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咒術高專所有的前輩,形象全部坍塌。
走出ktv,踏着星光回到咒術高專,七海建人有些恍惚,他曾以爲,至少也有得有一個前輩會稍微靠譜些的。
當然這種不靠譜程度還只是小兒科,幾天後,咒術高專的前輩們發生了更不靠譜的事情。
“嗷嗷嗷嗷嗷硝子輕點——”在病牀上躺着的少女哭爹喊娘地嚎叫着,而心狠手辣的正骨師傅家入硝子“咔嚓”一聲先把她錯位的骨骼掰了回去。
醫務室裏爆發出了更慘烈的哀嚎聲。
家入硝子沒好氣地責怪五條悟,“是你打的還是咒靈打的?”除了遇到特級咒靈那次,她還沒見初鹿野能做任務傷到這種程度,怎麼想都像是五條悟乾的。
“???”五條悟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什麼時候打過她?”雖然平時打打鬧鬧的他會敲一下她腦袋,捏一下臉,訓練課上逗逗她看她打不到自己氣的跳腳的樣子,但他可真沒暴力對待過她。
她那麼小隻,那麼柔軟,稍微用力一點都好像會捏碎,五條悟從來都是剋制着力氣小心翼翼對待生怕弄壞她的。
“不是悟啦,悟幫我擋傷害還給我送回來。”初鹿野替悟辯解了一句,眼神閃閃發亮,“硝子硝子,我現在會捏法球了。球狀閃電你見過嗎?我已經會捏了哦,將空氣電離爲等離子態的球狀閃電並通過電磁場操縱軌跡進行攻擊,練習了這麼久,終於成功了。”
花裏胡哨的特效,才配得上她法王的稱號。
“你那能叫成功嗎?攻擊自己啊你。”五條悟氣鼓鼓地往她嘴裏塞了塊大福,“要不是我幫你擋住,你現在灰都不剩了。”
雖然她說起新技能的時候,眼睛閃閃發光,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死了,但也是真離譜啊,捏個大招炸自己,把咒靈都嚇一跳。
“還不是很熟練嘛”初鹿野嚥下草莓大福,含含糊糊地說,“在學校裏又不敢練。”學校在山裏,球狀閃電發生爆/炸引火燒山她就可以牢底坐穿了。
家入硝子嘆了口氣,威脅地瞪了她一眼,“如果你不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不想給笨蛋治療的。再敢作死我就讓你自己疼上幾個月。”
“我錯了。”初鹿野瞬間耷拉下來,睜着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這麼犯規的眼神攻擊,家入硝子也無計可施,伸手摸了摸她炸起來的凌亂頭髮,“快回去好好休息。”
現在還不好走路,於是五條悟很直接地把她抱了回去,看她把自己炸成這副可憐樣子,稍微喚醒了點良心沒有打擾她。
硝子給她治好了外傷,她渾身煙塵實在不想躺牀上,於是去衝了個澡,然後就更加興奮睡不着了。
其實她爲了鑽研“魔法”,這幾天都沒睡多少時間,稍微練習一下就莫名其妙直接到天亮了。現在看她眼下其實都有些發青,她的身體是需要睡眠的,但腎上腺素讓她睡不着。
就像那種大晚上不睡覺蹦野迪的貓一樣,沒過多久她又從牀上爬起來了。雖然一瘸一拐,但仍舊擋不住想蹦躂的心。
到男生宿舍樓,像八旬老太一樣顫顫巍巍爬上樓梯,夏油傑還在外做任務沒回來,她就敲了敲五條悟的房門。
五條悟一打開門,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你”他深呼吸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盯着她的眼神變得暗沉,“你身體好了?”
作爲怕冷又怕熱的皮卡丘,她會在冬天遮得嚴嚴實實,在夏天穿得很輕薄,現在並不是需要穿校服的時候,她穿着清涼的私服,半夜出現在了他的房間門口。
那是一件露腰的黑色吊帶,細細的吊帶搭在她白嫩纖弱的肩膀上,與肌膚分割出驚心動魄的色差,鎖骨清晰可見,胸口的布料被繃得緊緊的,沒辦法完全裹住,從他的身高看去,飽滿雪白的形狀正隨着呼吸起伏。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這時候會在她純真甜美的小臉,過於吸睛的胸口,露出來的纖細柔軟的腰和運動短褲下雪白的大腿上反覆徘徊不知道該先看哪裏,但六眼不一樣,六眼收集到的信息量十分齊全。
可能自帶lsp屬性的被動技能把一切都組合在了一切,全方面無死角地傳遞到他過載的大腦中,形成極度具有衝擊性的畫面和感官刺激。
“還沒有。”初鹿野仰着腦袋,對他的腦內小劇場一無所知,傻傻的露出微笑,“我睡不着,來找你。”
五條悟側過身,讓她走進來,視線在她的後腰和運動短褲包裹下的臀部上滑過。他還記得那是怎樣的觸感。
她身上沒有什麼肌肉,腰白白軟軟的,用力一捏就會留下指印,握上去非常順手。
再度深吸了一口氣,嗓音也有些發啞,“我會小心的。”
大晚上穿成這樣來找他,到底是在暗示什麼不用多說了吧。事實上,五條悟在那次意外之後,很少有睡得很好的時候,剛剛開葷一次,才體會到那種無法比擬的快樂,緊接着又是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冷。
這對青春期熱血沸騰的dk來說就是酷刑。
“什麼?”初鹿野突然懵逼,一瘸一拐地走進他的房間,感覺大晚上的dk比平時更加奇奇怪怪。
“你身體還沒恢復,我會努力剋制力氣不弄壞你的。”五條悟舔了下脣,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藍眼睛閃閃發光,“別擔心,不需要你出力。”
初鹿野:?
hello?你在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好奇怪哦你,”初鹿野剛走沒幾步,突然身後纏上了一個巨大的物體。
好像真是顧忌到了她的腿,沒有把重量往她身上壓,一米九的咒術師身體素質和肌肉密度都很驚人,光是重量估計就能把她壓得骨裂。
他沒有壓在她身上,而是把她抱起來往自己懷裏擠。
少年力氣大得嚇人,動作隨性又自我,有點唯我獨尊隨心所欲的味道,雙手環過她纖細的腰牢牢摟住,甚至舉了起來,她就像只被強行抱起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貓咪一樣,在空中踢蹬着腿妄圖落地。
下巴擱在她的頸間胡亂磨蹭,溫熱的鼻息灑在皮膚上帶來一連串酥麻的感覺,只是一瞬間,初鹿野就被那侵略性極強的氣息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