝是更加的信任它,問道:“王將軍,你對此有何異議?”內史王稷道:“陛下,匈奴莫邪單于集合草原部族全體出動,聲勢是如此之浩大恐有入主中原之心啊!”始皇帝道:“王將軍此言有理,封王稷爲北伐大將軍,親率百萬大軍北上。”王稷走上叩首道:“遵旨。”而後退出章臺宮。
王稷親率百萬大軍北上,北擊匈奴。在黃河以南一帶與匈奴騎兵相遇,站于山丘之上相互的對視而去。副將騎於戰馬之上,望向山丘之上的匈奴騎兵,道:“大將軍,前方就是它們的騎兵,出擊吧。”王稷將軍道:“不可冒然的出兵,在它們身後恐有一支伏兵,會中了它們的埋伏。”副將乃是不服的道:“將軍太過於小心了,有沒有伏兵攻上去不就知道了嗎?”王稷將軍道:“不可,在敵我雙方不明的情況之下,需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大軍在山丘之下嚴陣以待,山丘之上的騎兵也不敢動兵,觀察一會兒便離去了。副將見之大喜道:“大將軍,它們已經撤兵了。”王稷將軍道:“大軍不可動,大軍一動它們便趁機攻擊上來,此對我大軍來說是一大損失,不可大意。”副將道:“想必在這裏附近有它們的軍營。”
一個騎兵進入大單于的營帳,道:“大單于,它們的援軍到了。”大單于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騎兵這才退出軍營。將軍莫綽道:“大單于,它們剛來黃河以南一帶,立足未穩。大單于給我一支精騎,定會將它們殲滅。”大單于莫邪道:“我大軍深入中原腹地,若是冒然的出擊,對我大軍不利,我們退兵吧,退到陰山就是我們的地盤。”
匈奴騎兵繼續向北退兵,就在它們退兵之時,王稷率領大軍追擊而上,主力從上郡北出長城攻其東,又令副將領偏師由肖關出長城攻其西。令匈奴不加防備,被秦軍夾擊。大單于莫邪見秦軍奔襲而來,親率精騎衝上。莫綽將軍更是一馬當先衝殺在前,與小股的秦兵展開廝殺,一排排長長戈矛向上,刺翻戰馬,馬嘶悲鳴,莫綽將軍戰死。主力趕到列成方陣,王稷將軍駕戰車奔到大軍之前,觀望正在與騎兵廝殺的秦軍,拔出腰間的長劍,呼道:“放箭。”弓弩兵站於盾兵之後,拉弓搭箭向上射去,蟲仰馬翻,塵土飛揚,匈奴騎兵很快敗退,收復黃河以南,長期的經營北部邊防,保住秦都咸陽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