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滑動着評論，忍不住和夏韻璃吐槽，“這些東西，一眼就看出是刷的評論好吧！居然真的有人會信嗎！”
這些評論，全都是水軍發的，都是爲了洗白。
夏韻璃語氣淡然，“現在洗白也無所謂，總之，懷疑的種子已經種在了他們的心底。”
自己要的，就是大家對聶氏的懷疑。
無論過去多久，聶氏在這件事上，始終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柏言恍然大悟，“妙啊，夏姐，還是你心機深沉。”
夏韻璃冷瞥他一眼，“嗯？”
柏言這才反應過來，迅速改口，“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足智多謀，深謀遠慮！”
他一口氣憋出兩個成語，以此彌補自己的罪過。
夏韻璃掃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深夜了，她站起身，“接下來的公關，你盯着吧。”
柏言揮手，“好，你回去吧。”
她今天一直守在海悅，就是爲了要看這件事情的過程，好在所有的事件走向都在按照她的計劃走。
眼下，就看聶氏要如何應對了……
*
包廂內，聶菲走進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上位還端着一杯紅酒的葉山。
她姿態優雅地坐下，挑眉，眼中是淡淡地探究，“你找我？”
葉山眼神陰沉，看不出什麼情緒，對着她微微頷首，“聶總，你回國這麼久，我也沒有和你打個招呼。”
自己剛被海悅反將一軍，現在正是不爽的時候。
葉山冷笑一聲，眼中有着算計的精光，“海悅的做法，我也看到了，夏韻璃現在是擺明了要和你爲敵。”
聶菲指尖輕叩桌面，語氣冷沉，“與你何關？”
這人，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算計。
葉山端起紅酒杯，晃了晃，“聶總，若是我說想要和你合作，聯手對付夏韻璃，你作何感想？”
聶菲皺眉，看着他充滿陰翳的眼眸，“你的最佳合作對象，不應該是我，而是柳梅。”
自己做過調查，柳梅在厲家三十年，她纔是更懂內幕的人。
提到柳梅，葉山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她是個靠不住的廢物，沉不住氣，成不了大事。”
絲毫都沒有掩飾對柳梅的不滿。
自己之前設計和柳梅一起對抗夏韻璃，可柳梅這人，實在靠不住。
大房已經岌岌可危了，自己要是想要奪得大權，必然要找一個更加靠譜的合作伙伴。
聽到這話，聶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和你合作，我能得到什麼？”
葉山放下酒杯，眉宇間滿是得意，“我既然和你合作，必定有能給你的東西，想必聶總也知道，所以纔會來見我。”
他們兩人之間，都是千年的狐狸，眼下這麼防備對方，還不如開誠佈公地好好談論合作的事項，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