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近乎碎裂的疼痛,讓夏遠山臉色頓時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夏韻璃,你在幹什麼!”
夏初蔓的叫聲從遠處傳來。
她剛到就看見夏韻璃對夏遠山和程雅茹動手。
立刻上前扶起程雅茹和夏遠山,眼神浮上一層惡毒,“你居然動手!”
夏韻璃一臉無奈地聳聳肩,“我這叫正當防衛,懂嗎?”
夏初蔓看着她那張毫無歉意的臉,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碎屍萬段。
扯了扯嘴角,眼底浮現出一抹殺機,“你不付出點代價,別想跑!”
她把手提包扔向夏韻璃,卻被夏韻璃輕巧躲開。
接着,一道快到令人咂舌的身影閃過。
夏韻璃把腰間的匕首拿出,置放於掌心。
匕刃緩緩下移,抵在夏初蔓的心口,“你知道,在這裏扎進去,會死人的嗎?”
語調平冷的一句話,卻像是陰冷的毒蛇,盤旋爬上夏初蔓的背脊,讓她渾身一抖。
心間,溢出無盡的涼意,一動都不敢動。
“夏,夏韻璃,你想殺人不成?”
夏韻璃玩弄着那把小巧精緻的匕首,“這可就要看你的造詣了。”
刀柄上,是極其漂亮的刻花。
夏初蔓滿腦袋都是驚慌,她毫不懷疑,夏韻璃真的會一刀刺進來。
“放,放過我吧。”
蚊子般的呢喃,讓夏韻璃紅脣微揚,“喲,再說大聲點。”
夏初蔓不甘至極,“夏韻璃,你別欺人太甚!”
夏遠山和程雅茹在一旁,神色慌亂。
他們盯着那把刀,不敢輕舉妄動。
接待員一臉淡然,“抱歉,不是您說我就是個打工的嗎?這事我管不了。”
他們有錢人的恩怨,自己犯不着摻和。
而且,夏韻璃纔是自己要服務的對象。
程雅茹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夏遠山作爲一家之主,不得不開口,“夏韻璃,放開你姐姐!”
夏韻璃眸色一凜,如同臘月寒冬的風,“你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我?”
颳得其餘人都渾身發冷。
場面僵持不下,直到岑梓峯的到來。
“夏韻璃,放開初蔓!”
一聲憤怒的呵斥,讓夏韻璃擡起眸子。
她冷嗤一聲,把夏初蔓往他的懷裏推去。
夏初蔓身形得疊裝在,眼看就要摔個狗喫屎。
岑梓峯眼疾手快,迅速接住夏初蔓,“你幹什麼!”
夏韻璃滿不在乎,手指靈巧,把匕首收起,“不是你讓我放開她的嗎?”
夏初蔓晃了兩下才堪堪站穩,頓時淚眼汪汪地看着岑梓峯。
語氣嬌柔,“梓峯,她剛剛想要殺了我!”
岑梓峯心疼地看了一眼夏初蔓,臉上滿是慍怒的神色。
他壓着嗓子,“夏韻璃!你害我岑家,還不滿足嗎!”
夏韻璃眼眸微微眯起,“冤有頭債有主,你岑家,純屬自己作死。”
當初他綁架寶寶們,自己還沒有秋後算賬,現在倒是賴上自己了?
真是腦癱。
聞言,岑梓峯眼眸閃着一抹忿忿不平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