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五條大少爺想讓我負責 >老婆孩子都是我的
    初鹿野懷疑自己今晚喫的那頓就是最後的晚餐了,因爲回到宿舍洗了個澡,電腦上的資料纔看了個開頭,五條悟就跟二哈拆門似的衝進了她的宿舍門。上一秒人還坐椅子上,下一秒皮卡丘就整個被他從椅子上抱起來摟在懷裏,腳都離開了地面在空中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着。

    “你又怎麼了——”剛想問他大晚上又發什麼神經,嘴脣開合之間就立馬被迫不及待地堵住以吻封緘。

    他吻得很急,許久未見出差在外,總算是有機會好好親近一下,怎麼也不可能溫柔克制。溼潤的舌尖熱切地舔過雙脣,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柔軟甜美的脣瓣,隨後探進口腔。

    初鹿野試圖說些什麼,但稍微動了下舌頭就會被強勢地舔吸,就好像自己在主動與他勾纏一般。

    “我...”她在灼燙的吻的間隙艱難地,含含糊糊地吐字,“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都知道,家裏也已經處理好了。”五條悟呼吸粗重,急切地用手指托住她的下巴再次親了上去,舌頭在敞開的口腔裏強勢地刮過,更深入地把她膩滑的小舌頭勾出來吮吸撕咬。

    她嚐起來有果汁軟糖的香味,而這份許久未品嚐過的甜蜜迅速地喚醒了某種深處的渴望,彷彿是過電了一樣,整個神經末梢都在發抖。

    他想她想的發瘋,全身上下由內而外都在被火苗的外焰炙烤。

    【脖子以上脖子以上全都是脖子以上的親吻,還要怎樣】

    初鹿野呼吸凌亂,漸漸地感到窒息。他動作粗暴急切,親她的時候牙齒咬到很痛,但舌尖的酥麻感卻又直竄上後腦,安靜的房間裏都能聽見嘖嘖作響的水聲。

    她被親得暈頭轉向,終於被放開時人都傻了。五條悟依舊像是極爲飢餓一般,舔掉她脣邊的水液,藍眼睛亮的讓人心顫。

    “快點填,”五條悟看着香噴噴水嫩嫩渾身上下都寫着可口美味的皮卡丘簡直在吞口水,急不可耐地從文件夾裏抽出張紙,“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子上,“填完我們再做,人還在外面等着呢。”

    雖然五條悟現在就想把她拉去入籍,但他確實還沒滿十八歲,所以只能讓她先簽,等過幾個月到他生日立馬讓人送去登記生效。

    初鹿野暈暈乎乎地往桌子上看,第一看看到上面印着的皮卡丘,覺得其實還挺可愛,再定睛一看,看見擡頭上寫着的“結婚屆”,瞬間嚇得失去顏色。

    她目瞪口呆地指着這張已經填了一半的婚姻屆,飽受驚嚇不敢置信地問:“這是什麼?”

    “結婚屆啊,”五條悟努力壓抑着自己,晶亮的藍眼睛直勾勾地注視着她,語氣還是不免帶上了幾分催促,“快點填。”

    皮卡丘:?

    爲什麼她要填這種東西啊?!填了這種東西豈不是要被欺負一輩子!她又不傻,馬上都要分手了怎麼可能填結婚屆呢!

    “悟你受什麼刺激了,別衝動,冷靜一點。”初鹿野心亂如麻,慌得一批,“現在結婚也太隨便了,你還年輕,可以多玩幾年的。”

    結了婚就得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她可不要這樣啊!

    “結不結婚都是玩你,有什麼區別?”五條悟把她按在座位上,從桌上拿了只筆,握着她小小的手像是教小孩子寫字一樣,一筆一劃地在紙張上書寫名字,“其實我也可以直接幫你寫,但我想這種事情還是你親手參與比較好。”

    他整個人幾乎都是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按住她,一隻手握着她的手寫字,從後面看,她的身形完全被籠罩住,投射在她眼底的檯燈的光都被擋了個嚴實。

    “悟,”無法動彈的皮卡丘看了看自己被挾持的手,徒勞地試圖阻止,“你別這樣,我們年紀輕輕的到時候多個離異的身份多不好看。”

    五條悟很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一隻手捏了捏她苦惱到皺起的軟嫩臉蛋,一隻手握着她的手繼續填寫信息,似是無奈似是寵溺地解釋道:“不知道嗎?我們咒術師沒有離異只有喪偶的。”

    皮卡丘:Σ(?д??)

    “差不多了,現在只要蓋個章就好了,”五條悟鬆開手,從後面抱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深吸了口她身上剛剛洗浴過後那種溫暖甜美的馥郁香味,吻着她驚恐呆滯的面頰黏黏糊糊地說,“你的戶籍謄本明天我們一起去你家拿,你媽媽見過我,肯定會祝福我們的。”

    皮卡丘的靈魂比肉/體更快一步的離開了這裏。

    只是隨隨便便壓在她身上就能讓她動彈不得的少年勾起脣角,笑容依舊輕鬆愉悅,就像他並不知道她在掙扎一樣,他歪了歪腦袋,語氣甜蜜地問:“是要去拿個人印章嗎?”

    “...”初鹿野忍辱負重地點了點頭。

    而在五條悟放開她之後,她頭也不回拔腿就往門口跑。

    當然還沒跑出門就被人拎住了後衣領往裏拽。男生嘆了口氣,摟住她的腰卻小心地沒有太過用力,寬大的手掌覆蓋上她死命扒拉着門框的手,“印章丟在外面了?”

    “嗯......”皮卡丘嚇得忘了呼吸,連忙找了個藉口,“我去硝子那裏找找。”

    “還是這麼不小心。”五條悟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覆蓋着她手的力道稍稍加重,殘忍地,不容反抗地一根一根掰開她細細的手指,語氣卻輕描淡寫還帶着幾分求表揚的炫耀,“就知道你這隻皮卡丘丟三落四,特意幫你重新做了個印章,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好?”

    皮卡丘:心肌梗塞.jpg

    眼睜睜看着門框離自己遠去,她再一次被抱着回到了原點,看着他從文件袋裏拿出枚刻有她名字的印章,心臟都驟停了。

    好傢伙,逼婚還是有備而來。

    “頭有點暈,我去硝子那裏看看,這個明天再說吧。”皮卡丘一隻手捂着腦袋故作虛弱,演技拙劣浮誇,搖搖晃晃地試圖從他懷裏掙脫。

    五條悟咧着嘴角,又故技重施讓她握着印章而他握着她的手,貼心地說:“沒事,蓋個章很快的,不費力氣。”

    “欸使不得使不得!”剛剛還虛弱着的少女瞬間滿血復活,也不頭暈也不無力了,渾身冒電,肌肉在強化過後奮力地抗爭着那可怕的力道,“這可不興蓋啊!”

    “蓋了章你就是我老婆,到底有什麼不樂意的。”

    “就是因爲這樣纔不樂意啊!!!誰要做你老婆!!!”

    傲嬌。

    婚前恐懼症。

    五條悟對馬上成爲他老婆的少女極爲縱容,將一切都歸咎於婚前恐懼症,沒有立馬按下印章,而是體貼地安撫她的不安,手掌曖昧地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極富暗示性的輕輕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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