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提前拿到了厲氏的文件，自然能夠做出更加萬全的準備。
這厲琛，恐怕還不知道他輸在了哪裏！
工作人員，緩緩打開了厲氏的文件，念出了底價，“五億，五千萬。”
一千萬的差距，讓聶菲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
那文件上面，明明就是五億四千萬！
怎麼好端端，多了一千萬！
厲琛神色極爲冷峻，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容，勾着淺淡的笑意，猶如中世紀歐洲尊貴的王室。
競標會，揭曉最後的底價。
恰恰好，就是五億五千萬。
這完美的契合度，讓不少其他的公司代表都合不攏嘴。
“這還是我第一次，遇見這麼契合的價格！”
“厲氏的手段是真的了得，早就聽說他們內部有關係網，才能得到很多輔助的消息。”
“人家家大業大，有資源也很正常好吧。”
“看來，聶氏這次，也要淪爲陪跑了。”
……
無數的議論，落在聶菲的眼中，像是無數雙手，隔空給了她一巴掌。
剛剛還勢在必得的姿態，現在瞬間消散無蹤。
厲琛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我習慣準備第二份計劃，你看到的，只是我拋出的煙霧彈。”
他不管聶菲到底從哪裏得到他們的招標合同。
但是，聶菲這步棋，很顯然走錯了。
競標的結果，已經十分明顯。
聶菲指尖都快要扎進掌心，她明明安插了人拿到了文件，可沒想到，被厲琛擺了一道！
難道厲琛就這麼神通廣大，算到了一切？！
周圍，不少人聽着他們的對話，隱約品出了一番滋味。
聶菲，莫不是提前拿到了厲氏的文件吧？
厲琛氣定神閒地坐在椅子上，慵懶地掀了掀眼皮，“我的計劃向來都是防小人，你若是承認，那就算是吧。”
這嘲諷的話語，讓聶菲差點當場氣破防！
她憤然離席，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一步步，踏着怒火離開。
*
厲氏，順利拿下了環城項目。
車上，江景誠手握着方向盤，皺眉，“爺，我們的文件，看來確實是泄露了。”
他剛剛在會場內就想說，只是按捺住了，沒有隨意開口。
厲琛視線，在窗外重疊的樹影上掠過，立體深邃的五官，更顯寒涼，“去調查，是誰走漏的風聲。”
第一份文件，是實德企業準備的，其餘的部分都很好，可唯獨底價，厲氏做了修改。
而且，沒有通知陳翔。
原因無他，厲琛習慣把所有的機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即使是合作，別人也不可能窺見一分一毫。
可沒想到，這份半廢除的方案，居然真的走漏出去了。
眼下，不管是厲氏內部有叛徒，還是實德企業那邊出現了問題，都預示着有一雙潛藏在黑暗中的眼睛。
江景誠也知道事態嚴重，“幸虧我們臨時換了文件，否則拿不到標。”