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韻璃在浴室洗漱,看着自己胸口大大小小的青紫曖昧痕跡,幽怨地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她語氣極爲無奈,“不是說了,你會注意嗎?”

    這一對痕跡,難道還是別人啃的?!

    厲琛摟住她的腰,輕聲道,“抱歉,我真的努力剋制了,可誰讓夫人太誘人,我忍不住。”

    夏韻璃瞪了他一眼,轉身,挑了件高領衣服,將紅痕全數遮掩。

    厲琛摸了摸鼻尖,哄她,“我送你去公司,好不好?”

    夏韻璃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我要先去二哥那一趟,他回來了,卻不知道爲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

    有些蹊蹺,自己還是去看看爲妙。

    喫過早飯,夏韻璃驅車,趕往了蔣川河的別墅。

    她按響門鈴不久,門被打開,蔣川河披着一件睡袍,眼底有着淡淡的疲倦,“你怎麼來了?”

    夏韻璃看着他眼眶青黑,皺眉,“二哥,你沒事吧?”

    他現在的狀態,似乎很不好。

    蔣川河無所謂地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人救回來了就好。”

    他閉口不談顏汐,端起一杯黑咖啡,聞着濃重的香氣,淡聲解釋。

    夏韻璃定定地看着他,什麼都沒說,琥珀色的瞳孔,像是無聲詢問。

    蔣川河擡眸,那雙玩世不恭的桃花眼,帶着淺淡笑意,“我聽說,安安這次生日居然和顧琅那小子約會了。”

    夏韻璃皺眉,語氣嚴肅,“二哥,不要岔開話題。”

    她知道,出國這兩天,二哥一定發生了什麼。

    蔣川河端着咖啡的手一頓,僵在半空中,無奈道,“還是瞞不過你,我見到了她,順手解決了一些問題而已。”

    夏韻璃瞪大眼睛,“你都滅了黑刃一整個組織,還說是一些問題?”

    她眼尖,注意到蔣川河端着咖啡杯的手有一絲不受控的生理性顫抖,急忙追問,“你的手受傷了?!”

    蔣川河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往身後挪去,“沒什麼大事,已經處理過了。”

    夏韻璃無奈地看着他,“二哥,你一向都是這樣,有什麼都不告訴我們。”

    他輕笑,“有些事情,你們插不了手的。”

    夏韻璃眸色閃動,“這件事,師父他們知道嗎?”

    蔣家這麼大的動作,師父和大哥他們肯定會來追問的。

    蔣川河神色自若,“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本來黑刃組織和蔣家的生意也有部分交叉重疊的衝突。”

    夏韻璃鬆了口氣,“那就好,免得師父到時候因爲這件事回國。”

    她可不希望師父到處奔波,現在聶菲的事情,已經夠他操心的了。

    蔣川河神色有幾分凝滯,盯着夏韻璃,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曾經和耳語閣有過交易?”

    他昨天,把耳語閣這幾年的細節,都盤查了一個遍。

    夏韻璃低垂眼眸,自知瞞不過,“之前安安被抓的時候,我確實找過她們,只不過後來也還了相應的報酬。”

    蔣川河倚靠着沙發,輕點頭,嗓音很輕,“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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